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烈日,赤身裸/體,一絲不苟,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求月票,求推薦票……
————————————————————————————————
這是梁婭第一次到王勃的家,被王勃拉着手走向客廳沙發的梁婭,好奇的打量着沿途看到的一切,跟自家那個五六十個平方的兩居室比起來,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大!
&點什麼,熱咖啡還是蜂蜜水?」王勃對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孩說。
&蜜水吧。」梁婭甜甜的說。
&一分鐘。」王勃朝女孩眨了眨眼,隨即沖向廚房。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個熱氣騰騰的圓筒型玻璃杯。「拿着,先暖暖手。」王勃將杯子遞給梁婭。剛才他拉女孩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對方小手的冰涼。想着對方一定是打了電話便急着騎車趕了過來,在冬日的早晨騎快車吃冷風的滋味他是深有體會的,心頭當即就是一陣心疼。
&謝!」梁婭接過王勃遞給他的蜂蜜水,兩股暖意先後傳來,一股來自於手掌,一股來自於心頭。
王勃挨着梁婭坐了下來。「梁叔叔今天沒在家?」
&學校有點事,去學校了。」
&你不怕他待會兒回來?」
&天上午是回來不了的呢。下午我要去找蘆葦他也是知道的。」梁婭偷笑。
&把我騙得好慘!你一定不知道我剛才有多麼的懊惱!」王勃垂頭喪氣,氣呼呼的說。
&不起啊。小勃。不是誠心想騙你的。就是……就是想給你個驚喜。」看到男友垂頭喪氣的樣子,梁婭急忙道歉。
&口頭道歉有什麼用?我要實際的行動!你不知道,剛才你掛了電話後我有多麼的傷心。」王勃做西子捧心狀。繼續演戲。
&你要想人家怎麼嘛?」梁婭扭了扭身子。
&我喝口水吧。」王勃指了指梁婭手裏的玻璃杯說。
&啊!」梁婭抿嘴一笑,將杯子朝王勃的嘴上遞。
王勃卻笑着搖頭,先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對方的嘴唇,最後才指了一下自己的嘴。
聰慧的女孩很快明白了王勃「齷蹉」的想法,當即大羞,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干!你……做夢呢!」
&婭。你就行行好,餵我一口水吧?!我都快渴死了。」王勃垮着臉,繼續扮可憐。
被王勃的話羞紅了臉的梁婭繼續搖頭。道:「我才不干呢!要麼我餵你喝,要麼你自己喝!二選一吧!」
&那我自己喝吧。」王勃嘆息一聲,從梁婭的手中接過杯子。大大的喝了口。手上的杯子卻未還給梁婭,而是朝茶几上一放。梁婭還沒反應過來,然後就見兩腮鼓鼓,如同青蛙兩個眼睛的王勃朝他襲來。
&你好賴皮!不幹嘛,人家都說了不乾的了——」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隨即,一股熱流。甜甜的,帶着蜂蜜氣息的熱流朝自己的口中湧入進來。
蜜吻。這次是真正的蜜吻了。
總體上而言,梁婭不是一個喜歡為難自己男朋友的人。一旦和男友有了親密的關係後,比如,兩人一旦接了吻後,對於男友的再次索吻,擁抱之類的親熱行為,只要地點合適,沒有外人,她都不會刻意的拒絕。即使有時嘴裏說不,半推半就,那也不過是女生天性的矜持。這也是王勃最喜歡梁婭的一點,善解人意,不做作,同時又不乏天真浪漫。
被王勃強行度了口蜂蜜水的梁婭「咿咿呀呀」的抗議,用手在王勃的胸口不輕不重的捶打幾下,但很快捶打很快就變成了環繞,雙手繞在王勃頸脖上的梁婭,下一刻便閉着雙眼,仰着腦袋,沉浸在和男友熱烈的親吻當中。
王勃兩次和梁婭的親熱,一次是在竹溪公園青雀塔上的閣樓上,第二次便是在他尋找了半天的一處斷頭巷。第一次,為了避免「嚇壞」懷中的佳人,王勃「彬彬有禮」,也沒有得寸進尺,兩人只是抱着親吻,讓女孩初步體會到了什麼是接吻的同時,王勃自己,也藉此在女孩的身上打上了自己的印痕,宣佈了自己的所有權。第二次的斷頭巷,「處心積慮」的王勃就打算得寸進尺,和女孩進行深一點的交流,奈何「色鬼所見略同」,跟一個名叫「閆清風」的傢伙「撞了車」,被打攪了好事。至於平時,雖然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