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種不放棄不甘心的執念,張無憂一下子衝出水面,然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河水嘩啦啦的聲音在河邊迴蕩,而天邊最後一絲霞光也沉下去了。
他手裏還拉扯着那個落水的姑娘,此時她雙目緊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抱着這濕漉漉的姑娘,張無憂找到一處沙灘,環顧一下四周,這裏黑黝黝的山像是猛獸盤踞在那裏,沉默不語。
這裏已經不是張無憂熟悉的周家村。
他們應該是在掙扎的時候,被流動的河水沖遠了。
天已經黑下來,身邊這姑娘好像還有呼吸,張無憂很快生起了一堆篝火,運氣比較好,在河裏抓了好幾條巴掌大的魚。
清洗一番後,張無憂找到柳樹枝椏串起來,把這些魚架在火上烤。
那姑娘被在張無憂放在火堆不遠處的大石塊上,他自己脫掉了上衣,放在那裏烤,突然張無憂耳邊傳來索索的聲音,黑暗中好像有東西靠近!
張無憂順勢在地上摸到幾個石塊。
看準黑暗中的東西,順手就扔出去了。
他現在覺醒了一點點靈力,哪怕只是一點點,就足夠了。
黑暗中,張無憂聽到一聲尖叫聲,等到他跑過去,卻是發現地上一隻兔子不住的在彈腿,自己認扔出的石塊,剛好砸中野兔的腦袋!
「運氣不錯,有兔子肉吃了!」
張無憂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準備趁熱把這兔子皮弄乾淨,而那邊的大石塊上,那姑娘卻晃晃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剛好目睹了剛才一幕。
她忍不住在心底一陣驚訝,真是看不出來,這個人看者文質彬彬的,卻是有這樣的好準頭?
她偷偷的看了一樣張無憂,借着月光,他寬闊的肩膀和後背,卻顯得十分有力,而且他身上的肌肉比例近乎完美,讓這姑娘頓時有點恍惚。
真帥!
那個人可真帥,他的身材怎麼會這麼好?
因為是偷窺,所以在張無憂在河邊收拾野兔,轉身來燒烤的時候,那姑娘卻是趕緊閉上眼睛,專做昏迷的模樣。
不過她是小看了張無憂。
其實,在她剛醒來的時候,張無憂已經察覺了,但是並沒有點破。
焦黃的魚帶着柳枝的香味,還有兔子肉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在這河灘上飄出去很遠,張無憂回頭看了一樣那姑娘,忍不住喊了一句。
「快起來吧,別裝了!」
看到這樣輕易的被識破了,那姑娘臉一紅,卻還是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卻是不識好歹的來了一句。
「為什麼要救我?我都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的,會和我一起被淹死的,到時候咱們不能同生,倒是來了一個同死了!」
那個姑娘自嘲的來了一句。
他不想活了,誰要是想救下她,估計就要冒着被拖死的危險了。
這個男人,膽子倒是很大,只是不知道是假大膽,還是傻?
「死?我死不了的,閻王爺他不敢收我的!」
張無憂哈哈一笑,想弄死他的人可多了,哪怕是在落塵台被暗算,但是他一樣沒死。
這點水就想淹死他,那也太可笑了。
「人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嘿嘿,你以為你是誰?閻王還不敢收,你還真能吹,你咋不說你能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閻王見我的都要跪下,你說他敢收我嗎?上天有什麼難的?」
上天真的不難,張無憂以前就是天庭的主人呀!
可是他這些話落在這姑娘的耳朵里,就變成了吹牛不打草稿,只覺得張無憂的人品有問題,這樣囂張的話語都能說出來,他以為他是誰?
可是這人雖然會吹牛,但是他烤的魚和兔子肉,卻是真的很香很香。
而且,身材外形真的太棒了,幾乎是平身僅見。
這個姑娘一邊偷偷的看張無憂,心底一邊嘀咕,不過很快她開始腆着臉和張無憂套交情。
「我叫周雨純,十九歲,雖然想死但可不想被餓死,你一個人吃獨食可不好,要不我來幫幫你?」
原來那個姑娘叫周雨純,聽着名字倒是不錯,只是年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