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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宋閣老一副鄰家大爺的八卦姿態,還拿着一把蒲扇,封寒有點不太適應。
「宋閣老,我們在探討藝術呢。」封寒回道。
「對對,藝術,你不懂。」蘇鳴鶴道。
看着兩人走遠,宋仕明總覺得這倆人沒憋好屁,當確定他們走遠後,宋仕明才轉身對院子裏道,「陛下,出來吧,沒人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大夏鼎康皇帝藍文澤。
夏國對皇帝的外出沒有太嚴格的規定,不過一般出來都是要有匹配身份的儀仗隊伍和安保人員的,這次顯然是鼎康帝比較私人的一次出行,身邊只有兩個護衛。
鼎康帝對宋仕明道,「宋閣老,那件事,就麻煩你了。」
「老臣盡力就是,不過陛下親自過來知會,也太鄭重了。」宋仕明笑道。
鼎康帝自嘲道,「在宮裏,被皇后知道了總是不好的,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總喜歡追憶以前的事。」
宋仕明,「陛下春秋鼎盛,這種話我說才合適。」
「對了,剛剛跟蘇先生在一起的年輕人是誰啊?」鼎康帝問。
「哦,鹿鼎男封寒。」
「他就是封寒啊,早知道就過去聊幾句了,」鼎康帝道,「我很想問問他的鬥地主等級是多少。」
封寒還不知道,剛剛自己距離傳說中的特殊物種皇帝竟然距離如此之近,而且差點還交流了鬥地主心得。
不管皇家對封寒的觀感如何,封寒都已經成了皇宮繞不開的人。
大家玩的鬥地主、偷菜,這是封寒的公司發明的,給皇子公主講的童話故事,是封寒編得,唱的兒歌,是封寒寫得。
就連皇子們從小練的書法,其中最受歡迎的瘦金體也是封寒創造的,那小子的確神奇地有點邪乎。
~
這一晚封寒沒在訓練基地住,而是回到了最初的家裏,還叫上了韓舞。
當韓舞回來的時候,封寒已經洗乾淨在床上等她了。
最讓韓舞接受不能的是,這傢伙竟然擺出當初自己畫他的姿勢。
「流氓!」韓舞惡狠狠地瞪着封寒。
封寒臉不紅心狂跳道,「知道流氓當初你還畫~」
韓舞:「我畫是藝術,你這樣,你就是流氓,快蓋上!」
說着,韓舞用被子往封寒身上撲,想讓他收斂點,結果撲了空,反而被封寒制住,很快,兩人滾成了一團。
封寒抱住韓舞有些發燙的身子,兩人的呼吸漸漸變重。
本來是想先跟她匯報一下自己和蘇嬛的最新進展的,可現在看來,只能先不說那些了。
正事要緊!
畢竟封寒這樣一個龍精虎猛的大好青年已經曠了好久。
幹完正事,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封寒跳下床翻找起來,「你那本畫冊呢?」
「燒了!」韓舞瞪着他,氣鼓鼓道。
封寒坐在她身旁,推搡着,「給我找找啦,我再看一眼。」
經不住封寒的死磨硬泡,韓舞無奈起身,「畫的就是你,看自己有什麼意思?」
拿到畫冊後,封寒將韓舞按在床上,「好啦,你也擺出同樣的姿勢,我來畫你怎麼樣。」
韓舞急了,「才不要呢!你……」
韓舞大羞,忙用被子遮住身子,她現在有點佩服封寒剛剛不要臉的勁頭了。
不過封寒還是奮筆疾書,按照剛剛的記憶來畫。
畫完之後,還給韓舞看,請她評價。
看過後,韓舞噗嗤笑了,原來封寒畫的超簡畫,身子是一條線,四肢是四條線,腦袋是一個○,看得出,他在很努力還原剛剛韓舞的姿勢,效果嘛,果然沒什麼繪畫天賦。
韓舞指着身體旁的兩個小圓,「這是什麼啊?」
封寒雙手把握了一下,「裝傻是吧~」
韓舞咬牙道,「壞蛋,糟蹋我的畫冊!」
說着鬧着,兩人又痴纏了起來,果然年輕人,給點火星就會熊熊燃燒。
這次正事過後,終於消停了。
封寒跟韓舞匯報了他和蘇嬛目前的情況,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