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想了想,接着臉色有些陰沉的對葉墨說道:「葉師叔,這點確實是劣徒做的不對,連我這做師父的也有責任,您把我也一起罰了吧。」柳韜違逆葉墨的懲罰私自站起來這件事情是他默許的,再加上剛才柳韜還為自己女兒扛下不尊師長的罪名,如果陳承不做出點什麼的話,他作為師父的顏面將大大下跌,傳出去也會被同道笑話,所以陳承乾脆說連他一塊兒罰,好以此逼迫葉墨放棄處罰。
葉墨聽了心裏也猶豫起來,這陳承的樣子明顯是在極力保住柳韜,該不該給陳承一個面子呢?畢竟人家剛才還救了自己朋友。
林羽這時走過來拉拉葉墨,小聲說道:「算了吧葉墨。」
葉墨聽了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別和陳承鬧得那麼不愉快,便說道:「陳承,錯不在你,我不能罰你,至於柳韜,他是你的弟子,你自己看着辦吧。」葉墨說完坐到了沙發上,此時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尷尬。
陳承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朝柳韜和李輝以及夢蕊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然後來到葉墨面前說道:「不知道葉師叔可還有事情需要弟子效力?」
葉墨聽了說道:「我還要在這裏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師兄會到這兒來。」
陳承聽了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人服侍您歇息。」說完陳承嘴唇無聲的動了幾下,很快一個長相秀麗穿着旗袍的女子走了進來。
葉墨看到這個女子,眼睛都有點移不開了,無他,只因這女子的旗袍下那雙大白腿太耀眼了。
「我靠,陳承這老小子還是很夠意思的嘛,安排這麼漂亮的女人服侍我,哈哈哈。」葉墨正開心的想着,冷不丁聽到冥游在耳邊陰森森的說道:「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需要別人服侍你嗎?」
葉墨嚇了一跳,想了想,裝作沒聽見,只是看着陳承,只等着陳承讓旗袍女子帶自己下去休息,可沒想到陳承卻指着林羽對旗袍女子道:「你帶這位先生去休息。」
旗袍女子低頭輕輕說了聲是,然後伸手示意林羽跟自己離開。
葉墨見此有些發楞,什麼,這女的不是叫來服侍我的?
林羽見此則看了葉墨一眼,才說道:「葉墨不跟我一起嗎?」
陳承聽了說道:「葉師叔有另外的去處。」
葉墨聽了這才放下心來,估計還有更漂亮的女孩帶自己去更好的房間,畢竟自己可是尊貴的客人,念及此處葉墨的嘴角露出笑意,而一旁的冥游則張牙舞爪,但是都被葉墨忽視了。
林羽又看了葉墨一眼,方跟着旗袍女孩離開了。
葉墨見林羽走了,立刻對陳承說道:「陳師侄,那我也去休息了,你讓人帶我去吧。」說完葉墨無聲的開心笑了起來。
陳承見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沒有說出這個疑問,而是說道:「葉師叔這麼早就入睡?我本來還打算和您探討一些咱們道教經義上的一些問題呢。」
葉墨聽了心想我當道士不過幾天,我懂個屁的經義,再說了,都這麼晚了,還要人陪你聊天,你不睡我還要睡呢,更何況還有美女等着我。
想到這裏葉墨笑着說道:「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啊,所以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我困了,你馬上安排人帶我去睡覺吧。」
陳承見此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葉師叔睡覺了,請您跟我來吧。」
葉墨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伸手說道:「等一下!」
陳承聽了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葉師叔?」
葉墨皺眉說道:「你帶我去睡覺?」葉墨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在吶喊道:「怎麼是你,美女呢?」
陳承聽了葉墨的話,說道:「葉師叔,您這樣身份的人,自然是由我親自帶您去才合適。」
葉墨聽了眨眨眼睛,隨後一揮手說道:「沒事,你不用這麼客氣,隨便找個人,比如說剛才的那個旗袍女孩,帶我去就可以了。」
陳承聽了點點頭說道:「那好吧。」說完他的嘴唇又無聲的動了幾下。
葉墨見此心奮起來,這次來的美女會是什麼樣子呢?派給林羽那個凡人都那麼漂亮,派給自己的應該是萬中無一的大美女吧。
葉墨賤賤的笑着,這時門外進來一個模樣有六十多歲的老者,這老者也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