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旅客的各位請注意,由……」
聽着機場的廣播,凌火火伸了個懶腰,終於要回國了。
用左手抱着懷裏的招福達摩蛋,右手打着石膏,凌火火一個人走進了候機廳。
沒錯,就是一個人。
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留在了日本,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去。
因為佐岩還在昏迷,需要救治,炎魔他們也並沒有來送凌火火,而是和貞子兩個人抬着一副擔架正往陰陽寮里趕,不過這種抬着擔架直接走在街上真的沒問題嗎?
兩個人表示等他們回到陰陽寮之後,會有其他的感謝,不過和凌火火的餞別禮物倒是沒落下,比如自己懷裏抱的這個招福達摩就是貞子送的。
炎魔送的是一隻名字叫做青棉的小鳥形式神,沒有別的用處,但是能夠提供警戒,現在正隱藏着身影,在候機廳亂飛。
草雲被兩個人收了回去,因為陰陽師有拔魔刀,所以實體的武器並不多見,但是每一把被陰陽師留在手裏的實體武器都很珍貴,凌火火雖然捨不得,但是最終還是將武器還給了他們。
「我開動了!」
在機場泡了一碗泡麵,凌火火開始等飛機,大概還有三十分鐘。
青棉嘰嘰喳喳的落到了凌火火的面前,整理着羽毛。
華利弗靜靜地飄在凌火火的身後,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坐在候機廳往外看,在機場也能看到遠處櫻井山上的漫山櫻花。
「櫻花飛舞的季節,
南風的低吟,
和着這景色和低吟,
平淡的泡麵也變得美妙起來。
——最上川。」
吃了一口泡麵,淫了一手好濕。
「話說,最上川是誰?」
用筷子點了點下巴,凌火火有些迷惑。
……
櫻井山。
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看了看手機。
「怎麼了?是有消息了嗎?」坐在他對面的風間河谷問道。
「不是,剛才凌火火告訴我他上飛機了。」
「凌火火?是你的那個從國內帶來的同伴嗎?」
「嗯。」
「他也是超能力者的人嗎?」
「不是,雖然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據我觀察他還只是一個普通人,昨天還把手給摔斷了。」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搖了搖頭。
「這樣啊。」風間河谷喝了一口茶。
「也不知道羽衣到底在哪裏?」風間河谷說道。
「暫時不用擔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不到羽衣的具體位置,但是通過大熊的預測,羽衣現在很安全,並沒有人準備用它做有害的事情。」
「第六直感嗎?雖然一切都憑感覺,但是還真是方便的能力。」
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也點了點頭。
兩個人不知道的是,他們正在尋找的羽衣不僅讓人得到了,還已經被開啟了,而且正離他們越來越遠。
不過由於凌火火從來沒有打算用羽衣做什麼危害世界的事,所以大熊也並沒有感覺出來其他。
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天空。
「真是多事的一個星期啊。」
……
華夏。
凌天穿着外套,從公司出來,坐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奔馳。
開車的人是艾斯菲爾特。
「啊,這工作真累脖子,脖子都硬了,今天來的有些晚了啊。」凌天說道。
「去解決了一些蟲子。」艾斯菲爾特平穩的發動了車子。
「還是那群沒死乾淨的傢伙嗎?這是找到了新的主人嗎?」
「沒錯,是一個叫做弒天的組織,但是並沒有得到多餘的消息。」
「弒天?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不過咱們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可以開始召喚其他人了。」
艾斯菲爾特點了點頭,現在他們遇到的人還真是弱,在他眼裏就和蟲子沒太大區別,不過在這個世界,讀取記憶的能力還真是好用,所有人的腦袋裏一點都不設防。
「主上,需要我去解決剩下的蟲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