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轉頭淡淡的撇了一眼葉南城。
這個男人情商如此的低,沈涼憶以後有的苦吃了。
明情人都可以看出陸錦華對待葉南城的勢在必得。
陸錦華聞言葉南城的話語,眼眶紅了,「你討厭。」
說完,就跑出了門。
葉南城的臉色不悅,內心毫無波瀾,淡淡的睨了一眼陸錦華的背影,不再理會。
顧南笙眨了眨眼,冷冷的說道:「諾!你的刁蠻小姐跑了,怎麼不去追?」
言語間無一不諷刺着這個男人。
葉南城淡淡的說道:「跟我毫無關係。」
對待沈涼憶這個男人甚是絕情,對待陸錦華這個男人也是毫無波瀾。
顧南笙想他到底是有心還是沒有心?
江北墨心裏不爽了,恨恨的瞪着顧南笙,這種眼神似乎就像是控訴女孩兒那麼專注的跟一個男人說話。
顧南笙嗤的一笑,冷淡的說道:「找我有事嗎?」
葉南城撇了一眼江北墨,意思不言而喻,他要和顧南笙單獨談談。
顧南笙抿嘴一笑,她轉身出了門,站在院裏,淡淡的一笑,說道:「說吧,什麼事?」
到底這個男人找她有什麼事?
葉南城眯起眼睛,輕聲道:「南笙,你去找過金公豹嗎?」
顧南笙冷汗蒸蒸日上,他...怎麼知道的?
她咬唇,冷冷的質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
一場談話,卻是費了顧南笙不少的精力。
葉南城走後,顧南笙坐在門道上,還在遊魂當中,她想不到,自己虎窩裏還沒有出來卻又進了狼窩。
江北墨陪着顧南笙坐在台階上,輕聲說道:「怎麼了?」
顧南笙茫然的看着江北墨,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我好像創了大禍了。」
她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物。
江北墨皺起了眉頭,不解的看着顧南笙。
顧南笙憋着心裏的不安,弱弱的向着江北墨一口氣說完。
男人的臉色俊如黑,看着顧南笙小心翼翼的眼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先周旋着,裝白痴。」
顧南笙猶如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
「你真是一個蠢蛋兒。」
顧南笙頓時咬着後槽牙,反駁道:「滾犢子。」
說着還鬧着,用手不停的錘了錘江北墨的胸口。
江北墨眉眼帶着寵溺,嘴角帶着笑意,就那麼看着顧南笙在鬧騰。
卻是很好的詮釋了一副,你在鬧我在笑的場景,這副寵溺的場景,也只有旁觀者羨煞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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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顧南笙從學校退學回來,她總感覺身後有人跟着她,她一停,身後的人就停了,她邁着步子快速的向着軍屬院裏跑去,一進大院裏,她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不停的喘着氣,身後就像有妖魔鬼怪一樣,追着她。
言子愉正好碰上了顧南笙,他停頓下了腳步,語氣柔膩的說道:「南笙。」
顧南笙彎着腰,抬起了頭,看見言子愉眼帶着一絲憂傷看着她,她低下頭,叫道:「哥哥。」
「南笙,過來。」言子愉嘆了一口氣,衝着顧南笙擺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