不過泰蕾莎到底是見過大事面的,且之前還是一個掛在聯合國名下的特殊組織秘銀下屬的某戰區指揮官,一個命令下去就可能葬送百八十號人的大人物,哪怕心中還懷有善良,也不至於連自己的意志都降伏不了。所以沒過一會,泰蕾莎就平靜了下來,語氣平靜而冷淡的問起了實際的東西。
「如果我加入了你的組織,你打算怎麼使用我。」
這是在問實際的工作安排。
「看需要。不過就目前來說,大概會安排你在指揮崗位。當然,不是丹奴之子的。」鍾圖看了會泰蕾莎,沒有猶豫,將自己的想法述說了出來。
畢竟軍隊指揮什麼的,實在不是他的長項,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很願意給手裏的海霧艦娘們找一個靠譜的指揮官。
尤其是以後還有可能上宇宙的情況下,自己真心有些玩不過來。
還是單兵作戰更靠譜一些。
「注射吧。」泰蕾莎沉默了須臾,伸出手道。
「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張嘴就行。」
泰蕾莎皺了下眉,最後還是依言收回胳膊張開了嘴。
鍾圖也沒客氣,激活手裏的納米機器,編譯基礎程序,便讓它們散化成類似灰塵的狀態,在一片銀白色的光輝中緩緩的飄進泰蕾莎的口腔,沿着腸道融進她的身體、血液循環脈絡,最後遍佈泰蕾莎的身體各處。
整個過程就跟大吞了一口空氣一樣,除了感覺有些口涼、口乾外,沒有任何噁心和難受的感覺,讓人察覺不到絲毫身上的異樣。
「現在可以告訴我組織的名字和組織的目的了嗎?」待納米機器吞食完畢後,泰蕾莎醞釀了一下情緒,再次詢問道。
真是不忘老本行,一上來就探聽組織的情報,也不知道她是真心想了解,還是準備記錄,等以後找機會發給別的誰或組織接收。
「組織沒有名字。如果非要加個稱呼的話,姑且可以叫做『流浪者』。目的不固定,看具體情況,不過大體都是『搞事情』。」
「比如:在安定的世界挑動大戰。在戰亂的世界改變戰場走向,使弱勢一方獲勝或是直接平定戰爭。亦或者幫某個男的追到某個女性。目標不固定。目的不固定。沒有一般人理解的利益訴求。目前就是這樣。」鍾圖解釋道。
「那你們到底圖什麼?」泰蕾莎很是不理解的追問道。
當然,這也跟她不知道鍾圖的情況,和需求有關,否則就絕不會再問這種簡單的問題。
「圖個樂吧。」鍾圖不置可否的說道。
然後站起身,招呼道「走吧,出去逛逛。別老圈在屋子裏,那對你的身體沒好處。」
說完徑直走向房門,離開了泰蕾莎的臥室。
泰蕾莎聞言想了想,到也沒拒絕,起身跟了上去。
……
「對了,你知道馬洛里勳爵的住址麼?」在丹奴之子中散步的過程中,一旁的鐘圖突然朝泰蕾莎詢問道。
「你要幹什麼?」泰蕾莎面色一變,停下腳步警惕道。
「呵,不要忘了你的立場。」鍾圖止步,轉過看向滿臉戒備的泰蕾莎提醒道。
果然,泰蕾莎面色一變,說不出話來。
而後鍾圖收回目光,一邊繼續朝前走着,一邊漫聲道「其實就算你不告訴我也沒關係,畢竟他的名字和身份都是透明的,只要我有心搜查,還是能夠找到他的。所以我問這話的最終目的並非是完全想要知道他的下落——」
「當然,如果能從你那裏得知最好,畢竟就算再不麻煩,查找起來也需要花費一些功夫,還有可能打草驚蛇,所以你的回答也並非全無作用。」
「只不過可惜,你的心不再這裏。看來短時間是沒辦法把你放出去了。泰蕾莎,很遺憾。」
說完,不再理會呆站在那裏面色不定的泰蕾莎,徹底消失在了船艙走廊中。
通過這一次的簡單試探讓鍾圖明白,主角什麼的,果然不是那麼好招攬的。甚至就算招攬過來也很有可能人在曹營心在漢,想要好好使用,只能去其他世界才成。
隨之,鍾圖徹底放開對泰蕾莎的關注,留下一部分精力繼續觀察千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