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髮帶着一眾手下直奔外頭,卻發現店家已鎖了門,便去喊來開門,夥計一時還沒搞清狀況:「外頭好似在火拼,你們要出去作甚」突然瞥見眼前這些人都抄着傢伙什頓時嚇得腿軟:「諸位好漢爺,您們這這可把俺們客棧給坑死了」
蔣發沒與他廢話奪了鑰匙開了門,眾人便順着聲音直奔西南而去。行五十餘步拐了個路口,便見那邊一群人在廝殺,黑燈瞎火的一時也看不清誰是誰,便大喊:「東廠辦案,何人在鬥毆?」
「東廠兄弟快來幫手,這一幫是朝廷緝拿的悍匪」那邊有人高呼,蔣發一眾人二話不說,拔刀就沖了過去,尚不及加入戰圈,那些賊人一鬨而散。
「追」陳家兩兄弟帶着手下急追而去,蔣發和喬三秀則留在原處見六七個錦衣衛一個個渾身帶傷痛的齜牙咧嘴,其中正有剛才那個在客棧里的小旗!
「可是碰到麒麟宗的人了?」蔣發湊近問,那小旗見是他連忙大呼:「對,就是客棧里和你們住一個院子裏那幾個!」
「那就對了」蔣發轉頭對喬三秀道:「那邊茬子硬」,你先跟過去。
喬三秀點頭去了。
「這怎麼回事,不是說那幾人在客棧里是你們作保的麼」這時一個滿頭大汗捂着胳膊的壯漢問道,那小旗趕緊對蔣發說:「這是我們總旗大人」。
蔣發拱手道:「原來是總旗大人」那總旗連忙還禮:「不敢,在下宋慶德,敢問兄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蔣發看他一手血跡知道他胳膊受了傷,扶他坐在路邊:「說來話長,吾等北歸途徑與此,與賊人同住一院,恰逢貴衙門這小兄弟帶人巡查,觀那伙人神態舉止便有疑心,但當時之所以沒說破是擔心那小兄弟勢單力薄,想來既是朝廷下旨緝拿的悍匪,哪有泛泛之輩,便想先將其穩住,然後趁虛給拿了,可即便如此,還是小瞧了這伙賊人,我們突然下手,竟還被對方逃出,僅拿了一人而已!:「
啊,幾個錦衣衛又驚又喜,拿了一人?嘿,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那總旗忍不住還拍了下大腿:「還是東廠的兄弟厲害啊,那些悍匪個個心狠手辣,咱們追了半個多月可是傷了不少兄弟,剛才若不是兄弟您來的及時,只怕今兒要交代在這了!」
蔣發不願多聊細節,問道:「總旗大人怎麼會這麼巧碰到他們?」
無巧不成書。
話說那小旗得了好處便徑直去尋總旗,畢竟在這兒遇到大太監的親侍,這緣分必須要結的。
總旗正在正西一家客棧帶隊盤查,得報後也是急忙來了,並非僅僅是為結交大太監的親侍,只是聽了那小旗說了作保之事,心中也有疑惑,要是熟人為何還授意盤查,盤查了為何還要作保,可別是賊人從哪撿了個牌子故意演出戲,又或者東廠那波人想吃獨食?
於是便帶着六七手下前往那客棧,錦衣衛總旗按照規制手底下滿額五十人,但一般都不會滿額,宋慶德手底下有個三四十人,負責石亭鎮區域的搜捕和巡查,這個區域可並非只是一個鎮子還有下邊十里八鄉的,這點人就捉襟見肘了,手下五個小旗撒出去四個,留在鎮子上的人手也不足二十人,且還分散鎮子各處巡查搜捕。
剛行至這拐彎處迎面便見七八人火急火燎的奔來,正是麒麟宗於英雄等人,他四人翻牆出來後便與接應的對上頭,取了兵器壯了膽,原本還想繞回去將坐騎牽出來卻發現客棧已鎖了,不敢多耽擱便急匆匆往西邊跑,卻恰好撞見了宋慶德。
宋慶德手下的人潛意識一聲喝:「何人?」
於英雄這邊做賊心虛以為暴露了,抄傢伙就干!
錦衣衛的人也不慣着他們,迎頭便上,小旗眼見瞧見了幾人摸樣有些熟悉,***,這不就是客棧里那幾個麼
!
「必是麒麟宗的惡賊」宋慶德大呼,奮力廝殺想要將其拿了!
只是像麒麟宗這種悍匪豈是說拿就能拿下的,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兇狠不下久經沙場的悍卒,雖說宋慶德這伙官差也是不是吃素的但還是稍遜不少,且不說對方人數佔優,又是窮途末路要殺出一條生路。
可想而知,對方此時有多兇狠!
雙方一接觸,宋慶德人的就吃了大虧接二連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