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北川景子非常不想搭理陽子,這麼一個大騷貨在旁邊,實在影響食慾。
「不會是貸款沒有做成功,所以現在被打回原形了吧?」可是陽子卻不依不饒的說着,喋喋不休,就像是一個哀怨的農家婦女般。
楊興國眉頭做得更高了,他怎麼會不知道川景子接的大訂單就是他的?眼前這個陽子之所以會這麼說,肯定是有緣由的。
「是你?是你串通了青鳥評估的社長,拒絕我的訂單是不是?」北川景子故作憤怒道。
「哈哈,這件事情關我什麼關係呢?你北川經理不是手眼通天不是非常厲害嗎?一下子就拉了一大筆的貸款訂單。你要是有能耐你就將這筆訂單完成呀,如果貸款貸不出來,那真的是太讓人笑話了。」陽子笑得肆無忌憚,她的內心是不是充滿了愉快。
「很好笑嗎?至於讓你笑成這樣,像你這種陰損小人,我實在想不通,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楊興國冷冷的說道,「還有離我遠一點,你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唾沫橫飛,這是非常非常有教養的行為嗎?」
「喲,雖然你的日語講得很好,但是我聽你的口音早就聽出來了,你肯定是支那人吧?」陽子冷嘲熱諷,她對於華夏人沒有好感。
「請你放尊重一點,支那這個稱呼我不愛聽。」楊興國眼睛眯成一條線,惡狠狠的。
「不愛聽你也得給我聽,現在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你就算再厲害那也得盤着。」
「我可不是你們那條大蛇!」楊興國冷冷的說道,對於八岐大蛇,他現在還沒有好感,八岐大蛇卻恰恰是日本人的圖騰。
「你,你膽敢侮辱八岐大神?」陽子氣得手腳發抖,用手指着楊興國。
楊興國明白,這個陽子就是一個狹隘的種族偏見,更是一名自私自利妒忌心強的女人。
「我討厭有人用手指着我,誰管你是不是女人!」
「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你個支那豬居然來到我們這裏大放厥詞,你到底憑的是什麼?什麼是什麼給予你這種底氣?」陽子覺得自己簡直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國際笑話。
「難道你真的忘了嗎?你可是見過我的!」楊興國不冷不淡的說道,對於這種女人他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實在是沒救了。
陽子被楊興國這句話提醒努力的回憶了起來,回憶了好久才突然閃過一個片段,驚恐的指着楊興國說道:「你……」
「怎麼樣?是不是認識我被絕望所支配的恐懼,是不是很好玩呢?」楊興國冷冷的說道,說實在話他實在不屑於對女人出手,但是當一個女人能夠囂張跋扈到讓他感到反感,那說明這個女人確實是極品了。
「哼,就算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是靠着你活着的。」陽子雖然有點後悔失去這筆大訂單,但是沒有這筆訂單,他的日子還是照樣過,他還是他們銀行裏面的大堂經理,還是站在那一個優越位置的大堂經理,需要其他櫃枱職員仰望的經理。
「沒錯,你這個觀點很好,你是不需要依靠活着,但是呢,做人和你好好做人,如果不懂得做人的話,建議你回爐重造一下。」楊興國嫌棄的說着。
「好了,我不跟你多談了,你站在這裏太噁心了,我也吃不下,我們走吧,北川經理。」楊興國站了起來。
「站住!」陽子感覺到自己的面子被削了,非常的不爽。
「你確定叫我站住嗎?最後給你次機會!」楊興國扭過頭來問。
「廢話,我叫你站住你就站住,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很好,你已經耗盡了我的耐心了,我敢說你今後將會在恐懼當中度過!」
楊興國不再給這個女人機會,直接在他的腦海當中植入了一些恐懼的片段,日本最有名的好恐怖片好像就是貞子了,它之所以能夠出名,主要是它是基於日本的文化背景。因此楊興國將這個片段植入到陽子的腦海當中,最不會引起猜疑,畢竟這跟他所認知的背景非常的契合。
「你以為你是大預言師嗎?他還讓我生活在恐懼當中,真的是不知所謂!」陽子對楊興國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
「你好自為之吧,別等到哪天才會想起我!」楊興國丟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北川景子靜靜地跟在他的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