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跟着那位少年,直到他到了紅香院門口,雲夕只得站在原地。然而那人卻突然停下轉身,對朝着雲夕這邊看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隨從竟然離開了,突然出現在雲夕身後,雲夕轉身要走,那隨從卻開口叫到:姑娘留步!對着雲夕嬉笑着行禮:姑娘留步,我家公子說,姑娘這一路辛苦了,若姑娘方便,我家公子做東,請姑娘去裏邊喝杯茶,歇歇腳。
雲夕回頭看着他家公子,那少年此時正摟着一位姑娘,朝着雲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雲夕忍不住嘴角抽搐,對着隨從問道:敢問尊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改日做東為今日的行為賠罪。隨從抿嘴偷笑:姑娘不必客氣,或許姑娘可以告訴我家公子姑娘芳名,若我家公子有意,自會上門求取,何苦讓姑娘這樣苦苦跟這一路?
雲夕瞪着這隨從,轉身走了,她走後不久,這隨從卻一改之前的潑皮模樣,尾隨雲夕而去。當雲夕現身後的尾巴的時候,故意加快度,掠過一條巷子,隱身其中。等到那人追上來的時候,雲夕突然出聲笑問:小哥是奉了你家公子之命,去我家看門戶的嗎?也太着急了些吧!看門戶不都是媒人代勞嗎?你家公子這麼不信媒人,怎麼不親自出馬啊?那隨從現暴露了,頓時無地自容了:姑娘誤會了,公子是覺得這天黑了,姑娘一個人在外怕出什麼意外,所以特命小的一路護送,對!護送!既然姑娘不用,那小的告辭了,告辭了。說完欲走,雲夕伸手快的從他肩頭掠過,落下些許粉末,看着他閃出巷子,雲夕拿出玉笛吹了起來,不一會出現了一人,跟着那名男子除了巷子。而雲夕則是提氣,飛身朝岳西酒樓而去。
紅香院。一間雅閣里,正坐着那位白衣翩翩的少年,那名隨從恭敬的站在一旁,少年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會武?卻被我現了她的尾隨,不合常理啊!難道功夫太低?不過倒是有意思的秒人兒!一點都不避諱,還看門戶?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邊的隨從看着,卻是臉色窘:公子,你笑什麼啊!那姑娘看着秀麗端莊,可一開口,哪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啊!
白衣少年抬頭看着他:你還有臉說,連個女子都跟不好,還被人家調侃,怪我咯?白衣少年說完後,又想到:居然能現溟寅的跟蹤,絕對不是一般人。為什麼會跟蹤我呢?想了一圈,最近沒有惹禍啊!
此時的岳西酒樓,一間雅間的窗邊正笑着一女子,正是雲夕。隔着太遠,沒看清那少年的模樣,雲夕不確定那人跟雲阿婆到底是否有關係。雲夕拿出玉笛,吹起了那隻不知名的曲子,思緒也飛到了遠方。
次日,驚月帶着一名女子來見雲夕,「厲風見過公子」厲風一身俊俏的男裝出現在雲夕打面前,雲夕忙上前扶住厲風的手道:辛苦了,終於回來了。厲風有些激動,三年了,一直在外邊打探有關雲夕父親的消息,但至今未果。既慚愧又欣喜,雲夕搖搖頭:沒關係,回來就好。驚月,去準備飯菜。
驚月聞聲而去,厲風走到雲夕身邊:公子,屬下沒用,那次已經有了線索了。只是因為屬下行動失誤,沒能在那座礦山坍塌之前到達,導致之情人大多被掩埋在內,再也沒了線索。
雲夕沒有責怪,把失望也隱藏得極好,雲夕:我相信,還會再見到他的。厲風更加自責了,覺得自己辜負了公子的信任和期望。驚月端着飯菜進來,打破了屋內的沉默,驚月:趕緊先吃飯,趕了這麼久的路了。雲夕也道:對,趕緊吃飯,吃完飯好好休息。驚月,你去買兩處宅子,一處大點的供你們四人住,一處小一點的給我,不要相隔太遠,比鄰也好。銀票不夠去厲雪那裏取。驚月有些不知所措,怎麼突然想着買宅子了?雲夕道:這麼些年,你們跟着我到處漂泊,無以為家,就買處宅子,你們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快去吧!驚月轉身離開,雲夕又叫到:明日讓厲雪過來,還有驚雲,咱們一起吃飯!難得見雲夕這般模樣,驚月和厲風也開心。
次日天還未明,驚月接到一名女子的的情報,這名女子正是那日雲夕讓其去追蹤那白衣少年的人。女子來報:她在城裏跟着他們轉了兩天,香味最終消失在城外的一座村莊附近。因為香味淡,只能確定大概位置。找不到香味後,又在附近轉了轉,現那邊又一個山莊,名為雲隱。
清晨,雲夕醒來天已大亮,驚月轉告了女子跟蹤的結果,雲夕內心翻江倒海,面上不動聲色,也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