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舵主我不過是廢材一隻萬賞加更)
王維,一個詩畫雙絕的男人,人稱詩佛,跟李白同年生,早去世一年。
剛剛那首《相思》就是老王的代表作。
詩是好詩,聽了讓人有種想戀愛的感覺,不是老曾,是小曾,樂侃老師默默背下來,感覺泡妞用得上。
字也是好字,封寒將自己苦練多年的書法用在這上面,對於自己「創造」的瘦金體,封寒現在可以算得上登峰造極了,即便曾廣賢這種書法大家也挑不出毛病。
隨後,曾老開始看那副畫。
封寒沒有告訴小舞姐要畫什麼,只是給她念了這首詩,然後讓小舞姐根據詩詞作畫。
於是有了這幅畫,畫裏沒有紅豆,有的只是一男一女在河邊,不過細看的話可以發現,女子掌中似乎握着什麼,而男子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
韓舞告訴封寒,男子送了一顆紅豆給女子,女子攥在手中,算是接受,所以男子很開心。
曾廣賢點點頭,「我還以為小舞那丫頭以後就做專職的漫畫家了呢,沒想到國畫功底沒有丟下,比我剛見她的時候,她讓我指點的那幅進步太多了。」
封寒笑笑「我姐大學學的就是這個,有進步很正常,其實她現在自己也很矛盾,將來是做漫畫,還是當一個國畫畫家,前者她是喜歡的,後者,學了十幾年,拋棄的話,感覺也捨不得。」
曾樂心擺擺手,「漫畫和國畫並不是魚和熊掌的關係,不存在做了漫畫家就不能畫國畫,難道我一個書法家還不能畫畫了,樂心一個官員就不能寫書法了,一樣的道理,叫她不用糾結。」
封寒點頭稱是,「我會替她轉達的~」
曾廣賢又重新回到那首詩,短短二十個字,清新怡然,有情有趣,恐怕只有古人那種脫離了低級趣味,沒有被電腦電視污染的人才能寫出來吧。
封寒,果然奇才!
他笑道,「小封,你這首詩是寫給鹿幼溪的還是寫給蘇三小姐的?」
「都不是!」封寒打算攤牌了,「是,是寫給……」
「啊,好燙!」小寶貪嘴,吃了一顆滾水牛丸,還沒放涼就吃了,燙了一下,慘叫連連。
曾廣賢忙看孫子怎麼樣了,曾樂心給封寒使了個眼色,然後漫不經心道,「先吃飯,吃完再聊。」
也對,如果現在說了,老爺子生氣了,要讓自己滾,那豈不是連飯都沒得吃。
想明白這點後,封寒忙在自己碗裏夾自己喜歡的菜,先填飽肚子,才能迎接更大的挑戰。
吃飯間,樂侃老師還跟封寒匯報了一下《蘇蘇的睡前故事》的出版情況,這部小說由群巢文化發行,但編輯工作還是由樂侃負責,他還給寫了一個序。
本來現在就該發行了,但因為封寒當初出事,就給耽誤了,不過再有幾天就能上架了。
說起那次流落荒島,曾廣賢又道,「樂心沒什麼自己生存的能力,在島上多謝你照顧她了。」
「還要謝樂心呢,在島上,我也有過灰心的時候,樂心給我灌輸了不少正能量。」封寒謙虛道。
曾樂心心想明明是你給我灌輸正能量,而且一夜好幾次~
飯吃的差不多了,見老曾和小曾都沒注意到,自己對曾樂心的稱呼已經變成了極為不敬的「樂心」,於是封寒忍不住了,他動手了,他嘴角輕佻地笑,手指在曾樂心嘴角抹了一下~
「哎呀,樂心別動,有一粒米。」
曾樂心自己都沒注意到,不過封寒輕浮的動作終於引起了父子孫三代人的注意,六隻眼睛齊齊看向坐在一起的封寒和曾樂心。
然而,更輕浮的動作還在後面,只見封寒捏着那粒米,直接丟進了自己嘴裏。
見到這一幕,曾廣賢才鬆了口氣,自己果然是多想了,封寒這是在用自己的行動踐行「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詩句啊!
剛剛一個恍惚,自己竟然錯覺的認為女兒跟封寒有什麼,真是老糊塗了。
靠,還是沒反應!正當封寒想着該用什麼方式暗示一下自己和曾樂心的關係時,曾樂心直接攤牌了。
「爸,我要結婚了。」曾樂心一句話,石破天驚,曾廣賢,曾樂侃,曾寶祿,曾家三個男人全都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