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否來這裏並不是偶然,儘管他不怎麼管理政務,但南都天帝行宮裏面還是養了一些高手的。
堂堂天帝,怎麼可能真是傳說中的那種孤家寡人?而且他一閉關就是幾年時間,到現在南都也沒出什麼問題,無非就是大貴族們的軍隊荒怠了而已。他敢一閉關就是幾年,也是因為手下聚了一些能人異士。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文在否雖然行事古怪了一點但待人真誠,更何況他這種人,世界上還是有不少同類的……
早先王城變成一片汪洋的時候文在否手下的心腹就已經給文在否說,如果神王他老人家利用這水域挫敗了敵人的銳氣,敵人一定會想辦法把那片汪洋給引走。
至於引去哪裏,除了南州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所以文在否的心腹早就查明了地形,確定了三四處適合開山放洪的地方,文在否的南州大軍都還沒到,他自己就守在這裏了。
文在否確定就這一撥人過來搗亂後就準備離開,他可不是什麼唾面自乾的人,別人想把洪水泄到他這裏,他也開始思考把洪水引去哪裏合適了。
想來想去還是北邊青空那個老東西更加需要忌憚,所以文在否決定把洪水給引到北州……
他知道北州發生了什麼,所以當他想到北州一堆妖魔橫行的時候就感覺非常噁心,人類修行者已經統治這呂宙不知道多久了,老神王來這裏之前就是如此,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讓一隻老血妖給打了翻身仗。
說實話,青空是血妖的事情,就連他文在否都不知道。
一般血妖都是俊美異常的,而且非常喜歡人類修行者的鮮血,它們通過吸食鮮血來獲取裏面的力量。
然而青空那老東西隱藏的太深了,首先長相就跟血妖一點關係都沒有,文在否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丑的血妖……
其次,文在否確實沒發現青空吸食過誰的鮮血。
忽然間文在否站定了身子,他看到樹林裏竟然有人影在晃動,來者不善。
文在否豁然轉身便看到他身後一個黑色魂魄手持一枚青銅燈焰,而那青銅燈焰之上則有一個人影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文在否。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來南方開山防洪也不過是為了引文在否出來而已!
周圍的大宗師魂魄朝着文在否慢慢靠攏過來,竟是將文在否牢牢的圍在中間了。
文在否看着青燈上的身影裝瘋賣傻:「您哪位啊?」
「你忘了自己的誓言嗎?永遠效忠於我?」那模糊的身影冷聲說道:「這種誓言你怎敢忘記?」
文在否愣了一下:「是你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你可願與我為奴?」呂神惡念說道:「若是你不……」
「我願意啊!」文在否乾脆利落的說道。
原本呂神惡念還想說點什麼,結果一口就被文在否給堵回去了,他沒想到過程是如此的簡單明了。
呂神惡念冷哼一聲便以食指隔空點向文在否的眉心,之間一縷黑煙從文在否的眉心鑽了進去,最終在文在否脖頸上停住,留下了一團黑霧似的奴隸印記!
呂神惡念說道:「立刻率領南州大軍不計一切代價拿下王城,聽到……」
還沒說完,呂神惡念就看到文在否跟沒事人似的抹了抹自己脖子上的印記,結果這奴隸印記竟然被他給直接抹掉了!
仿佛別人的奴隸印記都是紋在身上的,只有文在否是買了個劣質貼畫似的!
呂神惡念都愣住了,他從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他與呂神記憶共通竟然都不知道文在否竟然還有這種能力!
這世間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奴隸印記所困,能夠脫離奴隸印記者都必須承受莫大的痛苦,就呂樹所知也不過是幽明羽一個人有這個能力而已,當初呂樹看到內部通報時幽明羽詳細的描述了解除奴隸印記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忍受痛苦。
幽明羽說的很輕鬆,但呂樹真沒見過誰能夠脫離奴隸印記了。
而文在否一點痛苦都沒承受,天生體質就不吃這一套。
文在否大咧咧說道:「我這是想當奴隸都當不了啊,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履行一次承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