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柳眉嫣看着門帘外熟睡的眾人,遂既轉身往營帳後面而去,只見其撩起這帳篷,剛彎腰行出,卻發現地上出現一個人影,抬頭望着這來人,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這來人正是師兄淨土,只聽見其「噓」了一聲,將柳眉嫣拉到一旁,小聲責怪言道:「師妹!你可千萬不要想着出逃,上次你私自上這野兔坡,師父就差點被拖出去斬首示眾,要不是眾人苦苦哀求,再加上內城炮聲隆隆,恐怕早就遇難了!」
「不是啊師兄!我這不是那個什麼急嗎?這前面到處是金陵護衛,我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想從後面找個地方解決,不然我憋的難受啊!」只見這柳眉嫣雙腿摩擦,咬着嘴唇難受地言道。
「去吧去吧!往這前面轉左,那個黑色帳篷之內,就可以解決問題,我進去看看姑爺,師父就是放心你們不下,特此讓我過來瞧瞧。」淨土撩起這篷布,進入這營帳而去。
只見這床頭之上,松柏正打着呼嚕,一隻赤裸的手臂從被子伸出,淨土先是一怔,遂既滿臉怒色,從懷裏掏出這匕首出來。
淨土左觀右望,生怕這有人發現,這才慢慢邁步朝着床頭行去,揮起這手裏的匕首,朝着這松柏刺去。
「咣鐺」一聲傳來,只見這柳眉嫣揮着右手擋開了淨土的手臂,匕首掉落地上的聲音,把松柏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啊?我這才剛躺下,就聽到兵器掉落的聲音,還以為有賊人進來,想不到竟然是你們?」松柏撓着腦袋,一臉疑惑望着二人。
「問他吧!剛才我一進來就看見他拿着匕首,朝着床邊而去,該不是要給你剃光頭吧?」柳眉嫣坐低下來,端起茶壺倒滿了茶杯,一口飲了下去。
「這個……這個嘛?我主要是剛才看到有隻老鼠,在床上爬來爬去,原本想飛扔出去,又怕傷了這位少俠,所以想走近點再說,哪裏知道師妹這一進來,把它給嚇跑了。」淨土指着這營帳的角落,確實有老鼠,一下鑽出外面而去。
「好了好了!既然沒有什麼事?那大師兄就且回去吧?要不然這金陵護衛發現,免不了又要小題大做,到時候又把爹爹給牽扯進來。」柳眉嫣端着茶杯,揮手示意其離開。
「好的師妹!那你們也多加小心,估計這再過一會兒,定然會集結人馬攻山了,你們也先洗洗準備一下吧!」淨土低頭行到這後面帳篷處,回頭瞄去一眼松柏,遂既掀開彎腰着出去。
松柏從床上起來,朝着這桌子行去,只見這柳眉嫣把玩着茶杯,一臉的無趣。
「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啊?為何你大師兄如此這般啊?該不是以為我把你那個了,在吃醋生氣吧?」松柏將袖子順了下去,提起茶壺給柳眉嫣杯子倒水問道。
「我猜應該是吧?剛才你袖子撩起來,他肯定以為你裸身而睡,我剛巧又出去,該不是他以為咱們倆真的同房了吧?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柳眉嫣說着說着,這臉蛋突然通紅,羞怯低下了頭去。
「我剛才看你出去了,確實太困了,這桌子趴着臉不好受,所以去床上躺會,想不到弄出這等誤會,不行!我得給他解釋清楚,不然定以為我是那拈花惹草之徒,到時候壞了名聲。」松柏放下茶壺,遂既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之際,柳眉嫣抓住了他的手臂。
「解釋什麼嘛?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況且這驛先將我許配給你,今日便要完婚,就算睡在一起,那也是遲早的事,我爹爹都不擔心,他操的哪門子心啊?」柳眉嫣一臉的無所謂,頗有些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之意,倒把松柏給羞紅了臉。
「不會咱們真的拜堂成親?真的洞房吧?這只不過是欺騙過他們,你不會真的認真了吧?」松柏羞紅着臉,耷拉着腦袋問道。
「我……我隨意就好!只要騙過他們,怎麼樣都好啦!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去給你叫早點去。」柳眉嫣按着松柏坐下,遂既回頭望去一眼,笑着出營帳而去。
只見這營帳門口,一個身影正彎腰偷看,待看到這柳眉嫣出來,趕緊朝旁邊而去。
原來這人正是那許仲絡,因為剛才聽到這匕首掉落的聲音,遂既躡手躡腳過來,不想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是許大人啊?怎麼着?這才剛睡醒就開始監視我們,你這也是太不仗義了吧?再怎麼說我爹爹也給
第五百四十七章 醋意大發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