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錢雲帶着幫眾弟子,退回小巷口,準備靜觀其變,誰知道這屋頂之上,一支箭羽朝着他們射來。
牛大蠻一把推開這錢雲,只見這箭羽射穿了他的胳膊,鮮血一直滴落不停,眾人皆拖着他退進小巷之內。
「怎麼樣了?忍着點,我替你拔出這箭羽,誰去藥鋪找些傷藥回來,簡單包紮一下,回去再叫太醫醫治。」錢雲蹲身下來,抓住這箭羽,一把拔出了剪頭,只見牛大蠻冷汗直冒,咬着拳頭都差點叫出聲來。
「許長老,安排兩個人先送他回去,這裏形勢逼人,不容得有半點閃失,咱們先別淌這趟渾水了,前面帶路,咱們去那賣米的地方看看。」錢雲撕下破布,將牛大蠻臂膀包紮,吩咐人將其扶着回去。
許望帶着眾人,繞開這紛紛來援的金陵護衛,朝着這大鬍子的住處而去,這還沒有推門而進,一陣叫聲又從隔壁院子內傳來。
一個小乞丐,透過門縫望了進去,只見這沒有鼻子的怪物,正撕咬着地上的人,嚇得他急忙轉身,雙腳不停使喚,遂既摔倒在地。
錢雲奔了過來,蹲身下去問道:「怎麼回事?為何如此驚慌?」
「有……有鬼啊!正在咬着地上那人的屍體,好嚇人啊!」這小乞丐渾身發抖,結結巴巴言道。
「大白天的,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錢雲站起身來,推開那門扇,只見一陣陰冷之風吹來,一道白色的影子,匆匆忙忙奔內堂而去。
錢雲拿起手中的木棍,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屍體,朝着內堂追去,這許望搖搖頭,遂既帶着弟子跟隨而去。
這後堂之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扔着破敗的瓷器,還有發霉的衣衫,這屋頂之上,也是可見日月無光,破爛不堪。
許望行上前來,看着地上半蹲的錢雲,遂既蹲身下去:「怎麼了?幫主,發現什麼異常與否?」
「這地上的鞋子印,你可看出什麼端倪?」錢雲指着地上言道。
許望放眼看去,地上一條拖動的痕跡,根本就沒有什麼鞋印,遂既納悶言道:「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鞋印啊?反倒像是拖着東西過去一般,這到底有何不妥啊?」
錢雲遂既站起身來,拍拍許望的肩膀,快步奔出這後堂:「趕緊離開這裏,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這應該不是人,或者說不是平常之人,」
這丐幫弟子一路追隨而來,卻始終沒有明白意思,只聽見一聲的慘叫,眾人回頭望去,地上除了一灘血跡,還有就是那拖動的痕跡。
「趕緊走,別回頭,儘快離開這裏,恐怕這東西戾氣太重,門前的石獅也鎮不住她了,」眾人隨着錢雲,一路狂奔而出這宅院,轉頭回望之時,似乎看見一個鬼影狂笑的聲音。
「剛才地上躺着那人,好像就是隔壁看守糧食的瘦猴,去兩個人,弄輛木板車過來,咱們正好把糧食偷偷運走。」這許望擦着汗水,望着這隔壁的大門言道。
一個小乞丐,顫顫巍巍來至門前,渾身發抖言道:「許長老,這裏面不會也有那髒東西吧?我可是膽小,各路神仙鬼怪,我無意打擾,拿到糧食,我們即刻離開。」
這小乞丐朝着這大門,彎腰行三拜之禮,這才微閉着眼睛,輕輕地推開了門扇。
這說也奇怪,這門上的門神,似乎閃出一道金光出去,只見這院落之中,一聲女子的慘叫傳來,遂既又恢復了平靜。
錢雲行到這門前,拍拍這還在閉着眼睛的弟子:「剛才是不是有女子的慘叫之聲?你可否聽見?」
這弟子睜開眼睛,一會點頭,一會兒又拼命的搖頭,許望將其推到旁邊:「大白天的,就把你嚇成這樣!要是晚上叫你在此夜值,你不得嚇死啊?」
錢雲見這院內,陽光直射而下,這門口之外,還暴曬着幾包米袋,遂既推開這虛掩的門扇,朝着這院內而去。
「就是這裏了,上次那個大鬍子,就是帶我們來這裏,這間屋子就是放大米的地方。」許望行至這門前,一刀下去,將這鎖鏈斷為兩截。
錢雲推開這門扇,一股黴菌之味,再次撲鼻朝眾人而來,遂既指着這滿屋的米袋內,揮手言道:「趕緊的,把這些米袋搬出去,能帶多少就帶多少走,直接運往恆陽山腳下,這上面的兄弟,就不用再餓肚子了。」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