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雲霧繚繞的前方,突然沒有了去路,下面的懸崖正在眼前,松柏停留下來,正在左觀右望之際,這青丘低着頭行路,一把撞了過來,將其往懸崖絕壁下墜落而去。
青丘行到這懸崖邊上,望着這雲霧繚繞的崖下,趕緊趴下身來觀望,揮着右手喊道:「師叔!你在哪裏啊?聽到請回答好嗎?師……叔……」
只見這聲音撕心裂肺,在這山崖下迴蕩,一直朝着遠方飄遠,宿鳥紛飛而起,在雲霧中穿梭不見。
青丘站起身來,擦拭着眼角的淚水,一絲狡黠的眼神一閃而過,哭泣着言道:「師叔啊!你答應教我的劍法,我都還沒有開始學,你怎麼就墜崖身亡了啊?嗚嗚……」
這上空飄來一個身影,不錯!正是松柏是也!只見其揮展着雙臂,雙腳在空中連踩幾下,再向前一個空翻,輕飄飄落在青丘的身旁。
「哭啥呢?我這不是沒事嗎?哈哈哈,下面崖壁有棵老樹,長得枝繁葉茂的,上面還有鳥兒在上面築巢,樹上很多的果子,來!嘗一個吧!」松柏一邊吃着野果,推推正在哭泣的青丘。
「什麼?這麼高你掉下去都沒事?還帶回來果子,這怎麼可能?」青丘轉身望去懸崖,並沒有看到所謂的老樹,一臉疑惑問道。
「這果子都在我懷裏,你還是不相信啊?要不要我下去把鳥窩給你掏上來?哈哈哈!」松柏拍拍青丘的肩膀,往這來時的路望去。
青丘看着手裏的果子,只見紅彤彤的,猶如三月的櫻桃,但是卻旁邊長着綠色的小刺,必須先拔掉後才敢放入口中。
「好吃!真的很不錯!這仙山果然孕育靈果,還有沒有呢?再給我來幾個!」青丘抹着嘴巴,伸手對松柏言道。
松柏從懷裏再次摸出這果子,遞給青丘,看着這雲霧繚繞的山崖,摸着下巴言道:「這路斷於此,咱們是應該回去,還是再找找有沒有其它的路徑呢?」
青丘望着這崖壁,將手中的果子拔掉青刺,放入口中言道:「我估計還有其它的路可尋,要不要咱們再找找看,或許可以找到出路呢!」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雲霧中傳來嘹亮的歌聲,只見這雲霧之中,一個樵夫打扮的黑須漢子,挑着柴火由遠而近過來。
「師叔!你快看,是在那邊,咱們趕緊過來瞧瞧吧!」青丘指着旁邊的山崖下只見一塊突出的巨石上,樵夫挑着柴火坐了下來。
松柏緊隨青丘身後,只見這旁邊百步之內,一條山路而下,在那下面的巨石之上,樵夫正取下草帽,給自己扇風取涼。
松柏快步而下,行到這樵夫的身後,彎腰抱拳言道:「兄台!在下恆滄山凌雲觀小道松柏,特地給兄台請安行禮了。」
只見這來人轉身過來,原來是青須滿面的中年漢子,一臉的黝黑的面龐,下巴下面有顆綠豆般大小的黑痣,笑起來兩顆黑色的大門牙。
「你們要過對面去是吧?哈哈哈,咱們這山里人沒事,就是不知道你們可以不?你看看那獨木橋,藤蔓連接到兩邊,只能一人一人的過,因為若果超過負載,藤蔓會被折斷,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咱們回見吧!」這樵夫歇息一陣,遂既站起身來,拍打這屁股上的塵土言道。
看着這樵夫挑着柴火離開而去,青丘沿着這巨石過去,嚇得渾身發抖回來。
「師叔,就一塊小木板,而且兩邊還是藤蔓相連,這一站上去肯定晃來晃去的,我的媽呀!看着這腦袋就暈了,這可如何是好啊?」青丘摸着眩暈的腦袋,雙腳一直抖動不停,仿佛在篩糠一般。
「我去看看吧!有沒有這麼誇張,不就是獨木橋嗎?過幾次熟悉了,心裏的恐懼也會消退而去的。」松柏看着青丘一臉的恐懼,遂既朝着這巨石外行去。
只見這巨石外面,濃霧繚繞深不見底,一根藤蔓從地上的石崖下掉落下來,連接到這一塊塊小木板上,只見這一陣延綿而去,隱沒在濃霧當中。
突然一陣山風吹過,只聽見這獨木橋發出「吱吱」的聲音,顯然是隨風舞動,相互摩擦所致是也!
松柏一個飛身躍起,只見這雙腳輕飄飄落於這獨木橋上,雖說有些輕微的搖晃,但是很快被自己站定了下來。
松柏揮起右手,對着青丘笑着言道:「趕緊過來吧!這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