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與王梅聊了幾句,尹修便開始工作……
銀海,第三醫院中。
雷剛和劉琦站在一張病床前,看着病床上被疼得暈厥過去的張智嚴一陣沉默。
尤其是目光掃過張智嚴那綁着厚厚繃帶,用繃帶吊掛着的手掌,心裏想起剛才醫生對他們所說的話,心裏後怕之餘,不禁一陣發寒。
他們三人就是之前去仙姿公司的那三名青年。
裸.奔回來的雷剛和劉琦已經穿上了衣物。張智嚴也是他們找來衣物穿好後才急忙送到醫院裏來的。
他們倆也沒敢直接把這事打電話告訴張智嚴的家人,尤其是在聽醫生說了張智嚴的情況後更加拿捏不定了。
「現在怎麼辦?那個傢伙太狠了,居然真的把智嚴的整個手腕骨頭給捏碎。就算動手術勉強接起來,智嚴這隻手也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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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剛道。
這是剛才醫生告訴他們的情況。張智嚴的手雖然還是能接起來的,但是恢復後也根本無法再用力,最多也就是還能勉強再用筷子夾東西,稍微重一點,哪怕只是那麼五六斤的東西都很難再提得動。
可以說,張智嚴的這隻手確實已經是廢了。只不過畢竟還不至於要截肢的地步算是萬幸。
劉琦心有餘悸的道:「先把這事打電話告訴亮哥吧。要給智嚴動手術的話必須得家屬簽字,最好還是讓亮哥出面通知智嚴家裏。」
雖然這樣做有點坑那個『亮哥』的嫌疑。但這種時候,他們倆確實是沒了主意。
「好!那就先通知亮哥。」雷剛咬牙道。
剛說完,雷剛下意識的要掏手機,旋即動作忽的一僵,這才猛然想起他的手機都收在原來的褲兜里。留在了仙姿公司中,壓根沒帶出來。
而之前他們回家找了衣服穿上後,也因為急着送張智嚴來醫院,所以根本沒想起另外去買部手機先。
「我沒手機。得先問人借個手機來打電話才信。」
雷剛面色漲紅的道。大概是想起了之前那不堪回首的『裸.奔』經歷。
旁邊的劉琦同樣臉色『噌』的一片漲紅,同樣醒悟過來他們倆的手機還有錢包什麼的都在原來的衣服口袋裏。
而他們倆是裸.奔回來的,衣服全在那公司中。手機錢包什麼的自然也都沒了。
「那個混蛋!真想狠狠地捅他一百刀才能解恨!」劉琦惡狠狠地道。
之前的裸.奔確實讓他們羞憤難當。尤其當時還是當着一幫女人的面被逼着脫光了衣服,還被那幫臭女人嘲笑。
後來回來時,他們倆雖然一個從張智嚴身上撕開了衣服綁在腰上,另一個則直接扒了張智嚴的長褲穿着,讓張智嚴身上反倒只剩下一條褲衩掛着。
不過好歹沒有完全裸露,但下樓後去停車場開車的那麼一小段路,卻被一些路人用各種怪異的目光圍觀,尤其是還被一些人用手機給拍了照,讓他們倆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輩子他們還沒遇到過這麼丟臉丟到姥姥家的事情。恐怕這將成為他們一輩子都無法洗刷。也無法忘記的恥辱!
「何止一百刀,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把他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去餵狗!」雷剛同樣滿含怨怒的道。
不說還好,這越說,心底里的那股怒氣和邪火就愈發的難以忍受,噌噌的直往上冒。
「嗎的,這口氣老子怎麼也咽不下去!狗.日.的,什麼時候哥幾個在銀海居然被人這麼羞辱過。」劉琦恨恨的道。
雷剛也咬牙切齒的應道:「沒錯。我也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狗.日.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嗎的,居然一下就把智嚴的整個手腕骨頭都給捏碎。」
「當時老子也被他用一隻手給扣着肩膀。楞是連動一下都動不了。好像渾身都麻痹了一下,別說上半身了,就連下半身都完全沒法動彈。真他嗎的邪了門了……」
說到這裏,兩個人不知為何,前一刻還怒氣勃發,怨恨惱火。恨不得將尹修碎屍萬段來着,這忽然間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下子那股邪火就『嗖』的生生被憋了下去。
「剛、剛子,我、我覺得吧,這個。要不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