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經緯度約是北緯n34°37′9.01″、東經e112°26′50.37″,呂樹在心裏大概計算着自己到底往那邊推山河印的邊界好一點,結果發現,洛城這特麼完全就位於國內正中心,往哪推都很遠……
這怎麼辦?等推到國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啊。
雖然聶亭警告他不要濫用,可問題是他這不是正在找解決生靈變異的問題嗎,摸索的過程是曲折的只能摸着石頭過河,這過程里,總得有點摸錯的時候吧?
不慌,問題不大!
呂樹琢磨着有沒有可能迅速推進路線,以線帶面?他嘗試着重新踏過山河印的天橋來到上空,呂樹試着精確的去控制邊界擴張,結果竟然真的可以。
原本山河印的邊界並不規則,是一副版圖,而此時這版圖像是伸出了一個十米寬的觸手一樣向着北方延展而去……看起來十分詭異……
雖然這樣更費力氣,因為呂樹需要控制着推進面積,這樣一來就會非常浪費星辰之力。
待到晚上恢復了足夠的星辰之力呂樹來了精神,他繼續推那一條邊界,這一推進竟是在自身靈氣足夠的情況下向外擴展了五十多公里……
說實話這效果並不是很好,從效率來說當然是原本那樣一塊一塊推更實用,但是呂樹並不在乎!
此時呂樹身上大汗淋漓,今天真的要比昨天狼狽太多,就像是違反了規則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一樣。之前推一次邊界很快就結束了,這次呂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用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陳祖安他們忽然發現呂樹竟然每天只是來實驗室轉一圈就回家去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樹兄,咱們老師的事怎麼說了?」陳祖安拉住正準備回家的呂樹問道。
「不急不急,」呂樹大手一揮:「這個先放一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說着,呂樹就又閃人了……
陳祖安和成秋巧他們面面相覷:「樹兄怎麼了,為啥看起來這麼亢奮,不是魔症了吧?」
成秋巧直接問呂小魚:「樹哥這是怎麼了?」
呂小魚壓根就沒回答,這幾天的呂樹非常反常,別說陳祖安他們奇怪,就連呂小魚也很奇怪啊,呂樹以前只是半夜把自己反鎖在屋裏連小星星都不唱了……
「樹哥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不給咱們說是想自己扛什麼的?」成秋巧立馬就給呂樹加了一個忍辱負重苦大仇深之類的人設,自己都快被感動了……
陳祖安冷笑道:「樹兄是那種人嗎?」
「我們還是跟着去看看吧?!樹哥這樣還挺滲人的,咱們總得搞清楚他在忙活什麼吧,」成秋巧說道。
此時,呂樹保持這種狀態已經將近兩周的時間了,非常不正常!
……
呂樹回到家裏就拿出山河印,邊界眼瞅着就要推到自己的目的地,其實這十米多寬的距離也幹不了什麼大事,畢竟每個城市的佔地面積都是無數倍,但呂樹自有想法。
他眼神瘋狂的俯瞰着天空之下的邊界,只需要再往前推一點就好,只剩下最後的五十公里!
只見地面儘是灰色的大地,從天空之中俯瞰就猶如一根彩色的線在不停向北方蔓延,這條線所過之處,灰色都變成了彩色。
一路經過山川與河流,呂樹發現其實這樣推進邊界的好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當這條邊界所過之處,呂樹都可以用靈識降臨上方去觀察地面。
也就是說,此時這數百公里的邊界上呂樹只要握住山河印,都可以在一念之間抵達。
這種感覺……就像是玩遊戲開地圖一樣,呂樹像是在一點一點打開地圖上的戰爭迷霧……
忽然間呂樹的眼神狂熱起來,那條邊界……終於進入了京都劉海胡同,然後進入了聶廷與石學晉所在的那座四合院……
陳祖安他們剛到呂樹家門口,忽然聽到房間裏呂樹瘋狂的笑聲:「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陳祖安和成秋巧他們汗毛都豎起來了:「什麼情況,樹兄這是怎麼了?我就說他魔症了吧?趕緊想想怎麼辦?!」
對於陳祖安來說呂樹就是大腿級的人物啊,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