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訴你們,老子現在喝了酒了,老子現在是酒駕,就算老子開着這車,將你們壓碎了,也判不了老子死刑,只要老子不死,就有人能把老子撈出去,而你們只能死的透透的!」
小青年囂張的大叫起來,右手更是不斷的拍擊着推土機的方向盤。
「嗝」
小青年吐出了一口酒氣,他體內的酒精開始起作用了,酒精兇猛的衝擊着他的大腦,迷迷瞪瞪的他,伸手從懷中又摸出一個證件。
「這是老子的精神病診斷證書!老子告訴你們,老子現在是精神病發作!」
小青年嚷着,左腳離合竟然真的慢慢的鬆開了。
推土機那沉重的輪子碾壓在鬆軟的土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孫康和周老三到了這個時候心中終於有了一絲膽怯,如果是清醒狀態下的那小青年,他們心中還有底氣繼續躺着,可是那小青年已經灌下了那麼多的白酒,誰知道他在大腦不清晰的狀態下,能做出什麼事呢。
「去死吧!」
小青年猙獰着臉色,檔位從一划到了二,而右腳下面的油門,也是瞬間踩到了底。
「轟……」
推土機的發動機發出一道嘶鳴聲,而後輪子的轉速迅速的加快起來。
「啊,殺人了!」
周家村的村民尖叫着跑向了一側,而此時孫康和周老三卻已經來不及去躲了。
推土機的後面,一輛小跑車之內,坐着兩個人,他們看着小青年一系列的行為,不由咧嘴笑了起來。
「這小孫是誰找來的人?果真敢拼命呢,為了一千萬就敢這麼幹!」說話的這人,穿着略顯尊貴,氣質也很出眾,想必就是這跑車的主人,只是他此時正安靜的坐在了司機位的後面。
顯然這種事情他見的多了,所以並沒有因為孫康和周老三來不及躲避而有絲毫的動容。
「李公子,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其實這小孫只能拿到手裏三百萬!」那司機扭頭看着後面的年輕人,笑了笑。
「這宋哲可真貪呢?居然從中貪墨了七百萬!」李公子笑了笑,接着說道,「快看,就要壓上了,真是不知道這推土機的輪子壓在人的身上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
李公子說着,心中竟然隱隱的有着一種期待。
而推土機的正前方,孫康和周老三由於已經來不及躲避了,神色不由一陣驚慌。
而不遠處正朝着這邊趕來的張無憂見狀,雙眼一抹冷芒划過。
李公子靜靜的等待着爆漿的衝擊既視感傳來,他那一顆殘忍的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可是,陡的,一陣風吹過,那掀起的揚塵就像是瞬間颳起的沙塵暴一般,迷亂遮蓋住了所有人的視野。
可是當這一切過後,小青年開着的推土機已經飈出了老遠的距離。
而他所過之處並沒有鮮血橫飛,此時那地面之上,哪裏還有周老三和孫康的身影。
張無憂從人群之中走出,看着車上的小青年,冷芒一閃而逝。
「給我滾下來!」
張無憂低喝一聲,而那小青年仿佛木偶一般,竟然呆愣愣的就從推土機上面走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聽說你有精神病是吧?我來給你診斷診斷!」
說着,張無憂一手搭在小青年的肩膀之上,一股子混沌之力,直接湧入了小青年的體內,而後沿着經脈直接走到了中樞神經的位置。
「哎,沒救了!」
張無憂一把推開小青年,滿臉的遺憾之色,既然你想變成傻子,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李公子,這人有問題!」
跑車內,司機看着張無憂,心中總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我爸是李剛,在商都我怕過誰,難道來到這個小地方,我就會害怕了?」李公子瞪了一眼司機,而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這周家村的地皮不賣,你們從哪來回哪去,別說是政府和你們簽的合同,就算是政府親自過來,這地還是不賣。」
張無憂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周圍來自商都的人。
那李公子緩步走到張無憂的身旁,「朋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