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其中一個小偷裝作敬佩的樣子:「我出去打工,怎麼沒碰到這樣的好心人,那些老闆都幾把黑心,扣工資,不發工資,同廠的同事還很噁心,排擠我,廠里勾心鬥角,太壞了。」
蘇曈搖頭,看吧,這就是不讀書的文盲,說話到處語病,畢業也只能去工廠打工,或是做賊。
「蓋學校需要監工,需要建築工吧,哥幾個別的本事沒有,認識的人就多,門路廣。」刀疤青年豪氣道,完全不管剛才蘇曈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知不知道他們是小偷。
「不好意思,我門路雖然不廣,但有句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不差錢。」蘇曈指着猴子跟電線杆說道:「不過這兩個人,你要是能把他們送進牢房,監工找人的事,你可以擔任。」
刀疤一愣:「他們跟你有什麼過節,難道是因為剛才的事嗎?」刀疤也猜出蘇曈知道猴子和電線杆想偷他和白衣女生財物的事了。
「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蘇曈臉色又沉下來。
「冤家宜解不宜結,哥們,多個朋友多條路。」刀疤笑道。
「沒法談,他們做的事能讓他們在牢房呆一輩子。」蘇曈說道,光是多次強姦威脅拍照兩個留守婦女,就夠他們待牢房十幾年。
「那你繼續蓋學校吧,我打賭你蓋不成。」刀疤青年很講義氣,狠聲道:「你以為王法有用嗎?我在特區打工過,攔路搶劫多次,最後一次被抓,關了半個月,就把我放出來。粵省那麼亂,警察能管得過來嗎?呵呵。」
蘇曈眼神很冷,他聽邵生說過,邵生有個表妹因為家裏窮,很小年紀就輟學去粵省打工,她晚上自己去取款機取錢,密碼輸入後,就被後面兩個男的拖走,然後第三個上去把錢都取出來,攢了一年的一萬多塊錢都沒了,他表妹報警無用,沒錢給警察做經費,他們不會幫你立案,出勤辦案抓人。
「放心,這次有人管。」蘇曈忽地笑了笑。
「小白臉,別給臉不要臉,你要不試試,你死在荒郊野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算找到屍體,那幫沒用的警察能幫你主持狗屁的公道不?」猴子掏出一把彈簧刀,裝逼威脅蘇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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