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宙世界上,老神王曾帶兵圍剿一位梟雄,他圍困住對方之後讓士兵在對方軍陣四周吼戰歌,讓對方身陷絕望之中,從而一舉擊潰了對方的鬥志。
如果呂樹知道這事,一定又會說老神王有點不要臉……
而現在,劉宜釗忽然感覺自己就好像是那位梟雄……可問題是四周唱的也不是戰歌啊,而是山歌!
這特麼,他也想感受一下作為梟雄窮途末路的感覺,仿佛說書人口中傳頌的霸王一般。
可問題是,山歌裏面哥啊妹的簡直讓他分分鐘出戲,這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啊!
畫風就不太一樣好吧!
然而山上唱歌的武衛軍沒辦法啊,他們又沒有接到停止的命令,這段時間訓練武衛軍別的學沒學會不清楚,但令行禁止是學的非常好了。
大王和指揮官不說停,那他們就不能停……
唱歌的幾個武衛軍在安靜的山谷里硬着頭皮繼續唱,而其他人則看着他們唱……那巨大的畫面差異感,讓幾個唱山歌武衛軍士兵也快崩潰了……
忽然間,他們如釋重負,因為他們心中已經收到了大王的新指令,可以停了。
李黑炭從溶洞之中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就這麼孤身一人的站在清塞軍所有人面前:「我家大王說了,你們繞道東行,我們便放了抓到的清塞軍,去與你們匯合。」
劉宜釗愣了一下,對方的條件就這麼簡單?竟然只是讓他們繞道而行?這不符合常理啊,這時候打敗了清塞軍,不該是享受利益的時刻嗎。
戰場中投降的一方被收做奴隸這是慣例,只要收做奴隸,管你心裏服不服,以後都只能為新的奴隸主而戰。
劉宜釗不解:「為什麼不接收清塞軍?」
李黑炭瓮聲瓮氣的說道:「我們武衛軍沒那麼多糧食養活你們!你們走吧!」
遠處呂王山上的呂樹忽然捂臉嘆息,這特麼可不是他讓李黑炭說的。
原本多麼裝逼的時刻,他可以說我們欽佩你們清塞軍的氣節啊什麼的,搞得像是英雄惜英雄一樣說不定以後還會被呂宙的史書記載呢,傳成一段佳話。
結果現在搞的,所有人都知道武衛軍很窮了……
到時候史書會怎麼說?武衛軍因為貧窮,拒絕接受投降……這聽起來就很喪啊!
可劉宜釗卻並沒有走:「我可否見你們家大王一面?」
呂樹在溶洞中練劍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皺眉思索,對方見自己幹嘛?他通過盟約給李黑炭傳信,李黑炭說道:「大王說不見。」
就在此時,劉宜釗忽然憑空扔出來數沓大額神鈔出來:「這是我清塞軍在南庚城十多年的一半積蓄,願換與大王見一面的機會。」
李黑炭肅然起敬:「你肯定能和我家大王成為朋友!」
呂樹在溶洞裏差點就破口大罵了,這種話能直接說出來嗎?!
劉宜釗衣袍一振便乘風而起,朝着呂王山飛去。
等他抵達的時候,張衛雨等人並沒有出現,但呂小魚已經帶着主教及時趕了回來。
劉宜釗看到呂樹和呂小魚的時候便心中一陣詫異,他並不是沒有見過這兩人啊,只不過兩個多月前見到的時候對方還是個無名的小修士,怎麼現在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大王?
當時劉宜釗曾詫異的看過呂小魚一眼,因為他是易感知體質,所以能感受到呂小魚身上的二品波動。所以那時候他知道呂小魚一定不是普通人,畢竟能在這個年齡修到二品的,他知道只有大豪門那些嫡系繼承人才有這樣的條件。
尋常人即便天賦卓絕,沒有資源也是很難辦到的。
但劉宜釗怎麼也想不到,僅僅時隔兩個月之後再見面,雙方的身份已經互換,而呂樹身後的那個圍着粉紅色圍巾的老者,一身能量波動與他不相伯仲。
呂樹樂呵呵笑道:「不要輕舉妄動,你一動,清塞軍就全完了。」
「大王不必多慮,」劉宜釗笑道:「我來不是為了擒賊擒王,而是想看看打敗我清塞軍的大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不過既然大王在此,那張衛雨大人想必也在這裏吧。」
看到呂樹的一瞬間,劉宜釗就明白武衛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