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讓天邪一族眾為帝尊吃驚的事情委實是太過多了一點。
首先是,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居然還有人膽大包天的窺探他們祖地,而且還是窺探祭壇,引得老祖出手。
然後,便是本來無往而不利的老祖出手,居然都沒有奈何對方,反而引出了大道本源意志以及兩面帝尊,並且在他們的逼迫之下,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派出了陰邪侯去找回面子。
至於暗處的永恆青蓮,連方青山,兩面帝尊,大道本源意志都沒有察覺,就更不用說他們了。
話又說回來,作為天邪一族歷史上,最為彪悍的聖子之一,陰邪侯的強悍是有口皆碑,是打出來的盛名。
本來,他們以為有他出馬,應該是馬到成功的。
可惜,過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成功就不說了。
此刻,居然直接召喚出祖器長槍加持,是該說方青山這個第一神皇名不虛傳嗎?
要知道,陰邪侯雖然只是藉助他的身份,以及手中的極陰至邪槍與祖器的關係,召喚一份祖器的威力,並不是直接動用祖器,但是卻也非同小可。
畢竟,天邪一族的祖器,非天邪一族生死存亡之秋的時候,不可動用。
以前,每一次施展此寶的時候,都是在左右天邪一族,乃至於諸天萬界大勢的時候,而對付的都是巔峰帝尊,都是至尊勢力榜上排名前二十的存在。
而這一次,用來對付的居然是方青山這個連帝尊都還沒有突破的人,這如何不叫他們驚詫?
對此,驚詫的可不只是他們,這一刻,諸天萬界之中,所有的帝尊的目光幾乎都被驚動了。
他們對於天邪一族祖器的氣息可是絲毫都不陌生。
此刻,那些稍弱一點,或者說巔峰帝尊之下的帝尊幾乎同時都感到了一股如芒在背,如鯁在喉的感覺。
可見,陰邪侯這一槍的威力是何等的驚人。
「多少年了,沒有想到,大劫沒有開啟,居然首先見到了天邪一族祖器長槍的動用。」
「是啊,天邪聖子,第一神皇,這一紀元果然非同小可。」
「說不得這一次,真的會有人超脫諸天萬界。」
「超脫啊,一個多麼遙遠,又讓人絕望的詞語啊。」
「你們說最後他們誰能取得勝利?」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按理說陰邪侯連天邪一族的祖器都動用了,勝利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方青山這個第一神皇同樣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啊。」
「是啊,記得上一次,他可是在兩面帝尊的三尊三叩首的禁忌秘法之中奪得了第一神皇的稱號。」
「罷了,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
對於他們的交手吸引了諸天萬界,所有帝尊的目光,並引得他們震動,議論紛紛,方青山是不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了,此刻也絲毫沒有不會在意。
畢竟,連沒有被針對的帝尊都感到一陣如芒在背,作為首當其衝之人,方青山的感受便可想而知。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其他的心思。
「加持,」
「統統加持。」
這一刻,方青山感到了極致的威脅,他知道,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來不及多想,他將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
因為,他知道,此刻不用,以後就用不上了。
到底對他而言,輸了可就相當於死了。
故而,輪迴寶鏡首先融入了他的體內,增強他的體質。
然後,諸天棋盤和永恆天舟合二為一,再與方青山人寶合一。
一氣化三清,三清歸一。
增幅法則,十倍增幅。
說時遲,那時快。
從陰邪侯召喚天邪一族的祖器,到諸天矚目,到方青山手段盡出。
這一切,似乎過去了很久,但是真實情況,卻不過是千萬分之一個剎那。
方青山將所有的底牌都用上了,最大幅度的提升了自己的戰鬥力。
然後,施展出了當日對付兩面帝尊三尊三叩首這門禁忌秘法的手段。
「永恆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