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子裏又溜達了一圈,武子羲遇到了個奇怪的事情,一隊士兵壓了幾個少女奴隸進了鎮長的府邸,這幾個少女其實並不算漂亮,但這讓武子羲有了些想法。
當然,這本身並不是個奇怪的事情,有權利的人偶爾玩弄把少女算什麼,何況還是奴隸。
沒錯,就是奴隸。
這個年頭,有不公有不均有不爽,甚至有強權有力量有人,那就會有戰爭,為土地為金錢為女人……這些都屬於正常,誰還沒有一點兒欲望。那些高喊着人權卻主動挑起戰爭的才是真正的惡。
所以,打仗嘛,總會有輸贏,輸的又沒死,還被抓了,那就是奴隸,指不定這一抓還是從上到下,從老到小,不僅得幫贏家干苦力,漂亮的還得偶爾當個玩物,悲劇一點兒的還得上角斗場,某種程度上,奴隸連物品都不算,比牲口可能都低一個檔次。
但是,這大早上的搞幾個女奴隸上門,時間點有些不對,這個鎮長再怎麼白痴,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白日宣淫,要知道剛剛有一個大領主的手下在他的地盤被人打成半癱了。
也許這幾個女奴隸是獻給那兩個騎士的,作為大領主維克多手下的精英,他們應該有這樣的權利去。又或者,這些女奴隸的確是送給這幾個騎士的,但不是作為玩物,而是……血食。
所以,在這幾個女奴隸被帶進鎮長府邸後,武子羲又專門等了半個小時,這才竄進這套大宅子,在順手打暈了幾個看門的士兵後,就將鎮長的倉庫給點了。
這倉庫里不僅堆放了不少布匹和香料,還有好多酒水,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一把火放起來,濃煙滾滾,幾個想靠近救火的人都被武子羲敲暈了扔在了大街上。
此時已經下起了小雨,陰沉沉的,但這大火在風勢的帶動下,沒有熄滅反而越燒越旺,濃煙滾滾搞的整個鎮子都看的到,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鎮長的衛兵在武子羲放趴下十幾個後,沒人敢靠近,一些想遠距離拿弓箭射的人也被武子羲捏碎了手指。
場面一度緊張,武子羲就站在旁邊一棟房子的屋頂上守着,然後是一圈空出來的場地,接着是大批圍觀群眾。
所有的衛兵已經擠到鎮長府邸的一側,雖然還有些隊形,但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恐慌,他們都是普通人,面對異變後的武子羲,除了畏懼,已經沒有選擇了。
幾個看似隊長頭目之類的人在嘗試控制場面,但效果並不大,武子羲的力量和速度讓這些士兵無法相信,剛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干趴下數個士兵,其中兩個更是大叫着惡魔,嚇尿了褲子。
真正面對遠比自己強大的存在,才會感受到恐懼為何物。
武子羲也不急,反正燒的東西他不心疼,誠然這些東西發放出來足夠整個鎮子的群眾生活水平提高一個檔次,但,那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不急,但總會有人急,這不,三分鐘不到武子羲就見到了這個鎮子的鎮長。
這是個標準的歐洲貴族打扮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就知道不是戰士出身,肚子頂出來足有雙胞胎的大小,他盯着站在屋頂上的武子羲,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你是誰,你到底想怎麼樣!」
「聲音倒是洪亮。」武子羲從房頂一躍而下,嚇的幾個圍觀的女子驚叫了一聲,他朝女子的方向揮揮手,表示自己沒事,而後上下打量着這個胖鎮長,「你問我想怎麼樣?很簡單啊,把你府邸里那幾位騎士叫出來吧,私人恩怨呢!」
「當然,剛才傷到了你的士兵,放心吧,我會補償的!」
補上這一句,武子羲也不看這位胖鎮長越發難看的臉色,畢竟他剛剛燒掉了這位鎮長至少三分之一的財富。
「你……那是本人的貴賓,你可知道他們是我們的領主維克多的親衛,你做的這一切都會付出代價!」
這位鎮長將維克多的名字說出來後似乎引起了周圍群眾不小的騷亂,看來維克多在這地方的威名還不小,不過這位的語氣顯然沒多少底氣,他看武子羲的眼神也萎縮了許多。
「維克多,你說那個吸血鬼啊,哦,我想他現在應該在抓一隻狼人吧,你這表情是想說你不知道什麼叫吸血鬼嗎?沒事,要我給你說明什麼叫吸血鬼,什麼叫狼人嗎?」
他對這位鎮長咧嘴一笑,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