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陽哭笑不得,他就知道夏娜絕對不會任由別人奚落的,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麼Щщш..lā
「夏娜……你罵他就罵他,扯上我做什麼。」他未來只可能是娶一個妻子,什麼時候也不會嫁一個丈夫啊。
「我是在為你驅逐身邊的不安定因素。」夏娜轉過身,仗着海拔優勢伸手拍了拍易陽的肩膀,認真道,「難道你不覺得身邊放着一個時時刻刻都在打你菊花主意的蝙蝠很危險嗎?」
司傑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所受過的最大的侮辱和挑釁。所以,他陰沉下了臉,冷聲警告道:「我提醒你,如果再把我當做基佬,我絕不會放過你。」
夏娜飛快的反問:」這麼說來,難道你不是?「
「當然不是!」
「你不用死撐着,我不會歧視你,畢竟國家法規早就承認了的。」
誰特麼管你歧視不歧視啊!司傑陰狠的盯住夏娜的脖頸,比人類更為鋒利的牙齒在月下閃着微涼的光。
易陽察覺到司傑的異狀,不由得開口道:「司傑,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他只是今天還未進食,而年輕少女的鮮血顯然是最美味的晚餐。
「呵呵。」夏娜輕蔑的笑了一聲。
司傑的眼神頓時更加不善。
夏娜會怵嗎?當然不怵。
把頭一昂,但她很快就發現,因為現在佔據海拔優勢,所以當她昂首挺胸(胸在哪裏,腳踩椅子懷揣麵包嗎?)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司傑的臉。所以,她只好低下頭去,讓司傑明白看到自己臉上的鄙視。
唉,想要居高臨下俯視眾生,總要自己先低下頭去,才能看到那些匍匐在自己腳下存在啊。
「怎,怎麼了?」司傑被夏娜盯的渾身不自在。
夏娜伸手拉過易陽,哥倆好的攬着他的肩膀說:「我把易陽當做可以託付的好朋友,所以,在我有麻煩的時候,我將身體託付給他,這是我對朋友的信任。而他保護了我的身體,這是他堅守朋友之間的道義與承諾。我們朋友之間相互信任的行為,你憑什麼蹦出來指手畫腳?難道說,按照你的想法,他應該背信棄義的把我的身體交出去,這樣就對了?難道你這不是在侮辱他作為一個朋友的品行?」
司傑冷哼一聲:「花言巧語,不過是想糊弄易陽為你賣命罷了。」
「隨便你愛聽不聽,反正我跟你又沒什麼良好關係,不需要去取得你的認可。」夏娜撇嘴,然後鬆開了易陽,兩手按住他的肩膀,兩眼對上他的雙眼,「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有朝一日遇上了麻煩,我也會像你幫我這樣的幫你。」頓了頓,她補充一句,「當然,我更希望這輩子都不要遇上麻煩。」
「誰信呢。」司傑反正是不信,這丫頭根本就是想利用易陽罷了。
誰知易陽卻笑眯眯的點頭道:「放心,我信你。」
司傑忍不住瞪向了易陽,可收到的只是對方息事寧人的微笑。
真是見鬼了,這小丫頭給易陽灌了什麼**湯?別說他根本不相信她能堅守什麼該死的朋友道義,就算她能做到,易陽也不會淪落到靠她出手相助的地步。說到底,易**本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為了她惹上麻煩。
「司傑,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但夏娜是我朋友。」雖然平日裏沒少吐槽司傑,尤其是對司傑的種種輕佻行為感到頭疼,但易陽知道,在關鍵時刻,司傑絕對是他能夠信賴的好友。
司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夏娜翻了個白眼,生意不大不小正好讓兩人聽見:「這種gay里gay氣的感覺是什麼鬼。」
「你若再將這種令人噁心的形容詞放在我身上,信不信我會讓你體會到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司傑現在要修正自己對夏家二千金的評價了,她不僅是個停止發育的小學生,而且是一個惹人討厭的這輩子都不會再長高的小學生。
「還不讓人說。」夏娜再次撇了撇嘴,從椅子上蹦下來,問易陽,「你確定真的沒攤上麻煩吧?萬一我前腳走人,你後腳就被人大卸八塊怎麼辦?」
「如果那樣的話,我也只好給你打個電話,請你出於朋友的道義回來救我了。」易陽說完,不禁一笑。
作為一個朋友,夏娜是絕對可靠的,雖然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