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辰龍、洪京寶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張曉夜拐帶着鍾楚虹來到了廣播道剛裝修好的新居。
推門而入打開燈,鍾楚虹將披肩解了下來,環視一圈後點點頭就道:「不錯嘛,還蠻有格調的。」
「那是,也不看是誰設計佈置的。」張曉夜一副理所當然如此的表情,鍾楚虹白了他一眼就道:「少臭美了,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呢,快拿出來?」
「在房間裏呢,這邊。」張曉夜說着帶着鍾楚虹來到還一晚都沒有住過的臥室,裏面的床鋪等等全部都是新的。
房間的裝修和佈置也跟室外一樣,都以簡約位置,看着着實不錯,鍾楚虹又點點頭,坐到床邊就道:「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等等,別那麼急。」張曉夜「啪」一下把燈給關了,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鍾楚虹馬上就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知道你這個混蛋根本沒安好心,還不把燈打開。」
「好吧。」張曉夜將燈給打開,就看見鍾楚虹盤着腿,身體後傾雙手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花招。」
「這個,其實是我剛買了一塊月光的手錶,這得在黑暗裏才能看得清,既然你不喜歡關燈,那也行,我們躲在被子裏面看。」張曉夜說着走過去拉起被子。
鍾楚虹伸手一拽,阻止了他的動作,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對夜光手錶沒有興趣。再給你三分鐘,如果你再想不出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我可就要走了。」
「好吧,其實我是要送給你一條祖傳的染色體。」
鍾楚虹盯着手錶就道:「你還有兩分五十秒。」
張曉夜蹲在她跟前,抓着她的手就道:「我聽說新房子第一晚見血可以辟邪,想想這還蠻有必要的,誰知道我搬進來之前這房子發生過什麼事。」
鍾楚虹抽出手來捏着他的臉,嗔罵道:「你這小混蛋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要騙女人上床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張曉夜被她捏着臉,說話有點不利索,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騙你,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騙人的話我隨時可以組織三萬六千句,但你不會聽到任何一個字,在你面前的我永遠都是最真實的。」
「哎呦嚯,這句話說得有點動聽了,不過這不算理由,你現在還有兩分二十秒。」鍾楚虹還是那副笑容,想繼續看張曉夜會怎麼表演,完全是油鹽不進的態度。
兩分十秒、兩分、一分三十秒、五十秒、十秒……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鍾楚虹站起來就道:「看來你是放棄了,正好時間到,那我走了啊,你不用送我了。」
張曉夜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擋在她跟前,她就道:「機會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說話,是因為上你根本不用那麼多理由。」張曉夜說着將她給抱了起來,一把扔到床上,然後整個人飛撲了過去。
鍾楚虹想跑,不過被牢牢的給壓住了,立刻就喊道:「救命啊,非禮啊,有人強/奸啦……」
她的聲音並不大,其實再大一點也沒有關係,張曉夜裝修音樂工作間的時候買了很多隔音材料,還專門將臥室也給弄了一番,就是為了能夠更加肆無忌憚的胡天胡地,而不會被鄰居給聽到。
「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張曉夜很配合,抓着鍾楚虹反抗的雙手,惡狠狠的道:「都來了還想跑,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嗯」的一聲低沉的痛呼,張曉夜的新房真的見血了,不過能不能辟邪那只有鬼知道。
好半響之後,鍾楚虹一動不動了,看着天花板就道:「你這混蛋居然來硬的,還那麼蠻橫粗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你是想弄死我是吧?」
張曉夜就道:「我強這是天生的,天地良心,已經很憐香惜玉了好不好。」
可能老天也知道他有這個需要,所以送他穿越的同時還順便送了他個鐵打的腎,以及鐵打的○○。
鍾楚虹轉身靠着他,沒好氣的就道:「我可沒感覺到你的溫柔,就感覺你完全是一頭牛,也不怕我真的告你強/奸。」
「怕個毛,三年血賺,死刑不虧。」張曉夜一副感慨的表情。
這話再次讓鍾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