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天半天就夠了?那會兒的咖啡就可以出師了嗎?」
「嗯...差不多吧,可能...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師了。不用擔心,咖啡那麼聰明,好歹也是個邊牧呢。」
林依依聽後,半信半疑的看着劉暢。
劉暢笑了笑,說道。
「好了,別擔心了。我心裏有數的,我現在就是比較頭疼這個大白...這傢伙的脾氣是真擰啊!四十八個小時了,啥也不吃...」
「唔...那怎麼辦啊,我看大白也沒什麼精神。它昨天晚上也啥都沒吃嗎?」
「對啊,啥都沒吃。」
「你把東西放在籠子裏面,它一口都不吃嗎?」
劉暢搖了搖頭,說道。
「我幹嘛要把東西放在籠子裏面...我只是用了一個塑料勺,弄了一勺狗糧放在它的嘴巴邊兒上。然後它一口都不吃。」
「啊?為啥不把食盆放在籠子裏面啊?」
「性質不一樣啊!我拿着勺子餵它,它吃了,就代表它服軟了。如果它不吃,就代表它還沒服軟,還在慪氣。所以,我幹嘛要把食盆放進籠子裏?」
「這...」
林依依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那如果它一直都不吃該怎麼辦啊?!難不成要餓死...」
「怎麼可能餓死啊?狗比人經餓的,放心吧。估計今晚或者明早,它就該服軟了。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態度的問題。如果這次,我退步了,它就會覺得它這樣做沒什麼錯,如果一直這麼下去,那這個訓寵就根本沒什麼意義了。」
「好吧...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它今晚還不吃怎麼辦?明早也不吃呢?萬一餓出病來咋辦啊?」
劉暢聽後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不會的。我跟它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它只不過是看我不爽而已,跟食物又沒什麼關係。另外,它對自己的情況很清楚,它會明白該怎麼做的。嘿嘿。」
劉暢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依依,如果我現在把它放出來,我敢保證,它第一個咬我,你信不信?」
「額...它都餓了兩天了,哪兒還有力氣咬你啊?」
「誰說的准呢...」
......
晚上,劉暢再次端着食盆來到了大白的籠子旁。
「大傢伙,是不是該吃東西了?看你這樣子,也餓得沒什麼勁兒了。要不就從了吧,別總跟我擰了,對你沒啥好處,知道不?」
劉暢用塑料勺,弄了一勺的狗糧,遞向了大白的嘴巴旁邊。
大白看了看劉暢,目光中已經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了...
也不知道它是想通了,還是因為真的沒力氣了。
劉暢笑了笑,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勺子。
「吃吧,乖。」
大白聞了聞狗糧,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看樣子,它是真的餓了。
「吃吧吃吧,別看我了。」
劉暢又說了一遍,大白又看了看劉暢,才慢慢的張開了嘴巴。
慢慢的將勺子裏面的狗糧給吃了進去,細細的咀嚼着。
見大白吃下勺子裏面的狗糧,劉暢笑了笑。
又弄了一勺,慢慢的送進了籠子裏面。
這不吃不要緊,極度飢餓狀態下的,無論是人還是狗,剛吃東西都會大幅度的激發身體的飢餓感。
第二勺狗糧很快被吃乾淨,而在吃完後,大白舔了舔舌頭,將目光看向了一臉笑容的劉暢。
看樣子很期待第三勺,只不過...
「好了,就這樣吧。你休息吧,我走了。拜拜嘍!」
劉暢端起食盆,轉身離去。
而這會兒的大白已經懵了,兩勺子狗糧的量,對它來說,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就這麼轉身走了?
什麼情況...
「汪!汪汪!(別走!我...我還沒吃飽呢!)」
劉暢聽後,轉頭看了看大白,笑着搖了搖頭,轉身上了二樓。
將食盆和勺子房子了茶几上面,轉身走進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