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纖纖,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出來蹭個飯而已,就直接被衛監署帶走了。
「冤枉啊!警衛叔叔!」
「行了,做個筆錄而已,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沒人會拿你怎麼樣!」
「好吧...」
許纖纖哭喪着小臉蛋,看了眼杵在旁邊的制服人員,全副武裝還帶着武器,根本不可能抵抗,只好老老實實的上了車。
與她一起的,還有同樣是目擊者的同學。
兇犯趙根余並沒有死亡,只是被許纖纖打得昏厥過去,至於王徳塵則是送去醫院進行搶救,至於能不能活下來,就純粹看運氣了。
一次性被帶走這麼多人,連李記錢櫃的老闆都被帶走,瞬間聚集了很多路人圍觀,不過礙於威嚴的衛兵巡邏,沒人敢逾越一步。
在夏聯邦,衛兵系統在普通人眼裏,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體系。
本來這種事性質最多算是鬥毆,這在洪景市是常有的案件,出動幾個本區的警衛就可以了,但是張文的屍體被發現,立馬驚動了洪景市的衛兵系統。
衛兵不同於警衛,屬於軍事部門,一般都是特殊重案或者對外才會出動,而張文的暗地裏的真實身份,卻讓衛監署和衛兵系統同時出動了。
「中尉,屍體在二樓的安全通道處,經初步檢驗,是被一擊斃命,致命傷是左胸處。」
衛監署此次帶隊的是一個中年大叔,是分區署長,他在得知案情的時候,就第一時間通知了上級和衛兵系統。
「一擊斃命?」中尉穿着一身藍色的制服,上面有着斜槓和星星,「張文是原力者,就算是電能武器也難以殺死,誰能夠瞬間殺死他?」
他前段時間還在酒宴見過張文,那個男人畢竟是洪景市本土走出的原力者,自然與不少權貴交好。
對方的齷齪事也不算秘密,但是只要沒留下證據,他們也不會刻意上門找麻煩。
實在太過鬧騰,那就無法坐視不管,自然就會出面,比如將那個好麗友超市封店了。
但現在...張文死了。
這不是一件小事。
「我也不敢相信。」中年大叔的表情有些複雜,低聲說道:「少尉,您要不要親自去看看屍體?」
「算了,之後屍體還會有人來處理。」年輕的中尉擺了擺手,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樑,囑咐道:「你們衛監署配合好,那些目擊者可能都是普通人,但是有任何線索,都要通知我們。」
「好的。」
中年署長點了點頭後,就直接帶人走了。
衛監署。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許纖纖背靠在座位上,長長的睫毛垂落,雙目緊閉着,似乎累的睡着了。之前一系列的場景,對她的世界觀有着不小的衝擊,就算是全部消化都需要時間。
還好她重生過一次,又擁有詭異的怨念髮夾,不然還真會被嚇傻過去。
坐在她旁邊的則是李小冰,此時依然是表情蒼白一片,雙目瀰漫着血絲,還未從之前的慘劇的陰影走出來。
周圍同樣坐着不少的同學,都差不多如此,但卻默契的沒有說話,空氣中保持着一種詭異的沉默。
只是偶爾看向許纖纖的眼神,都充滿着怪異。
白熾燈的光線,將調查室映的宛若白晝,此時門敲了兩下,然後一個女警衛推門走了進去,衝着小女孩喊道:「許纖纖!過來一下。」
「好...」
許纖纖本來就只是閉目養神,並不是真的睡着了,此時被人家一叫喚,立馬就醒來了,有氣無力的跟着對方走出去。
在這裏待了好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有多着急,唉...
她撇了撇周圍這單調又壓抑的空間,看着面前的幾個警衛,脆生生的說道:「警衛叔叔,我該說的都說了,能不能放我走啊?」
「小妹妹,你別怕。我們只是想再確認下你的筆錄。」看到小姑娘如此可愛,女警衛的語氣也特別柔和,「你遇到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青衣青瞳?」
「是的。」
許纖纖點點頭,雖說對失去幾小時自由很不滿,但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答話。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16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