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對面飯店的經理可能是廖家的人,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當然是有問題。
老爺子是政治場合混了一輩子的人,怎麼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是廖家為了廖崇旺的仇恨把矛頭指向了霍家,他的膽子真是不小,竟然要對霍家下黑手。
霍老爺子顯然有些怒意,柳城祿還沒有敢說什麼嚴重的,老爺子這樣敏感,就聯想到了廖家的意圖。
老爺子要是不高抬貴手,廖家豈能上去,現在覺得用不到老爺子了就沒有一點兒顧忌。
如果記着老爺子的恩情,還是廖崇旺的錯,廖家就不應該想害死崔妍麗給廖崇旺報仇,廖家真是不知死活,明顯激怒老爺子,讓老爺子早早的去吧,這是恩將仇報,沒有知恩圖報的心思。
太沒有良心了。
柳城祿勸老爺子千萬不要生氣,跟忘恩負義的人生氣不值得,壞壞他就行了,不要講什麼天理,那些人是不會講天理的。
跟他們沒有理可講。
老爺子知道這事就行了。
預防才是最好的,雲鳳囑咐盧雅郡千萬不要讓崔妍麗出去公司大門,不要回家去住了。
他回家,盧雅郡也得回家,崔妍麗還是需要人照顧的,崔妍麗已經懷孕三個月,雖然心臟好了,如果再遇到危險,也是會犯病的。
可懷了孩子,出了問題可是了不得。
一個兼心臟病的孕婦,是多危險的。
公司增加了保安。
雲鳳也想廖家怎麼會就此罷休?
有權有勢不為兒孫報仇,豈不是白有了。
何況廖家養了廖崇旺那樣的兒孫,已經證明廖家不怎麼地,如果是明事理的,也不會執着報仇。
就像霍遷韌就是被自己家處理掉的。
柳家唆使崔妍麗的母親殺崔妍麗給廖崇旺報仇,沒有達到願望,被霍家阻止了,豈能不懷恨霍家,對霍遷盈和展紅英一定不利。
雲鳳想到了什麼,趕緊電話告訴展紅英:「你們的車在路上走,最好是不要貪黑,不要去荒郊野外,有人劫車不要站住,不是認識的人,就要不停的軋下去,不要遲疑。」讓霍遷盈把這件事也告訴霍東林,讓霍東林的人監視廖家,心裏有準備也不至於慌亂。」
雲鳳囑咐了好多,才算塌心點兒。
又到了飯店囑咐展紅英一遍。
告訴霍雲佳也要小心。
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雲鳳也是很焦躁,這個給廖崇旺獻計得到崔妍麗的人,雲鳳是堅決的要揪出,這個東西實在是可恨,如果沒有那樣一個人使壞,廖崇旺這麼多年也不是不知道有崔妍麗這個人,他怎麼這麼多年也沒有惦記崔妍麗?
這個人就是借刀殺人,如果這個人是劉曉文,可是夠心機歹毒夠深沉,可比張懷英厲害得多,這個人不但明白廖崇旺的秉性,也是深知崔妍麗的性情。
這個人的心機真是夠要人命的。
劉曉文人畜無害的臉,看似沒有多大心機,好像沒心沒肺的樣子,嘻嘻哈哈的嘴也不尖利,行事還挺隨和的。
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誰也看不出來。
她怎麼知道的這些?
唐麗琴連着打了三個電話,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對面的飯店一熱鬧起來,唐麗琴就再也不搭理雲鳳。
如果廖家是劉曉文的後台,也不會直接出面,廖家怎麼會讓人發現廖家在行動,這個總經理就是廖家的代表才對。
雲鳳不知霍家是怎麼安排的?看到霍遷盈總帶,着展紅英去郊外野營,囑咐他們不要去冒險,這倆人怎麼就不聽話。
有四五年了霍遷盈總去郊外練車,雲鳳可是不知道,這次問起來,早晨起來鍛煉,就是鍛煉開車,紅英才說的霍遷盈喜歡跑車。
一個作家怎麼就喜歡開車。平常跑車的時間不多,怎麼會愛好上這個,因為他成天坐着寫書,不願意動作,成天的在家坐着,怎麼就學得心野了?
雲鳳還是勸告他們:「我看你們倆以後還是少出去,廖家對你們不滿,當心有人找機會製造車禍。」
「不能,不能,廖家就是遷怒,也不敢明目張胆的派車殺人,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失了手,抓住行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