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入獄的王妍之,小腹隆起!撫摸着自己的腹部,對着腹中的孩子竊竊私語。
王妍之被懷疑為共黨,被國府抓進監獄已經半個月!被單獨關押,與其他同志隔離。
王祿此刻奔波了半月,才算是買通了警察局長,在同志們的祝福的目光下,看着王祿把王妍之帶走。
「小姐啊!你真是夠胡鬧的,老奴已經跟您辦了休學,咱好好的養胎,把孩子生下來,咱王家還等着這孩子延續血脈呢?」
「祿伯!讓您跟着操心了。」
「這是哪裏話!小姐咱快快回家,你婆婆還等着呢?這些日子啊可是苦了她了,天天以淚洗面的,把龍老弟送她的金鐲子都當了。」
王妍之很堅強,在監獄裏都沒有哭泣一聲!此刻她留下了淚水,他很幸運,國府的人沒有審訊她,也沒有遭受什麼苦楚。
監獄的警員還算是有良心,知道王妍之有了身孕,就沒有提審她!加上王祿到處奔波,也算是對王妍之有了一層保護。
這一次可是花了五千的大洋,才算是把王妍之從監獄裏撈出來!家裏算是現在被掏空了。
「哎!也不知道張武這小子有沒有找到姑爺,這世道啊!該變變了,再不變,是真的活不下去嘍……」王祿渾濁的眼睛濕熱,觸景生情而傷感。
「一定會好的祿伯!」王妍之把淚水忍了回去,相信道!這是他的信仰,很多很多人的信仰。
而王妍之跟很多很多的黨人一樣,他們想要一個和平,沒有戰亂的國家,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想讓自己的後人再過他們一樣的生活。
所以他們不怕,即使奉獻自己的生命他們也不後悔!他們想建立一個這樣的國家,一個夢想中的新中國。
「小姐啊!明天有人來接你走,孩子就叫王建國,要是姑爺什麼時候回來了,也好去找你們。」王祿說道。
「嗯!福伯,婆婆以後就麻煩您了。」
「呵呵!老了,都是老骨頭了,能活着就活着,不能活了,也算是解脫了,放心吧!龍李氏死不了。」
21世紀,老棗樹下,一百歲的龍天行躺在了躺椅上,身邊風扇在轉動着,他望着滿是繁星的星空,望着星空中那輪圓月:「你的老祖母走了,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太爺!咱龍家村現在的王家,不會是以前您第一個兒子的後代吧?原來他們也是我們龍家的子孫。」
「嗯!沒錯,你們應該知道,我那幾個孫子,見了讓他們跪着都不管站着,就是這麼回事,你們啊!日子好了,錢多了,這心也就變了,老頭子我是管不了嘍。」
「嗯!這事兒我要跟老爹說說,不要沒事兒去欺負王老伯,什麼事兒啊這。」想起這些年兩家吹鬍子瞪眼,龍躍就一臉的發熱。
搞來搞去,都是一個祖宗啊!合計着祖宗還在呢?都誰都不認識誰了,哎……
「呵呵呵呵……那幾個小子,行了!讓他們去折騰去吧,等我老了,他們都知道了。」龍天行笑起來,滿臉的褶皺。
「太爺!後來呢?」
「後來啊……」百歲的龍天行拿起拐杖支撐着身體站起來,被龍躍攙扶着進了屋。
龍天行用拐棍敲了敲床下的木箱子:「把他拿出來,打開!」
龍躍一拉木箱很沉,打開一看,雙眼一縮:「屠,屠刀!」不由吞了吞口水。
這把刀刀刃鋒利無比,在燈泡下也掩飾不住那滔天的煞氣。
「這把刀跟了我一輩子,等我走了以後!這把刀就送給你了,龍躍啊!身為軍人,就要有軍人的骨氣和血腥,希望你記住太爺今天說的話,屠刀出鞘必殺人。」
1933年,正值五月,下起了小雨!龍天行帶着一百二十八個紅軍戰士下了嵩山。
他們每個人都背着一把刀,迎着小雨踏着泥濘的道路,開始了長途奔襲。
從凌晨直到中午,他們出現了方山腳下,山口之處駐紮着國軍的一個營,是當地的守軍,正在執行征糧的任務。
但他們同樣接到了殲滅紅軍傷兵的任務!在這裏設下了埋伏。
龍天行派出幾個戰士去偵查,進入的鎮子所有道路被封鎖,每一個關卡都架設着機槍,等待着龍天行他們自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