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松柏等人行下樓來,見一女子躺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正在觀望之際,卻發覺背後有人拍肩,轉過頭去,卻未見人蹤。
松柏有些納悶,難道是有人在跟自己開玩笑,摸着頭轉過身來,百思不得其解,又聽到背後有人喊他,這又轉身過來。
這次還是同樣的結果,還是沒看見誰在背後招呼自己,只感覺褲腿有異動,這才低頭望去,一個四尺來高的男子,正對着自己微笑招手。
遂既蹲身下去,拍着他的肩膀問道:「這位小哥,是你在叫我嗎?我還以為是誰在給我開玩笑呢。」
「你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講。」這小個子男人,推開後面眾人,徑直往旁邊巷口而去。
松柏這才注意來人,穿着一身破爛青衣,右手裏拿着一根木棍,左手拿着一個破碗,這滿臉的皺紋,短胳膊短腿,特別是那雙手,手指特別細短,就像地里還沒有成熟的生薑。
「這位兄弟,我認識你,你跟咱們馬堂主是朋友,我叫四喜,你叫什麼名字?」這小個子侏儒四喜,準備跳上洗衣服的石台,卻跳半天也跳不上去。
松柏伸出右臂,將起直接提上洗衣石台,低頭對其言道:「我叫松柏,恆滄山凌雲觀的道士,你是丐幫的弟子?怎麼以前沒有看到過你?」
「我是負責給官府收集情報,所以官老爺給我留了間房,但只可以從後門進出,沒事時候順便討口飯,哈哈!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真武殿外的小木屋嗎?」這侏儒四喜,仰望着松柏問道。
「過來陪兄弟喝杯酒,順便有事要談,那剛才的兇案,你看到什麼了嗎?」松柏順便問道。
這侏儒四喜,四處張望,見這巷內沒有行人,皆去看這街上躺着的女子,這才又坐低石板上,揮着手對松柏言道:「你且附耳過來,我把剛才看見的告訴於你,但是,你得保密,不然我就沒有辦法去官府領賞錢了。」
松柏聽得有些莫名其妙,遂既蹲身下去,這四喜右手擋住嘴邊,輕聲言道:「剛才我就在街對面,看着這女子奔到窗外露台,十分的恐懼,一個男子走廊過來,狠狠地抓她的頭髮,一把從上面給扔了下來,你看,就是那裏。」
松柏順着四喜指的方向,原來是周家大院靠街的閣樓,松柏再次抬頭之時,一個身影從外面窗戶一閃而過,遂既消失了蹤跡。
松柏不由分說,推開為擋的人群,抬頭望着上面的閣樓,一路狂奔而去,這陳直還在人群中打量,看見人群一陣騷動,遂既轉身回望而去。
「松柏兄弟,你幹嘛呢?我還以為是馬車來了,你跑什麼啊?」陳直跟着追趕過來。
松柏奔周家大院而進,轉頭言道:「上面有人,趕緊叫你的手下看好大門,別讓人跑出來了。」
陳直趕緊吩咐兩個錦衣衛留下,負責守住周家大院門口,不許外人出入,這才帶着十來個錦衣衛,奔大院而進。
松柏快步踏上樓梯,直接奔閣樓而上,只見一黑影從閣樓躍起,飛跳到旁邊房頂之上,匆匆忙忙而去。
松柏拾起地上地上斷腿的凳子,狠狠用力甩了出去,只見這斷腿的凳子,朝着那黑衣漢子背後飛去,聽得「啪」的一聲,砸在那人的背後,遂既從房頂滾落下街面。
這漢子從房頂翻滾跌落下來,重重砸在路邊小販的攤桌上,從地上爬起身來,這些小販路人,紛紛驚叫着奔逃而去。
這黑衣人腿部受傷,拖着右腿,向前跳躍而行,松柏一個飛身踢腿,將其踢飛出去,待行至那人面前,正欲將其提舉而起時,背後一把鋼刀,架在了脖子之上也。
松柏緩緩轉過身來,原來是衙門的程捕頭,帶着捕快將兩人團團圍住,其餘捕快上的前來,將地上那人扶了起來。
程捕頭怒聲喝到:「你幹什麼的?這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街面上行兇,你眼睛裏還有王法嗎?把這二人給我押回去。」
眾捕快不由分說,上前用繩子將松柏綁了起來,松柏笑着搖頭言道:「這捕快大人,我是來抓殺人兇手的。怎麼倒是把我給綁起來了?」
「兇手?我看你就是兇手,來人啊,給我將二人統統帶回衙門,請咱們的青天大老爺,開堂公審。」這程捕頭帶領着眾人,押着松柏回衙門而去。
陳直帶着錦衣衛奔來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