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明的身法手段」崔慶雙目一閃,他乃是黑山部落的大祭司,修為自然高深莫測,在剛才林白和榮泉交手的一瞬間,崔慶自然看出了林白施展出來的身法高明。
「是啊,簡直是驚為天人啊。」方德浩也驚訝道。
崔慶雙目冷漠的說道:「若是榮泉還不知死活和東方白打下去的話,恐怕會吃大虧!」
方德浩神色凝重的說道:「沒錯,若是剛才東方白用的是劍,剛才那一劍就足以殺了榮泉了,看來我們黑山部落的天驕和殘劍部落的武者比起來,還是有大的差距啊。」
崔慶搖頭說道:「不!我覺得東方白恐怕不是殘劍部落的普通武者」
方德浩驚訝道:「大祭司,這是為何?東方白不是普通武者,那他是什麼人?」
崔慶冷聲道:「東方白恐怕是殘劍部落黑劍堂的武者!」
方德浩聽見這話,嚇得面色蒼白:「黑劍堂」
「那榮泉和他打,不是找死嗎?」
「大祭司,而如今榮泉已經完全被沖昏頭腦了,若是在打下去,東方白一不留神殺了他,那該如何是好啊!」
方德浩着急的說道。
場中,榮泉反手摸了一下背後,鮮血淋漓,頓時氣得雙目血紅,盯着林白怒吼道:「你居然敢傷我,今日我要讓你死!」
說話間,榮泉對着林白怒吼衝來。
猛虎烈山爪在榮泉的手中爆發出全部的威力,勢不可擋的襲向林白而去。
林白冷酷一笑,揮起樹枝,打在榮泉的身上。
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林白的樹枝落下,榮泉身上便多處一條皮開肉綻的血痕。
頓時,榮泉的身上便是鮮血淋漓。
「速度太慢!」
「力量太弱!」
「反應太差!」
「」
「太慢了,太弱了,太差了」
每一次林白的樹枝落下之後,口中便會傳來聲音。
「啊啊啊啊」榮泉被林白打得吱哇亂叫,苦不堪言,而他的身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甚至於鮮血順着他的腿腳留下,在地面上都出現了血腳印!
眾人此刻驚訝看去,榮泉的身上多處了足足三十多道血痕。
若是林白用劍的話,恐怕榮泉早已經被分屍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榮泉此刻早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怒吼連連,對着林白沖了過去。
林白無奈搖頭,揮起樹枝繼續打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香風拂面。
林白抬頭一看,一個白衣女子突然出現在面前,將榮泉從林白的樹枝之下抓走。
這女子,赫然便是剛才坐在席位上的女子。
榮泉被這女子抓住之後,憤怒的吼叫道:「丁竺九,你放開我,我今日一定要殺了此人!」
白衣女子冷不丁的說道:「榮泉,你還是放棄吧,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勢,若是在打下去,你恐怕都無法逼他出劍,你就會被他的樹枝打死了。」
「難道還不覺得丟人嗎?」
白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榮泉這個時候恢復了一些理智,驚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傷痕。
那白衣女子瞧見榮泉安靜下來,便抱拳對着林白說道:「抱歉,掃了您的興致了。」
林白笑道:「無妨!」
說完,林白將樹枝丟在地上,轉身回到了席位之上。
白衣女子也回到了席位上。
而那榮泉覺得太丟人了,便拂袖而走,離開了宴會之上。
崔慶尷尬無比,與林白致歉一會之後,便安排武者送林白去了住所。
林白也沒有推辭,隨着榮泉攪局,這一場宴會也就隨之終結了。
林白來到崔慶安排的住所,休息了下來。
「就是這裏了,此地名為風月居,乃是我黑山部落特地用來招待貴客的地方。」
「請東方大人,就在這裏休息吧。」
一個武者帶着林白來到風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