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現在錢又多又忙,每次去青樓都有一群舒州明星大腕陪着,生活多姿多彩,哪有時間做宅男寫小說啊。
鑑於司馬光已經落入了下風,於是王雱就不寫了,打算把《鐵頭光和司馬缸》太監了。
卻是一轉眼,通判司轉發了皇帝的中旨:趕緊的更新。
這下王雱哭瞎了,得罪誰都別得罪皇帝,這永遠是古代的規矩。所以只有老老實實的去更新了,卻又在想辦法「闌尾」,來個大綱似得結尾。
這天在書房裏手撐這腮,思考着結尾怎麼寫。
忽然覺得一陣惡寒,感覺上有人盯着,卻找不到?
跟着,有個陰測測的聲音仿佛來自背後:「怎麼着,小孩江郎才盡了嗎?更新不出來了?」
王雱直接嚇的跳起來,把毛筆往後一扔就跑。
卻是往前一頭撞在人身上,鬼啊!
聲音分明來自後方,人卻出現在了前面。嚇到王雱了。
被彈回來坐在地上,王雱一看,乃是個臉上有片墨汁的臉色慘白的老頭,面白無須似乎是個太監。
「你……你少把墨汁弄在臉上裝鬼嚇人!」王雱叫道。
陳總管陰測測道:「咱家臉上的墨汁,難道不是你個膽小鬼扔毛筆弄的嗎?」
一邊說,老太監抬手把墨汁抹去了。
「哦,原來是個人。」這下王雱得意了起來道:「你個刁民敢潛伏王家……」
噗。
頓時如同警察亮證件一樣,被老太監貼了一個牌子在臉上。
於是王雱就消停了,只得抱拳道:「見過大總管。」
陳總管也抱拳回禮道:「衙內客氣。」
「你是來催促更新的嗎?」王雱笑道。
「是的。」
「那麼你顯然屬於白來了,我都收到陛下旨意了。當然是會更新的。」王雱說道。
「然而老夫不放心,我夜觀天象,若不來此監督,司馬光消停的現在,必然被你瞎寫一個結局糊弄人。」老陳總道。
王雱攤手道:「可我真的寫不出來了,別對我要求太高了。」
陳總管道:「咱家不管那麼多,你若寫不出來帝姬會難過,她在等着看你的更新。」
王雱是真敢欺負太監的,於是道:「靠,別拿帝姬來壓我,我乃是讀書人,是皇帝的臣子和神童,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了。」
「吆……」老陳陰測測樣子道,「小孩的脾氣還不小?」
「我這叫文人的骨氣,不叫脾氣好吧。」王雱大義凜然的模樣。
陳總管可沒太好的耐心,給他後腦勺一掌:「骨氣個屁,咱家奉旨辦事,小屁孩聲音這麼大真的好嗎?」
就此捅了馬蜂窩,王雱捂着腦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道:「太監迫害讀書人了!」
如此把老陳嚇的跳起來,被王安石聽到問題不大,但是被那群歐陽修包拯們聽到的話是真會出事的,於是太監就強制維穩,捂着小孩的嘴巴。
見此大陰人這麼猥瑣,所謂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司馬光王雱是敢惹的,卻不會隨便惹這個太監了,於是就消停了。
觀察了一下,陳總管試着道:「那,咱家要放手了,但你不許在叫,不許誣陷人?」
王雱點了點頭。
老陳就試着放手了。
王雱道:「可是我真的寫不出來,要太監了。」
「?」老陳便背着手圍着王雱走了兩圈,少頃拉開王雱的手袖,啊呸,噴了些口水,然後用袖子擦亮觀察,隨後評價道:「不錯,此子骨骼驚奇,又陰險,又陽剛不足,果真是塊材料,老夫且問你,你真打算去文從武,繼承老夫的衣缽絕技嗎?」
王雱驚悚了,轉身就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卻是被揪着後領逮了回來,老陳笑道:「欲要神功,先揮刀自宮。你年紀恰好,又是陰柔體制,沒人比你更適合了,正好你有意做太監,一刀斷流水,所有的情絲都斬斷了,從此天下無敵,逍遙自在你覺得如何?」
「臥槽,你難道是認真的?」王雱驚恐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