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南路大營守將付聞禮,用郡主朱載凰身在大營之中,試圖頑抗不調撥兵馬,齊威大怒之下,抽出這三軍統帥的佩劍,朝着他脖子位置而去。
付聞禮似乎早有準備,遂既朝着旁邊一陣翻滾,躲開這齊威刺來的佩劍,一揮這右手,只見這附近的兵丁圍了上來,將眾人圍困在當中。
「齊威啊齊威!你這是跟我故意作對啊?這五千精兵不是我向要來的,而是這上官覓音大人調撥而來,眼下你西路大營有難不假,可是我這裏有郡主身在此處,這西路大營事小,郡主的安危是大,對於你此處的借兵,恕難從命是也!來人啊!給我綁起來!」這付聞禮冷哼一聲,眾兵丁奔上前來,將眾人兵器卸下,用繩子捆綁了起來。
「好你個付聞禮,這是主帥前來調撥兵馬,你也幾次三番的推諉拒絕,眼下還把我等捆綁起來,你眼睛裏還有這主帥?難不成你想造反嗎?」這齊威被眾兵丁捆綁起來,扯開喉嚨大喊了起來。
「這是我南路大營的中軍營帳,幾時輪到你在此撒野,給我押解下來,把嘴巴給堵上,等這戰事平息,再送郡主定奪。」這付聞禮一揮右手,眾兵丁遂既押解了下去。
「啪」的一聲傳來,眾人紛紛轉頭過來,原來這身後有人揮動着皮鞭,不停地抽打到付聞禮的身上而去,頓時血跡斑斑是也!
眾兵將遂既跪低地上,紛紛低頭下來,一時間面面相覷而望是也!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西寧郡主朱載凰是也!
「好你個付聞禮啊?居然當本郡主的佩劍如無物,你這眼裏還有我這個郡主嗎?真不把這昨晚拜封的三軍統帥放在眼裏嗎?好大的膽子啊?來人啊!免去這付聞禮南路大營守將一職,由副將暫代,給我押解下來,誰要是再不把本郡主的話放在眼裏,下一個吃苦的就是他了。」朱載凰一揮右手,這手下的女護衛紛紛上得前來,將付聞禮的頭盔佩劍取下,用繩子五花大綁了起來。
「郡主啊!末將冤枉啊!你身在我南路大營之內,若是把兵馬調撥而出,這根本就無禦敵之兵,屬下純屬為郡主作想,請郡主饒命啊!」這付聞禮依舊還是以朱載凰做擋向牌,極力狡辯言道。
「哈哈哈!付將軍!你心裏想的什麼?不要以為本郡主不知道,既然你把南路大營的兵丁,當成是你自己家的人馬,不肯出兵援救其它各路大營,帶下去吧!這西寧虎衛各路大營,那可都是我父王辛苦打拼半輩子存積下來,可不是讓你們這樣各自為政,佔為己有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朱載凰揮手示意手下女護衛,押解着垂頭喪氣的付聞禮而去。
「趕緊給齊威將軍鬆綁,馬上調撥五千精兵前去增援,若是誰再敢抗命不從,斬立決!」這朱載凰丟下幾句話說,帶着這手下女護衛轉身離開而去。
「趕緊的吧!給我調撥精兵五千,這可是三軍統帥的命令,若是抗命不從,你們也看到了付聞禮的下場,希望你們不是重蹈覆轍,成為這西寧虎衛大營的階下囚是也!」齊威動動這脖子,一絲冷笑對身旁的副將言道。
「末將這就去辦,只是這付將軍之事,可否為他開脫罪責,畢竟他也顧全這西寧郡主的安危……」這付聞禮的副將剛想討價還價,被齊威一聲怒喝,抽出的佩劍嚇退跌倒在地。
「好大的膽子?顯然你們也想抗命不從,全部給我拿下,跟那付聞禮關押一起,日後聽從這主帥的發落。」齊威一臉冷笑,這南路大營的各路將領紛紛被捆綁了起來,一同被押解了下去。
話說這西路大營門口,松柏一個飛身躍起,只見這手中的金劍破天揮出,陣陣劍浪翻滾而去。
「砰砰砰」一陣爆炸聲音傳來,只見這東瀛浪人東倒西歪,頓時血濺五步而去。
松柏剛落身下來,只見這東瀛浪人紛紛上得前來,將其圍困當中,這明晃晃的東瀛刀,不停地朝着他頭上砍落而去。
松柏猛一跺腳,只見這綠氣一下竄上頭頂,頓時這頭頂冒起來了白煙陣陣,眼睛已經變成血紅之色是也!
松柏彎腰蹲身下來,一陣掃堂腿頻頻踢出,只見這東瀛浪人倒地一片,後面的踩着他們的身體,揮着這東瀛刀復又聚攏了上來。
「爾等倭寇!搶我錢財欺凌我姐妹,今日就送你們去陰曹地府,給那些死在你們屠刀下的鬼魂有個交代,受死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