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櫻木山道的追殺後,高飛攔了輛的士,直奔一處破舊的小旅館。筆神閣 bishenge.com
走進屋去,上次那個中年老闆磕着瓜子用曖昧的眼神打量高飛,看的高飛渾身不自在。
「小伙子好體力啊,這才幾天又來了。」中年老闆笑道。
高飛只是猜測常明月並沒有離開旅館,現在聽了中年老闆的話後,他肯定了這個事實。
「沒辦法,那個女人風搔的很,幾天不來就心痒痒。」高飛露出一副痞子模樣,這番話要是讓常明月聽到了,估計要被氣死不可。
中年老闆兩眼冒光,停下了嗑瓜子的動作,笑眯眯的看着高飛說道:「小兄弟,那妞跟你什麼關係啊?你一個人身體吃不吃得消?」
高飛一眼就看穿了中年大叔的歪心思,心中不經冷笑,要是把十三姨的名號報出來,還不直接把你給嚇軟了。
「我年輕氣盛體力好,一個人足夠了,那妞是小的,我家裏還有一個大的,兩邊來回換着玩,一點也不礙事。」
高飛沒工夫跟老闆瞎扯,轉身上了樓。
中年大叔繼續嗑起瓜子來,看着高飛的背影羨慕不已。
簡陋的房間裏,常明月靠在床頭看電視,好像站在一旁的高飛是空氣。
高飛並不在意,自顧自的走到床邊坐下,乍一看,二人有點老夫老妻的味道。
「怎麼沒走?難道是離不開我了?」高飛笑容很賤。
常明月此時就穿着一套黑色蕾絲睡衣,昏暗的燈光照亮破舊的旅館,她這一身高貴優雅的氣質和整個房間的格調迥然不同,卻給人一種更加耀眼的視覺衝擊。
「你白日做夢的病還沒治好麼?我看是到絕症晚期的地步了吧。」常明月冷冰着臉。
「十三姨的嘴可真夠毒的,你就這麼盼我死麼?我要是死了,誰來保護你啊?」高飛似笑非笑。
常明月總算把視線從電視機上移到高飛臉上,依舊冰冷的說道:「你大晚上跑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麼?」
高飛在對方壯觀的胸口掃了一眼,雖然看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那驚心動魄的弧度讓人心跳加速。
「如果十三姨覺得漫漫長夜很無聊,想拉我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本人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去死!」常明月身上射出一陣寒氣:「要是沒別的事就出去,我要睡覺了。」
高飛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收起臉上的笑意,突然嚴肅的說道:「半個小時前,六堂聚集了一百多號弟兄,夜襲了不夜會所,差點殺掉常知會。」
常明月神色大變,猛地坐直身子,胸前的壯觀起伏不定:「你說什麼?六堂的人偷襲不夜會所?這不可能,我沒有下達過這種命令。」
高飛似笑非笑:「這當然不是十三姨的命令,不過我給六堂的兄弟們透漏了一些消息,說常知會正在不夜會所里看拳賽,而且帶的保鏢也不多,沒想到六堂都是血氣方剛的真漢子,半個小時後就聚集了一百多號人殺到不夜會所。」
常明月情緒瞬間無比激動,惡狠狠的瞪着高飛,就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只管衝着我來,為什麼要陷害六堂的兄弟?」
高飛點了點頭,他倒是沒想到在常家幫里,還有常明月和六堂那些講義氣的人存在。
「你別擔心,六堂的兄弟們雖然沒殺掉常知會,但也沒有被困在不夜會所,今晚算是打了個平手,雙方都有受傷,總體來說你的六堂那些弟兄還略微佔了點優勢。」高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常明月還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高飛,她越發猜不透高飛的心思了,這人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十三姨,現在有心情跟我好好談談了麼?」
常明月恨不得一巴掌甩在高飛賤賤的臉上,她強忍住怒火說道:「你要談什麼?」
高飛心裏一陣竊喜,他知道常明月已經屈服了,這個女人沒有別的把柄,唯一能制住她的就是六堂那群重江湖義氣的兄弟。
「在七天旅館那次談話里我就提過了,幫我對付常家。」高飛開門見山。
常明月神色凝重,雖然她對常家又恨又厭,但說到底她身體裏流淌着常家的血液,讓她出賣常家實在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