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永福伸手打了個響指,那些隨其而來的黑衣打手瞬間會意。
一疊疊深色布匹瞬間被他們從車裏拿出。
抻開來,布匹也不高,大概兩米多的樣子,寬度有一米多。
那些黑衣打手一部分人負責拿着深色布條,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將張無憂和猴子,念孤春三人死死的看住。
「又是這一套!」
圍觀的人笑了笑,復又搖了搖頭,一臉司空見慣的神色。
「哎,這韋少禍害太多這樣的姑娘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錢有勢了呢!」
「也怪不得別人,你看這三個人,那女孩子我還見過,好像是對面的荷官,可是這兩個男子,我從來沒有在鄴城見過,肯定又是從農村來城裏討活計的!」
「剛來的新人呢?怪不得連韋少都不認識!」
「那女孩子既然是對面賭莊的荷官,按說對面的勢力也不弱,難道就不敢幫幫這女孩子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到最後,終究還不是都有些不忍。
張無憂聽着周圍之人的議論之聲,臉色越來越黑,他沒有想到,這鄴城紈絝大少也不少嗎!
鐵永福陡的掃了眼那些議論的人群。
頓時所有的人都開始閉口不言,沉默不語,臉上甚至都掛着淡淡的恐懼之意。
「這鄴城的風挺大,小心你們的舌頭別被風吹走了!」鐵永福這一句看似平淡無奇的話,聽在眾人的耳中,卻是極為的膽戰心驚。
說完,他邁着既重又輕的雙腿,走向張無憂三人。
說它重,是因為它承受着鐵永福全身的重量,而說它輕,則又是因為他極其的靈活,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
猴子在聽完了韋少那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進入了暴走的狀態。
若不是張無憂伸手拉住了他,還真的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直接把韋少的腦袋提過來。
念孤春雖然知道張無憂和猴子身法不俗,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這麼大的陣仗,所以此時她的身體有些瑟縮。
「最後跟你們說一次,如果這女孩自願跟韋少雨水相交,我可以讓你們少受些痛苦,只碎你們兩條腿骨,讓你們還可以爬回去,如果不願意,……哼!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鐵永福看着張無憂和猴子那很是淡薄的身子,他的眼中儘是輕視。
「跟他們廢什麼話?」韋少見鐵永福遲遲沒有動手,不由怒喝一聲,「趕緊把他們給我廢了!」
韋少因為剛才鐵永福晚到了兩分鐘的時間,已是極度不滿,此時他心中的慾火早已點燃,所以對於鐵永福的拖延,更是不耐。
「合!」
鐵永福不敢再耽擱,衝着那些拿着布條的黑衣打手沉喝一聲,那些打手頓時便圍攏了過來。
每個人都撐起了兩米多的布條,林林總總,合擊有十六個人嚴絲合縫的拼接在了一起。
霎時間,一個挺大的密閉空間便形成了。
這邊進行的火熱,蘇雨信自然不可能沒收到消息,只不過當他知道要對張無憂他們動手的人是韋少的時候,瞬間就沒有了主意。
他這樣的小人物,根本和韋少沒有可比性。
這傢伙,韋少的名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說他臭名遠揚那都是看不起他,若是把他的事跡一一刻錄下來,足以前震五百年,後壓五百年。
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呸呸呸,用這句詩來形容他,恐怕陳子昂都要從地府跳上來大鬧凡間。
而就在蘇雨信為難的時候,墨狄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雨信!」
「主子!」蘇雨信在接到墨狄電話的時候,額頭上的冷汗瞬間便少了許多,自己沒有把事情做好,惹得墨狄生氣,自己最多也就是被臭罵一頓。
可是若是自己得罪了這韋少,恐怕自己都沒有後半輩子了。
「張先生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他自己能處理好!」
墨狄說着,甚至都沒有要聽蘇雨信回復的意思,就已經把電話撂了。
蘇雨信聞言,心中那懸着的大石塊,終於落了下來,扭頭看下身後的大虎,「大虎,讓兄弟們全部去樓上睡覺,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