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大雱親手把水泥漿攪拌出來後,打算把兩塊石頭粘合在一起,卻發現石頭太大了,媽的抱不動這兩塊。
「我來。」穆桂英大娘上前,很粗暴的一玄鐵棍,其中一塊大石頭就分裂為了三塊中石頭。
大雱就把三塊不規則的中石頭,用水泥粘合在了一起。
「是不是這樣就行了?」展昭好奇的走近看了一下。什麼他都喜歡用腳踩一下,於是一腳踩過去,石頭馬上又散了。
「……」
現場上百人很無語。有些人是對展昭無語,有些則對所謂的水泥無語。
「蠢東西,你竟敢把老爺我的勞動成果破壞?你以為是佛祖的五指山說成就成啊?要等,要有耐心知道不?」王雱罵了一番,又重新把三塊石頭粘合起來。
「人家佛祖的五行山一反掌就成型了,足以壓服一切,誰都掙脫不了。」小鈴鐺在旁邊補充道,結果被後腦勺一掌。
王雱道:「佛祖比我高一點點,這事我一直都知道的。但幾個時辰後會讓你們知道,我大雱也很不賴,拭目以待。」
接下來也不離開,就在現場舉行茶話會座談,姑且算個縣長接待日,大雱輪流聽取百姓代表的心聲。
好吧他們中獎了。
這算是撫寧縣第一批信任了王雱的百姓,她們反應的情況大多是小問題,王雱基本上都做了現場回應以及相應的整改批示。
較大問題也是有那麼一兩樁的,涉及的是底層差人的勒索和強1奸的問題。
既然他們信任王雱,且在這種場合公開捅了出來,那就已經沒有善了餘地。這也是初步獲得民心,整改公務員隊伍的開始。
於是等候驗證水泥的這個空檔,王雱開了到任撫寧縣以來的首刀,現場核實後,判處了全柏林麾下三個差人的死刑。
雖然說要等候永興軍路提刑司以及京城大理寺覆核,還要等秋後才能問斬。但是真出現了死刑定調而不是充軍做事的時候,現場人人色變,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只有從北方那持續吹來的越來越冷的風在呼嘯。
茶話會的氣氛就此變味。
穿的如同毛毛熊似的王雱背着手,在場地中央,圍着那兩個公審公判的傢伙走了一下,高聲道:「都別驚訝,這一刀遲早都會開。老爺我承認,全都頭上任後一直在整編進化隊伍,效果是有的,全柏林的工作是有成效的。事實上換的換走的走,原班的差人隊伍也就還有一半,剩下的這些,比以前已經收斂很多,這是真的,我看在了眼睛裏。」
「但仍舊不夠好,老觀念依舊還在,邪惡習氣還有。大家需要全面認識到,我大雱不說空話,上任時候我不止一次的公開講過,但凡和民心對立的東西我清除起來絕不手軟,遲來早來,總要來。我已經給了公務隊伍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適應過度,仍舊還認識不到的就要清除。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些東西永遠無法杜絕我知道,但不代表我會放任不管,但凡發現就堅決打擊,這就是往後的基調,只會越來越嚴,這個群體的犯錯代價會越來越高。是的我不能杜絕,但我能讓這些人付出慘痛代價,這就是我給守序公務員的公平,以及撫寧縣百姓的交代。我不力求完美,我但會持續努力。」
耿天騭安東他們的帶頭上紛紛鼓掌。全柏林則是無比尷尬,很沒面子。
老全的觀念也沒有完全轉變,治安都頭出生的他對這些事見慣了,也一直在警告麾下「你們給老子都悠着些」,效果當然有,但問題也會一直有。所以全柏林的隊伍最先被開了首刀。
某種意義上全柏林也知道這不公平,王雱判的實在太重,這是妥妥的過度量刑。並且更壞更狠的那群人逃出了撫寧縣、現在逍遙在綏德軍好吃好在沒去追查,現在留下來的人其實是相對問題不大的那些了。
但現在的撫寧縣氣候,導致王雱需要做出這個姿態來,收攏民心、定製路線風氣。
任何事業要起步總要有炮灰,今天的兩個死鬼就是,這就是政治。
是撫寧縣執政官王雱的第一次整風嚴打。
這的確是過度量刑,但在王雱的角度除了律法外、首席執政官有更多的東西要考慮。隨着撫寧縣大業的起步,做事的人是撫寧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