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蘇曈被小惡魔叫醒。
「什麼事啊?」蘇曈真的很困,昨晚給白衣女生洗髓伐毛,消耗極大,沒有十天半月別想完全恢復。
然後他又連續兩晚劇烈運動,說實在的,他現在的體力都沒白衣女生充足呢。
「桀桀,你不是要收拾那幾個禍害嗎,不用找理由,也不用親自去找了,人家現在自動送上門來咯。」小惡魔在蘇曈腦海里奸笑。
蘇曈還有些迷糊,就聽到宿舍後面的茅草房有動靜。
「他們找上門來啦。」小惡魔偷笑,提醒道。
蘇曈拉開蚊帳,穿上褲子衣服。
消息這麼靈通,知道城裏來人,就忍不住下手了啊?
吃了一顆透視果實,蘇曈透過茅草房的門,看到裏面有一個傢伙鬼鬼祟祟的,摸黑翻找東西。
茅草房沒放蘇曈什麼東西,那傢伙翻找了一陣,靠近茅草房門,輕輕推拉。
插銷上了,哪裏推拉得動。
那傢伙瘦得跟猴子似的,一臉懊惱,茅草房容易爬進來,但裏屋門鎖着,他就沒辦法了。
蘇曈目光越過茅草房外,看見還有個瘦得跟電線杆似的傢伙,好像是在放哨。
茅草房蓋得很隨意,上面還有個空隙,留給陽光照進來,曬衣服用。
小賊沒什麼收穫,踩着凳子,攀爬出去。
心裏素質還真好。
自始至終這小賊都很鎮定,一點也不膽怯。
蘇曈輕輕打開宿舍前門,走了出去。
兩個小賊一無所獲,走遠後罵罵咧咧。
「一對狗男女,門鎖得那麼嚴實。還以為那女老師冰清玉潔,沒想到早就被城裏來的那男的給日了,都住一塊,那麼自然,真可惜。」
「要不改天晚上我們兄弟幾個……嘿嘿,拍個照,錄個相,估計她不敢聲張,女人骨子裏騷,但一般都很珍惜自己的名聲。」
「這樣不好吧,城裏人聽說比較開放,出了這事,報警的會比較多。」
「怕個毛,你們村那兩個,老公出門打工,被我們上了,就拍了個照,現在不是乖乖的,什麼時候去上她們都不拒絕,也不敢聲張。」
「可那個女老師是城裏人,她在這名聲壞了,跑回去沒什麼損失,還在城裏過她快活的日子。我們被抓去就麻煩了,強姦大罪,會被判刑的。」
「偷牛偷羊就不是大罪了嗎,我們都偷了沒有幾十頭也有十幾頭了,合起來十幾萬,真判刑也有幾年吧,跟強姦差不多。」
「……」
兩人在莊稼地路上肆無忌憚聊天,蘇曈一直尾隨,聽着臉色陰沉,正想動手,聽到遠處一聲口哨。
而後,這邊那兩個小賊其中一個也吹起口哨。
蘇曈疑惑,跟隨而去。
不多時,一片莊稼地,有三個人偷偷摸摸過來,和這兩個小賊會合。
「你們有什麼收穫?」一個脖子上有刀疤的青年對打蘇曈財物主意的那兩個賊問道。
「沒,門鎖得很好,他要是不走,只能明晚再去探探。」猴子埋怨道。
「你們有收穫啊?」電線杆看着刀疤青年手裏的錢包。
蘇曈看去,這錢包怎麼有點眼熟。
對了,是公司一個員工的錢包。
呵呵,公司那三個員工分別住兩個農家裏,這幾人還真是慣偷了,這也能偷出來。
「有錢人,好幾千呢,夠兄弟們花一陣子了。」刀疤青年得意道。
這時。
「幾千就夠五個人花一陣子了啊,這日子過得真拮据。」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五賊身後響起。
「誰?」
五個不良青年吃了一驚。
手電筒打開。
「城裏來的有錢人?聽說要給我們這建個學校啊?」看清楚是蘇曈,五個人愣了片刻,刀疤青年笑着說道。
「是的,我從小沒錢讀書,知道教育的重要性。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孩子們不讀書,只能繼續干農活,做苦力,還掙不到幾個錢。不然就去偷雞摸狗。」蘇曈忠厚老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