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廟口男子的兇手另有其人!
方銘的這句話讓得葉子瑜給愣住了,這村子裏還有另外的殺人兇手?
「一開始到廟口看到男子的時候,我當時心裏就有些疑惑,按照王國棟所說,這男子和當年的事情沒關係,可為什麼死法會何童謠中的一模一樣。」
「那首童謠很顯然是當年的小孩所留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當年那些劊子手村民活在恐懼當中,而且從張家老人的死法也可以看出來一點,這位兇手是要複製當年那批村民殺死小孩的手段,所以絕對不可能將這手法用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
聽着方銘的分析,葉子瑜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從一個復仇的人的心理來說,確實是不會用這種手段來殺死一個不相干的人,哪怕廟口的這位男子無意間目睹到了他殺人的場景,最後就是殺人滅口罷了。
「所以當時我就在懷疑,在這島嶼之中是不是還存在着另外一個兇手,正是這個兇手殺死了廟口的男子,而後為了將這罪名給嫁禍別人,或者是為了其他某種目的,將那男子的死狀弄得跟童謠中的一模一樣。」
「直到後來,我到了那城堡,見到了你,你對我說的那一番話,引起了我的思考,而當子瑜告訴我王國棟和那位閒雲道長認識的時候,我更加確定了這個判斷。」
方銘看着老人,而葉子瑜則是看向方銘和老人,她沒有想到方銘和老人竟然在城堡迷霧中就已經是見過面了。
「我一直在猜測第二個兇手是誰,雖然我心中有懷疑的對象,但卻沒有證據,不過剛剛看到這牆上第二幅畫的時候,我終於是搞清楚了,在廟口殺人的,就是那位閒雲道長。」
疤痕老人在聽到方銘這話的時候,眼瞳收縮了一下,而葉子瑜俏臉帶着震驚之色,不明白方銘為何會懷疑到那位閒雲道長的頭上。
「子瑜,我先前說過,這畫上的內容並不是未卜先知,畫上的一幕發生的時間要比村民防火燒死災民更早,還記得當初王國棟所說的嗎,當時災民們集體得了瘟疫。」
方銘看到葉子瑜疑惑,開口說道,葉子瑜點了點頭,正是因為災民們得了瘟疫,所以村民才會防火燒死這些災民,否則的話,就算雙方有再大的仇恨,村民們也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是啊,那個時代,有瘟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如果這瘟疫是人為的呢,有人想讓災民染上瘟疫,然後借村民的手燒死這些災民。」
聽到方銘這話,葉子瑜眸子一亮,「方銘你說的是第二幅畫上的內容,是那個道士給這些災民吃了有毒的水,所以這些村民才感染上瘟疫。」
葉子瑜到底是冰雪聰穎的人,方銘的話加上那副畫的內容,讓得她明白了方銘話里的意思。
「沒錯,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陷阱,那畫上的道士誘騙災民喝下有毒的水染上瘟疫,然後又讓村民給燒死了災民,最後他又給村民們出主意,修建了這個城堡,可以說,當年的慘劇正是這道士一手策劃的。」
「而這一切,你都知道吧。」方銘目光看向疤痕老人,「這畫就是你所畫的。」
「沒錯,我都知道。」
老人再次承認,葉子瑜有些詫異,「當年你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事情連那些村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答案就在第三幅畫上。」
方銘代老人回答了,剛剛葉子瑜因為被老人驚嚇到都沒有來得及看第三幅畫上的內容,但是方銘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那第三幅畫上有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道袍,而女人則是抱着一個小孩,看着男人的背影,臉上掛滿了淚痕。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當年的何寡婦和那位道士就是情侶,而你就是那位道士的孩子。」
方銘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死死的盯着老人,在他這話說出口後,老人臉上的青筋跳動,帶動着整張臉的肉都在抖動,就連那道疤痕都漲成赤紅色。
這是極度激動的表現!
「果然是這樣啊。」
方銘心裏微微一嘆,看來他心中的那個猜測是真的,老人的反應已經是可以證實了。
「方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