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斐迪南先生,我覺得你們家現在正是投資的大好時機啊。」埃里克想繼續套取斐迪南的話。
「先生,請你還是問我第二個問題吧,實不相瞞,我還急着趕回去給美國的朋友打電話。」斐迪南着急地看了下手錶,離約定的時間只有十分鐘了。
「那好吧,我的第二個問題就是,為何拋售那兩支股票。」埃里克又把話到了原點,不過,後面接着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斐迪南先生,你和我的談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當然,我也無意佔你的便宜,因為我也持有埃里克公司的股票,也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兩支,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感到滿意,我甚至可以把我在美國的那兩支股票全部奉送給你。你看這條件怎麼樣?」
斐迪南越聽越覺得離譜,抱着開開玩笑的心態問道:「你老兄有多少?要是太少,那可吸引不了我。」
「當然不少,也肯定比你多得多,這一點請你放心。」埃里克的回答非常肯定。
斐迪南重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有些將信將疑。在他看來,自己的持股數量雖然稱不上大玩家,但就德、美兩國的玩家而言,一般人是不會大膽買入這麼多的,畢竟市場有風險。
「你怎麼能讓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呢?」斐迪南還是不太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就在這個時候,安娜塔突然出現了,但她一直站在門口,沒有直接走進來。
「來得正好安娜塔,我估計這位帥哥很想知道我是誰。」埃里克不無打趣地說。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突然對斐迪南說自己就是德意志聯邦的國家總統,當然,他也擔心人家會把這句話當成笑話來聽。
「閣下是什麼意思呢?」安娜塔微微笑着,似乎有些犯迷糊,再說她也覺得沒有必要跟人家介紹自家的總統啊,難道不是嗎,總統就在眼前,還用得着介紹嗎?這可是德意志聯邦人盡皆知的事啊!
埃里克只好再次浪費口舌,把剛才與斐迪南的談話簡短地向安塔娜說了一遍。而此時的斐迪南卻絲毫沒有在意他們之間的對話,而是一直在焦急地查看着腕錶的時間。
「兩位,很不好意思,我還得趕時間,不然損失就太大了,要不,我下次再來吧。」斐迪南說罷要走。
「小子哎,你信不信,只要你現在就此離開,虧的可是你自己,不單單是這場招聘,當然,股票的事也是一樣重要,我說過的話仍然算數。」埃里克把話已經說得非常直白,直白得斐迪南都不得不信了。他再次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心想,好小子,搞得好像那兩家公司是自家開的一樣。
「你以為那兩家公司是你開的?說讓我虧就讓我虧,說讓我賺就讓我賺?」斐迪南沒想到自己還是把這句話給說出了口,因為他真不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個老闆。
只比自己大一歲,難不成還是埃里克集團的老總不成?等等!斐迪南沉思起來,好像埃里克集團的老總就是這個年紀,好像也是叫埃里克·艾德里安……
「你是埃里克·艾德里安?」斐迪南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別誇張,指着埃里克的手都有些發抖。
「廢話,我什麼時候改名了嘛?」埃里克故作生氣的樣子,反問道。
「不是,我是問,你就是埃里克·艾德里安?」斐迪南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血液有些跟不上動作,「就是那個……那個埃里克·艾德里安……總統?」
「你說對了斐迪南先生,你眼前的這位就是德意志聯邦國家總統埃里克·艾德里安總統閣下。」安娜塔的介紹還算正式,用艾德里安也是一種正式的稱呼,用來與一般關係的人進行介紹。
「天吶!無所不在的上帝啊!」斐迪南突然背過身去,肢體動作極盡誇張地抖動起來。「我真該死,我真的該死!萬能的上帝啊,你饒恕我這個矇昧無知的人吧!」
大約過了兩分鐘,斐迪南才像一隻小綿羊似地回頭瞟了一眼仍然端坐在主位上的埃里克,接着又趕緊縮着脖子,不敢正眼看人,把一旁的安娜塔給逗樂了。
「好了,尊敬的斐迪南先生,不用緊張,我第一次見到總統的時候跟你差不多,甚至還沒有象你那麼輕鬆地和總統交流那麼久。」安娜塔表示很同情這個魯莽的年輕人,一邊說,一邊把那張好看的臉蛋笑成了花。見斐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