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松柏揮劍炸飛了大金牙,鍾奎見勢不對,遂既揮手帶着黑衣人衝出重圍而去。
松柏收起這金劍破天,插入背後劍鞘而去,正欲前往營帳,看看白雲復傷勢如何,卻聽到背後「嗖嗖嗖」聲音傳來,一排飛鏢穿過黑暗而出,朝着他背後飛射而去。
只見松柏低頭下來,頓時向前倒落而去,這黑暗中奔出一人,用腳踢踢這地上之人,見到其轉身過來,嚇得拔腿轉身奔逃而去。
原來這扔出飛鏢之人,正是那柳也門大弟子淨土是也!若論這柳葉飛鏢,門眾弟子之中無人能及是也!
剛才淨土扔出這飛鏢,松柏遂既向前倒地,裝着中鏢身亡一般,待其行近過來,用腳踢自己的身體,這才轉身過來。
松柏揮着右手,滿臉堆笑望着這淨土,嚇得他轉身奪路而逃,戀戰之心全無是也!
只見這前面營帳旁行出一人,手揮着一柄大刀,淨土嚇得失聲喊叫起來:「師父!你別怪我啊!這將軍重用於我,若是趕走這些叛軍,定助我登上武林霸主之位,將來整個江湖無不聽命於我,官拜大將軍,揚我柳也門的門威啊!」
「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盤倒是不錯,你殘害同門,還射殺家父,欺師滅阻,若是今日不報此仇,就枉為人女,納命來吧!」原來這揮着大刀之人,並不是柳向北,而是他的女兒柳眉嫣是也!
淨土眼珠子賊溜溜轉動,一邊用言語穩住柳眉嫣,待其盯准這空擋,遂既閃身拔腿離去。
「嗖」的一聲響起,只見一把明晃晃的柳葉飛鏢,穿過黑暗的夜空,飛快旋轉奔淨土身後而去。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只見這淨土倒地下去,柳眉嫣快步奔行過去,卻看到這淨土翻身過來,揮出一排飛鏢,捂着受傷了的胳膊離去。
柳眉嫣揮着大刀迎擋,奈何這一排柳葉飛鏢而來,只擋開五把飛鏢,最後一把躲過迎擋,直接刺入這左臂之上。
柳眉嫣強忍者疼痛,將大刀靠在營帳的篷布之上,一把抽出這柳葉飛鏢,鮮血頓時飛濺而出。
松柏見到柳眉嫣中鏢,遂既行走了過來,撕下這衣襟一角,準備替其包紮起來。
「等等!這廝已經叛離柳也門,想必這鏢上有毒,待我撒上藥粉,再包紮不遲。」柳眉嫣從懷中掏出藥瓶,用嘴巴咬開這瓶塞,將藥粉倒落這傷口之上,頓時冒起一陣黑煙。
柳眉嫣強忍着疼痛,只見這汗水滴落下來,衣衫頓時濕透一片,咬着朱唇言道:「這果然鏢上抹有劇毒,趕緊將我懷裏另外一瓶傷藥拿出,倒落這傷口上既可!」
松柏伸出右手,卻在柳眉嫣的胸前停止下來,這原本懷中摸出東西不難,可是這男女有別,頓時羞紅了臉龐。
「你幹嘛呢?怎麼還不幫忙啊?這都火燒眉毛了,你咋還這麼婆婆媽媽的啊?」柳眉嫣一跺腳,將臉轉過去,頓時低聲抽咽了起來。
松柏遂既嘆息一聲,將眼睛閉上,慢慢朝着這懷裏摸去,只見剛碰到這軟綿綿的山峰,渾身一個冷戰,顫顫巍巍將藥瓶摸出,這耳根都紅透是也!
松柏將瓶塞拔出,遂既將藥粉倒落出來,只見這傷口頓時冒起一陣白煙,慢慢消散而去。
松柏顧不得這臉紅脖子粗,把瓶塞塞進藥瓶,握在手中給柳眉嫣的手臂快速包紮起來。
只見這喊殺之聲漸漸退去,錢雲帶着丐幫弟子回返而來,揮着手裏的佩劍,一路說笑着朝松柏而去。
「看看我的戰利品,剛才那王八將軍,騎馬想開溜而去,結果被我一腳踢飛馬下,一刀將其身首異處,這是他的佩劍,你給看看怎麼樣?」錢雲滿臉堆笑,炫耀着自己手裏的佩劍言道。
「不錯不錯!這應該可以給你記上頭功,趕緊去找這薛飛護衛,去吧去吧!」松柏一邊替柳眉嫣包紮傷口,一邊打趣着言道。
「咦!怎麼回事啊?這柳姑娘手臂怎麼了?該不會是剛才那些偷營的人幹的吧?」錢雲這才發現受傷的柳眉嫣,撓着後腦勺憨笑着問道。
「的確沒有錯?就是剛才那綠毛鬼,你們幾個過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松柏轉身過來,對身後的皇陵護衛言道。
只見這一群護衛過去,彎腰低頭而行,手裏握着的長槍,那也是微微發抖,左顧右盼小心翼翼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