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看見窗外有人影,遂既彎腰行出廳外,只見這走廊之上,正貓腰着一黑衣人,偷聽裏面二人的談話。
也許是出門之時,踢到了門檻發出了聲響,這黑衣人遂既轉頭過來,看見過來的松柏,趕緊朝着走廊那頭奔去。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跳到這走廊的屋檐之上,一路跟着下面的黑衣人,緊緊追隨而去。
到了花園之時,松柏一個連踢出去,只見那黑衣人背後中招,向前疾走幾步,差點跌倒在地面之上也!
黑衣人轉身過來,從腰間抽出鋼刀,大喝一聲朝着松柏砍來,雖然這夜色有些黑暗,但這寒光陣陣,閃得人眼睛發花。
幾個回合下來,才知道這對手豈非等閒之輩,松柏遂既抽出背後金劍破天,與那黑衣之人混戰在一起。
只見這刀光劍影閃爍,碰擊之聲徐徐傳來,猶如一曲輕彈的琵琶,你來我往,幾招下來這勝負始終未分。
王麟帶着家丁追來,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扶着廊柱氣急敗壞言道:「給我把那個傢伙抓起來,我倒要看看,安插在我的身邊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想要監視老夫?這都什麼事啊?太可氣了!」
家丁聽到王麟的怒吼之聲,遂既揮着木棍刀槍,將黑衣之人圍困了起來,只見其躲過松柏的劍風,一個連踢出去,最後踩在一個家丁的身上,躍起上了屋頂,臨近離開之時,還不忘給了他臉上一腳。
家丁捂着這臉上的腳印,一口血水吐落出來,只見這裏面竟然還有一顆牙齒,氣的他揮着鋼刀,怒聲吼道:「都追啊!別躺在地上啊!抓住他扒皮抽筋,一定不要他跑了。」
眾家丁穿過花園,來至這後院,一群女子在後院門口,攔住了家丁的去路。
「幹什麼的?都給退下,少夫人在沐浴呢!還看,信不信把你眼睛挖出來,滾!」這丫頭伸開雙手,厲聲言道。
王麟按着這膝蓋,一路喘着粗氣追來,看見這家丁們紛紛退出院門外,遂既揮着手喊道:「趕緊過來扶一把,這把老骨頭,讓這傢伙這麼一折騰,都快要散架了哦哦!」
王寶趕緊行了過來,扶着老爺右邊肩膀,附耳輕聲言道:「少奶奶在後院沐浴,我等已經被趕出來了,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啊?」
王麟行至這院門外,順着這皎潔的月色,抬頭一眼望去,果然在石階之下,幾個丫鬟正給兒媳婦擦背,遂既眼珠一轉,捋着鬍鬚滿臉的笑意。
「你們都退下去吧,王寶你帶幾個人在附近仔細查找一番,等下就在門外等我吧,沒有傳喚,千萬不要進來。」這老傢伙?安排好了一切,這才邁着老寒腿,推開這門口的丫鬟,徑直朝着院內而去。
「我說你們都先退下吧!月如啊!你還是收斂一點吧?這沐浴在屋內不就行了,為何非要到外面來啊?」王麟揮退了眾丫鬟,盯着兒媳婦月如的兩團圓肉言道。
這兒媳婦月如,既不驚慌失措,也不加以隱藏,反而悠哉悠哉繼續摸着自己光滑的手臂,慢條斯理言道:「這都大半夜了,哪裏會有什麼人來,再說你那混賬兒子,在春宵樓有相好的了,這賊兵攻打進這皇城,他說跑就跑了,這好歹一個多月了,既無書信也沒有回返,教我這婦道人家,天天守着活寡,我可怎麼活哦哦!連沐浴公公都不許啊?」
看着月如開始哭泣起來,王麟遂既彎腰蹲身下去,摸着媳婦腦袋言道:「要不進屋去,兒子確實扔下老婆跑了不對,他不是也把老爹給扔下了嗎?別哭了!咱們進屋去洗,大不了公公來伺候於你了。」
王麟趕緊取來旁邊的布巾,回頭望見這院門口偷笑的丫鬟,遂既揮手言道:「還不快過來,扶着少奶奶進去,你們也是的,怎麼就不阻攔勸慰,就不怕有傷風化?丟我王家的顏面嗎?」
「怕什麼有傷風化?我這還給你們老王家守着活寡呢?要換了別人,早就給你們生下別人家的孩子,還得讓你們養大成人呢。」這月如頭靠着大木桶,陰陽怪氣言道。
「對!是這孽子的錯,也挺難為你了,唉!也不知道這小畜牲,現在在哪裏了?有沒有吃飽睡好?」王麟望着天空,有些擔心言道。
這丫鬟把布巾裹在月如身上,只見其站起身來,輕蔑地言道:「想我也是大家閨秀,出自名門望族,你那兒子成天拈花惹草,出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