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陳安夏看着依然跪伏在地的馬爾科,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異常,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呀咧呀咧,真沒想到我還要做保姆的工作。」
說着陳安夏就走上前去,一把橫抱起跪伏在地的馬爾科,將其輕輕放在了一旁的床上,並且為其蓋好了被子。
已經年老的馬爾科,因為短時間內經歷了情感的大起大落,身體有些撐不住,忍不住就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勢昏睡了過去。
只見陳安夏端來冷水,直接用水之鍊金術將冷水變溫,並且用將毛巾浸濕,輕輕的擦拭掉馬爾科臉上的淚水。
好似感受到了溫毛巾的熱度,讓馬爾科好像回歸母親的懷抱一樣,緊鎖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
陳安夏見狀不由輕輕的開口道「睡吧,好好的睡一覺吧,在之後,你能像現在這樣安穩睡覺時間恐怕不多了,黑暗正在籠罩這個國家,比賢者之石更加殘酷的真相也在等着你。」
說話間,陳安夏已經擦拭好了馬爾科臉上的淚痕,接着就端着溫水離開了,留下馬爾科一個人在房間裏好好的睡一覺。
當然,陳安夏今晚必須得在布里布魯小鎮停留一個晚上了,等到明天就帶着馬爾科離開。
另一邊,中央市內,現在已經接近晚11點了,愛德華和阿爾方斯依然呆在羅伊上校的辦公室內,在等着休斯中校的消息。
「啊~」因為夜深了,羅伊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感覺到了陣陣的困意。
之後,羅伊看着臉色沉凝、不發一言的坐在座位上的愛德華兄弟開口道「時間很晚了,你們兩個要不先去休息,明天再過來吧。」
「我們繼續等一等,羅伊上校你要是想休息的話,就先去休息吧。」愛德華聞言應聲道。
阿爾方斯是絕對支持自己哥哥的,更何況,現在阿爾方斯的狀態根本就不用睡覺,即使想要睡覺也睡不着,畢竟現在的阿爾方斯沒有需要睡覺的**。
「你們兩兄弟有點不對勁,怎麼出去了一趟感覺你們變了這麼多,問你們發生什麼事情又保持沉默。」羅伊見狀忍不住微微皺眉道。
說着就見羅伊不由神情一肅,看着愛德華兄弟開口道「我現在以上校的身份命令你把里奧爾發生的一切告訴我,愛德華少校。」
軍人的命令就是服從命令,而凡是成為國家鍊金術師的人都會自動成為軍部的少校,也就是成為俗稱的軍部的走狗之一。
這也是代價,是得到了國家鍊金術師一系列好處之後,所需要承擔的代價,要知道身為軍人有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愛德華是國家封號的鋼之鍊金術師,也就是說愛德華現在還有一個少校的身份。
原本羅伊是不想用身份來壓愛德華的,但是羅伊總感覺在里奧爾發生的事情非常的不簡單,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愛德華和阿爾方斯聞言不由相互對視了一眼,神色有些遲疑,不過很快的就又轉為了堅定。
只見愛德華開口道「因為某些原因,全部的事情我們不能說,但是我們可以告訴你們部分的消息。」
說着就見愛德華緩緩的開口道「這件事如果可以我是不想說的,因為這件事是我的一個污點。」
說話間愛德華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開口道「其實,在里奧爾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兩個十分強大的敵人,如果不是他們有意留我一條性命,恐怕我已經死了。」
「什麼!?」羅伊聞言不由十分動容道。
一旁的莉莎也是面露驚容,雖然愛德華和阿爾方斯的實戰經驗很少,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兩兄弟的高超實力,那不需要刻畫煉成陣的鍊金術就是一個大殺器。
在亞美斯多利斯國家內能夠勝過這兩兄弟的人,明面上恐怕只有同為國家鍊金術師的某些人了。
在羅伊和莉莎滿是動容的神情下,愛德華緩緩的述說了在里奧爾小鎮發生的事情。
當然愛德華着重說的是有關拉絲特和格拉特尼的事情,而有關陳安夏身份的部分,自動被愛德華省略了。
在愛德華述說的這個過程中,一旁的阿爾方斯則是拿起筆和紙,在不停的畫着畫,看樣子好像再畫着拉絲特和格拉特尼的畫像。
十幾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