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林囿囿和上官靈兒等人收拾好行囊,然後稍作打扮,找來一輛馬車,扮作客商的身份,拉着水晶棺出了滄海,然後一路向北,向着巫山而去。
現在媧皇受傷而且滯留滄海的消息已經整個北俱蘆洲皆知,他們怕直接走流沙河,會被有心人攔截,然後滅口,所以想着喬裝打扮成客商,然後從巫山走水路,通過青丘國,抵達驪陽軍港。
「西王母國那邊有什麼消息?」月神送走了林囿囿等人,回到自己的院落中,看了一眼等候多時的吳剛問道。
「娥皇已經回到西王母國!」吳剛言道。
「這孩子,終究是聽了一回話!」月神鬆了一口氣道。
「好像不是自願回去的,聽說玉卮仙子親自來到了滄海,連屋子都沒進,就帶着娥皇離開了滄海!」吳剛言道。
「哦,如此行色匆匆,難道是西王母國出了什麼變故?」月神問道。
「不是西王母國,是有熊國!」吳剛言道。
「此話怎講?」月神問道。
「獸神常先還活着!」吳剛言道。
「什麼?」月神大吃了一驚,然後看着吳剛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如此,囿囿走的那一條路,怕是一條死路!」月神皺了皺眉頭道。
「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吳剛問道。
「不用,正好拿他做魚餌,引有熊國入坑!」月神想了一會,然後言道。
「多派人手,好好的勘察勘察這個黃陽山,常先如果還活着,而且這麼多年沒有出現,後面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月神言道。
「這個,已經派人去查!」吳剛言道。
「看來有熊國也是早有準備呀!」月神思索了一會,然後說道。
「怎麼,主人以為有熊國可能已經察覺了十日國這次的計謀?」吳剛問道。
「常先在這個時候出現,不會只是一個巧合,而且如風後,力牧那麼聰明的人,對十日國的計謀怕是一眼就能看透!」月神言道。
「十日國準備動手了?」吳剛從月神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月神點了點頭。
「我們要不要知會一下西王母國?」吳剛詢問道。
「不必!」月神言道。
「主人以為,這次誰勝誰負?」吳剛問道。
「一開始五五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常先,就多了一個不確定性,怕是十日國這次要懸!」月神言道。
泰澤。
媧皇被困滄海的消息傳來,風后見十日國終於要動了,命泰逢帶領大驚十萬,駐守魔鬼塔,西拒西王母國還有女兒國,命計蒙帶兵五萬,從休與之山出發,經帝台之棋進攻帝台山,自己帶領大軍十萬,直接進攻帝台之棋。
而岐伯,親率大軍二十萬,從日月山出發,踏過泰澤,直奔山海關而來。
女兒國。
大祭司白矖正在媧皇殿處理政事,郁莟拿着一封信,帶着嫮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白矖訓斥道。
「大祭司,不,不好了,媧皇出事了!」郁莟顧不得行禮,將那信遞給了白矖。
白矖一驚,連忙站起身來,一把奪過了那封信,然後細細看了一遍,頓時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
「你們兩個如何看?」白矖問道。
「速速發兵救援!」郁莟道。
「發兵倒不至於,畢竟滄海還是一片自由之地,急招朱子襄還有太子長虹上殿!」白矖想了一會,然後吩咐道。
過了沒有多久,太子長虹還有朱子襄來到了殿上,然後朝着白矖行了一禮。
「太子長虹,你點齊城外兵馬一萬,火速趕往滄海,護送媧皇回朝!」白矖吩咐道。
「是!」太子長虹說着,退了下去。
「朱子襄,多派人手,打探媧皇下落,一旦找到媧皇,將消息傳遞給太子長虹!」白矖接着吩咐道。
「是!」朱子襄說着,退了下去。
「你們兩個還有事情嗎?」白矖看了一眼兩人道。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朝着白矖行了一禮,然後退了下去。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