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寶出手困住窮奇的時候,蕭升也來到了方青山身前。
「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方青山雖然是主事之人,但是那修為根本就不夠看,所以蕭升自以為穩操勝券,很是自信的對方青山說道。
「貪婪是原罪啊!」
方青山搖了搖頭,
「你知道嗎?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我本來是來救你們的,可惜你們卻將這唯一的生機也斬斷了,可惜,可悲,可嘆啊!」
聽到方青山的話,蕭升也有那麼一瞬間心馳神搖,好似錯過了什麼大好機會。
但是很快他便穩定了心志,對於方青山的話,他以為不過是幌子,想要動搖他的心神,從而找到逃生的機會。
當然,最重要的是,相比那不可預知的未來,他更願意把握現在。
若是能夠滅殺了方青山兩人,不但可以將落寶金錢的消息繼續隱瞞下去。
同時,還可以不用交換落寶金錢便可以得到他們手中的至寶和功法。
當着他們的面,將直指真仙的傳承拿出來,這不是逼着他們打劫嗎?
「看來你是不願意投降了,既然如此,我就親自動手,送你一程。」
蕭升也感受到了一旁窮奇的爆發,曹寶都拼了老命的在攔截,知道時間緊迫,也不再廢話,伸手一探,五指微張,施展了一個擒拿之法,朝着方青山籠罩了下去,只要能夠將方青山掌握在手中,窮奇也不過是秋後螞蚱蹦不了多久。
「天意如此?奈之何哉?」
方青山嘆了一口氣。
先禮後兵,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還想要謀財害命,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修行之路,弱肉強食。
「去吧!」
方青山淡淡的說了一聲,屈指一彈。
便見一張金光燦燦的符籙飛出,見風就燃。
須臾之間,爆發出無量強光,灼目刺眼。
跟着,便見半空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個童子。
十一二歲,粉妝玉砌,穿着一件鵝黃短衣,項下一個金圈,赤着一雙粉嫩的白足,活像觀音菩薩座前的善才童子,讓人一見之下,便不由得心生歡喜。
只是讓人奇怪的是,童子身後居然背着兩柄齊身高的劍鞘,一曰天都,一曰明河。
這不倫不類的裝扮,倒是有些讓人發笑。
然而,當事人蕭升此刻心中卻隱隱閃過一絲懊悔之色。
因為他已經被童子鎖定,禁錮原地,不能躲閃,只能硬接。
他雖然知道方青山不簡單,不論是從他的氣度,還是從窮奇對他的態度,乃至他們心血來潮的感應。
但是為了傳承,為了落寶金錢,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了。
卻沒有想到,方青山居然一出手便是如此厲害的符籙。
還沒有爆發,便讓他心臟如同被捏了一把,渾身汗毛倒立,眉心一陣陣跳動,好似大難臨頭的感覺。
可惜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但見半空中的童子,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並指成劍,遙遙一點。
滄浪一聲!
背後的天都明河劍嗖的一下飛了出來,好似困龍升天。
劍氣如龍,快如驚虹。
幾乎是千萬分之一個剎那,便來到了蕭升身前。
「該死!」
眼看着劍光便要落下,皮膚好似都已經刺破,鮮血淋漓,蕭升知道一旦被劍光斬中,自己絕對是十死無生。
「去!」
生死關頭,蕭升終於動用了他們的壓底箱寶貝,落寶金錢!
但見他張口一吐,一枚外圓內方的銅錢便飛了出來,上生雙翅,迎風見漲,須臾之間,便化作一道屏障,橫亘在了蕭升身前。
好傢夥,落寶金錢,雖然號稱可落先天至寶之下一切寶物。
但是一日只能落三次。
不能落兵器。
同樣無實體攻擊也不再落的範圍。
這天都明河劍氣不過是符籙賦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