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偏不信邪,捧着這河溝之水一口飲盡,站起身來抹着嘴角,卻突然感覺有股寒意落腹而去,又變成一股火氣直竄腦門而來。
松柏捂着脖子,大呼一聲「不好」,整個人頓時向後倒地而去,只見這地面上野草,被壓倒一片,上面的水珠浸濕他的衣衫。
水仙正蹦蹦跳跳前行,突然轉過頭來,卻看到栽倒的松柏,遂既扔掉手裏的野草,喊叫着跑了過來。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啊?趕快醒醒啊!你可能不能有事啊!大家快回來看看啊!我師父到底怎麼了嗎?」水仙搖晃着松柏的身體,遂既眼淚汪汪哭喊着言道。
尤達快步行了過來,揮手止住水仙言道:「世侄女莫再搖晃於他,我看這是天氣燥熱,估計這泉水太過冰涼,一時間難以適應,你們幾個過來,把少俠抬回觀去,都給我輕點,別把他弄疼了。」
這皇陵衛過來幾個壯漢,將松柏抬着而歸,水仙哭哭啼啼跟隨旁邊,一直流着淚水言道:「師父啊!你快醒醒吧!你這是怎麼了啊?」
從山坡的草地,眾人行進這樹林之中,只見這前面霧氣越來越大,漸漸地進入了白霧之中,可以說伸出手來,都得拿到眼前才可以看見。
小石頭第一次看到如此情景,遂既跑到尤達身旁,摸着後腦勺,憨笑着問道:「大統領!這林子裏面如此霧大,根本模糊了視線,那白雲觀內的同僚,他們是怎麼活動看哨啊?」
尤達一把拍了過去,指點着小石頭的腦袋,有些生氣言道:「給你說過多少遍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就是聽不進去啊你!信不信進去觀內,就把你給綁起來,脫光衣衫讓山蚊子叮咬。」
小石頭趕緊陪着笑臉,點頭哈腰言道:「知道了!我也是一時興起,既然不可以打聽,那就當我沒有問過吧!」
看着小石頭點頭哈腰,退後隊伍而去,尤達揮手對着眾人言道:「大傢伙加把勁啊!再沒多遠就進去白雲觀了,都給我精神點,進去後有你休息的。」
突然聽到樹枝晃動的聲音,尤達正在納悶之際,只見這樹頂之上,隱約看到有黑衣人跳落下來,一陣殺聲四起,眾人皆聽下來了腳步。
只見這濃霧之中,行出來許多的黑衣蒙面之人,包耿推開面前的眾人,望着這前面一群黑衣之人,遂既抱拳言道:「青山綠水長流!」
這黑衣眾人紛紛面面相窺,一時間呆立於面前,只見這後面行出一人,拔開眾人言道:「白雲松柏長青!原來是自己人啊?兄弟們別愣着啊!趕緊上前招呼着。」
只見這對面的黑衣人紛紛過來,帶頭對口號那人,行到尤達的身旁,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蒙着面巾有些聽不大實在。
「閣下應該就是大統領了吧!兄弟們,給我招呼他們!」只見這對口號的蒙面人,突然抽出腰間的鋼刀,對着尤達手臂砍去。
眾人還在恍惚之中,只見許多的皇陵衛應聲倒地,包耿發現苗頭不對,遂既推開尤達,還是被劃破衣衫,這手臂有血液流出。
「爾等到底何人?為何在觀外樹林偷襲我等?速速報上名來,免得做刀下無名冤魂?」尤達捂着手臂,退後兩步高聲喊道。
這皇陵幾十人等,迅速退到尤達左右,這鋼刀手握在前,知道惡戰已經逼近。
這對面蒙面之人,又行出來剛才對口號那人,只見其扯掉臉上的面巾,尤達差點沒有驚呼出來。
「水仙!知道剛才砍你尤叔叔的是誰嗎?就是眼前這人,就是你母親等待十多年未返之人,哼!居然做了金陵王的鷹犬,真是可笑可笑啊!」尤達忘了傷口的疼痛,仰天笑道。
「什麼?這就是我的父親大人,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一直把我蒙在鼓裏,到底要到何時啊?」水仙有些難以接受,這眼前的事實,跺着腳揉着哭泣的眼裏。
「女兒啊!我是你爹爹啊!當年拋棄你們娘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啊!若不是這衣冠禽獸的大統領從中作梗,我們一家人早就團聚了,對了,你娘親呢?她現在可好啊?」這對面的黑衣人,雙眼滿含着淚水,有些抽噎着言道。
「你這皇陵衛的叛徒,還好意思提及,要不是被你連累,我早就調回皇宮了,就因為十幾年前那事,是我人生的污點,他們再也不會重用我們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狹路相逢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