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食人魚劇烈的關上了們,並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裏竄了半天。
這可不是個好預兆,他不說話只自己焦急,可把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本來嘛,最淡定的人現在最不淡定,那自然是不用多想也知道情況不妙。
最後食人魚走到了窗戶邊,看着窗戶上密密麻麻的殺人蜂發起了呆。
不一會,孫日峰就發現窗戶上的殺人蜂就跟鐵鏽一般,風一吹便一層層脫落了下去。
殺人蜂這是怎麼了,喝醉了貼不緊窗戶?不過這對孫日峰他們來說是好事啊,怎的食人魚卻望着窗戶一臉嚴肅呢。
不一會,屋裏又亮了起來,而且比殺人蜂堆積在窗戶上之前要亮堂。
這時食人魚終於道出自己坐立不安的原因了。
他望着窗外說:
「外面着火了。」
寧胖子迅速跑了過來,咚咚一下把臉杵在殺人蜂熙熙攘攘的玻璃上,再透過殺人蜂之間的空隙看外邊。
乖乖,怪不得殺人蜂一剝落下去,理髮屋裏就是比之前亮堂了許多。原來屋外着火啦,而且是熊熊烈火!
寧胖子道:
「怎麼就燃起來了!」
食人魚回:
「想必是我們點的篝火無人看管,風一吹,火星落在了荒草堆里,就把荒草給點燃了。」
寧胖子嘖嘖一聲:
「這可不是普通的把荒草堆引燃了,這他媽就是燎原之火啊!同志們,咋們放火燒山啦!」
食人魚補了一句:
「不僅放火燒山,還放火燒了我們自己。
這個小木屋位於山腳下的荒草叢中,火一旦燒過來,我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幸好及時發現了,大家做好逃出木屋的準備吧。」
「那那些殺人蜂呢!」孫日峰問。
寧胖子插嘴:
「哎呀,沒看到窗子上的蜂子全都跟喝醉了一樣嗎,說明它們全被烤熟了。」
說罷,寧胖子叫囂着:「還等什麼,同志們快跟我逃!」
然後迫不及待衝出了門。
「誒等等!」
食人魚伸手欲阻止心急的寧胖子,可誰知他已經化作了一個靈活的胖子,等字還沒說完人已在屋外。
不過他很快又鑽回了屋裏,迅速關上門後靠在門上汗如雨下。
寧胖子滿臉通紅,頭髮居然在冒煙。食人魚見狀大笑:
「哈哈哈,你看見蜂子都被烤熟了,就沒聯想到外面肯定溫度很高嗎。」
寧胖子馬失前蹄道:
「心急了點。
外面熱得跟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般,誰出去誰變火眼金睛。」
要真能火眼金睛就好了,寧胖子又在耍幽默了,不過是黑色幽默。
「外面真的很熱嗎?」孫日峰問。
「不熱,只是睜不開眼睛的燙而已。」
孫日峰明白了,也不想跟寧胖子比幽默的閉了嘴。
寧胖子依賴食人魚問:
「現在怎麼辦,在木屋裏是等死,可貿然出去就是送死。」
食人魚總會有辦法的,他道:
「必須得出去。」
「外面真的溫度很高,怎麼走?」
食人魚指指牛屍:「用它。」
寧胖子跟着看了一眼牛屍,便立刻明白了食人魚的意思。
「可那些孢子跑出來怎麼辦,萬一我們沒被感染,這下不就自己找感染?」
食人魚斬釘截鐵道:
「挖內臟,把牛肚子掏乾淨套在頭上就行。」
原來食人魚是想利用牛屍做一個防火面具,這樣一來,起碼可以保護頭和臉。
食人魚繼續說:
「套在頭上衝出門後,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往左跑,否則出點差錯或跌倒在地,很容易引火上身!」
往左跑?也就是朝西邊走唄。因為孫日峰是北方人,所以他習慣用東南西北。而食人魚是香港人,會用上下左右。
「明白了嗎!」
食人魚最後向大家確定問。
眾人點頭:「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