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和田芯所在的寢室,關萍意外的發現田芯竟然躺在了床上。
「芯姐,你睡了嗎?」田芯小聲的問,同時心頭感到奇怪,平時的田芯比她都睡得晚,今天還發生了這種雞飛狗跳,讓人興奮難眠的事,田芯怎麼睡得着?莫非她也跟勃兒一樣,喝多了?「哦,沒有。
我就是躺一下。
有事嗎,萍萍?」躺在上鋪的田芯說。
「芯姐,我就是想問一下今天晚上怎麼安排。
是我們幾個一起守着勃兒還是輪流換人來守?我的意思是換人來守。
現在離天亮也就六七個小時,咱們有四個人,一人守個把小時,熬一熬,很快就天亮了。
」關萍直言不諱的道。
「還為那臭小子守夜?老娘不潑他小色胚一盆子冷水讓他清醒清醒就算對他手下留情了,還為他守夜?他夢呢!」田芯真想這麼對關萍說。
但她卻不能說!田芯只能在心頭髮泄一番對王勃那「扮豬吃虎」,「裝醉戲人」的傢伙進行一番「剝皮抽筋」,「碎屍萬段」的詛咒,而不能把王勃沒醉,至少沒酩酊大醉的事實告訴關萍。
原因很簡單,如果王勃沒醉,那當他剛才在廁所撒尿的時候自己為什麼不出來?不能揭穿,那就只有假戲真做,當王勃真醉。
王勃真醉,就不能不留人照顧他,儘管在田芯看來,即便這小子真醉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讓他倒頭睡上一宿第二天屁事就沒得了,哪裏需要安排什麼人守夜!但這種話當着三人的面她也說不出來。
這話要是一說,萬一明天哪個小姑娘把她的話原封不動,甚至添油加醋的告訴給了王吉昌和曾凡玉,那她這次的辭職跳槽就算白跳了。
哪怕王勃再信任她,但得罪了「太上皇」和「皇太后」,那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哦,我的娃娃被你這個鬧得最起勁的『瘋婆子』給灌醉了,讓你晚上照看一下他,你都唧唧歪歪,不情不願的,你啥子意思?還想不想幹了?」田芯似乎已經能夠猜到自己被告了黑狀後王勃父母的想法。
田芯畢竟在社會上闖蕩了幾年,社會現實,人情世故比幾個小女孩要看得多,也懂得多。
所以她在進店後的這段時間一直都身體力行,各方面都想得周到,做得很好。
王勃的父母喜歡她,幾個比她小几歲的小女孩信任她,她當然不會輕易的把這種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喜歡和信任給葬送掉。
既然決定了要假戲真做給那色胚守夜,但是怎麼守又是一個問題。
如果按照關萍的提議,輪流守,在那傢伙明明就是裝醉的情況下讓一個女孩與他共處一室……田芯想到了前不久自己在廁所內的遭遇。
在那樣的一個地方,在外面還有人等着的情況下,這膽大妄為的色胚都差點「強J」了自己;如果換在他自己的臥室,外面又沒有任何人看着的情況下,這傢伙還不把跟他在一起的女生「連皮帶骨」的給「生吞活剝」了?而且,田芯幾乎可以肯定,三個單純幼稚的小姑娘,特別是關萍這個對王勃惟命是從的「大丫鬟」,面對那色胚也不知從哪裏學來的,叫人防不勝防的手段,很可能連反抗都不會反抗一下,直接就能被那色胚給拿下來。
道理很簡單,田芯她自己前不久在廁所內的那短短兩三分鐘,要不是因為外面還站在關萍三女,她很可能就淪陷了,任那傢伙予取予奪。
連她這個見多識廣,意志堅定的社會人士都差點陰溝裏翻船,這些沒什麼經驗,意志力又薄弱的小女孩怎麼抵擋住得那色胚層出不窮的手段?何況酒壯慫人膽,而且這色胚哪裏是什麼慫人?明明就是一條披着一條羊皮的狼!「輪流守夜?太麻煩了,我看還是我們四個一起在他附近打地鋪一起守吧。
在他房間裏打兩個地鋪,靠門的過道再打兩個。
他房間內有空調,把空調打開,睡起來比我們自己的臥室還舒服。
」田芯對關萍說。
一起打地鋪為王勃守夜的提議被田芯一提出來,立刻得到了李翠和解英二人的贊成。
兩人前不久才一起臉紅耳赤的談論了各自的戀愛史,剛剛又激戰了一場,此刻還完全處於興奮的餘韻當中,根本就睡不着。
現在一起在王勃的房間內打地鋪,也不覺得是什麼苦差事,反而覺得是一件好玩而又熱鬧的事情,說不定還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繼續體會一下前不久那種臉紅心跳,熱血沸騰,讓人不由自主的陷入無限憧憬和幻想的刺激、緊張當中!王勃的臥室雖然是最大的,但大得也有限,只能在床尾和靠近衣櫃的一邊打兩床地鋪,另外兩床就只有打在靠門的過道上。
李翠和解英主動提出睡過道,讓關萍和田芯睡裏屋。
但卻被田芯給拒絕了,說她和關萍睡過道就行了,讓她們兩人睡裏屋。
田芯的拒絕當然不完全出於關心和好意
95,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