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沒事吧!」一出來,信兒就上前抱着王燦的一隻手,好奇的看了一眼王燦的後面,奇怪的問道:「哥哥,你為什麼一隻手一直捂着屁股!」
「額......」王燦的嘴角抽了抽,和呂固交換了一個眼神,才無奈的說道:「嗯,這是坐板凳太久了,有點僵硬了,所以揉一揉。」
「哦!」信兒點點頭,然後就很開心的推開王燦的手,自己伸出一直芊芊玉手幫着王燦慢慢的揉捏,一邊揉着一邊開心的說道:「哥哥,這是信兒從霓裳姐姐那裏學來的,聽說按摩可舒服了!嘻嘻~」
王燦沒說話,只感覺一種足以殺人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背後!
如果這個人是別人,王燦一定會記仇,可是誰讓這人是他飼養的信兒的爺爺,所以提不起氣來。
「好了,信兒,這些年你一個人孤苦無依,爺爺是知道的,這都是爺爺的錯,爺爺保證今後絕對不會讓你再遭受半點委屈。」呂固一把拉過信兒,輕輕的說道。
「嗯。」信兒點點頭,似乎真的體會到這種血脈相依的感覺,然後輕輕道:「我媽媽說了,等找到了親人就讓我乖乖的聽話,現在爺爺是我的親人,我就聽爺爺的。」
「嗯,不錯不錯。」呂固一副老懷大慰的模樣,然後輕輕道:「那爺爺讓你和你這個哥哥暫時分開你願不願意啊?」
原本呂固以為這點小事信兒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而只要這丫頭答應了,那麼呂固有的是時間來對信兒塑造一個全新的價值觀,然後隔絕王燦和信兒的關係,心中思索着自己的小主意,可是卻發現信兒毫不猶豫的搖搖頭,然後很認真的說着:「不行!」
「嗯!」呂固拉長鼻音,故作生氣的說着:「你媽媽不是教育你要聽爺爺的話嗎!怎麼,爺爺第一句話你都不聽!」
「不是的。」信兒搖搖頭,「我媽媽說了,誰能真正對我好,就讓我以身相許,哥哥對我好,我就以身相許,我媽媽還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現在是哥哥的人了,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嗯......還有,我媽媽說了,做人要講誠信,信兒早就答應哥哥,等到找到自己的親人,就對.....就對......嚶嚶嚶!」
最後沒有說出口,只是羞澀無比的瞥了一眼王燦的方向,然後捂住通紅的臉頰。
這讓呂固的麵皮抽了抽,敵視的看了一眼王燦的方向,然後道:「那麼你就不聽爺爺的話了?」
「嗯!不是的!」信兒手指張開兩道縫,還是有些羞澀,不過堅定道:「我媽媽說了,她的話才是最重要的,只要難以選擇,就聽她的!」
額...
這回輪到呂固錯愕了,他看了看信兒,然後在心中痛罵這個不着調的兒媳婦,沒事瞎搞什麼以身相許,沒事瞎搞什麼人生教育,現在好了,剛找到的孫女就成了別人的了!
不過想通之後呂固也明白,唯有這種不走尋常路的女人才能俘獲他那個固執的和一頭牛一樣的兒子。
相通之後,呂固也就不說話了,沉聲道:「那好,就帶着這個小子一起走吧!」
「乾國公,鄙人雖然不才,可是有臨候知遇之恩,所以不能跟隨乾國公前往乾州!」王燦看了一眼拓跋風,很堅定的道。
當然了,內心裏如果不是為了刷一波好感度,王燦是萬分願意這種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的,可惜了,現在的他必須依靠拓跋風,所以只能拒絕了。
「那信兒也不去,信兒要和哥哥在一起。」信兒看了看呂固和王燦,最後走到王燦的身邊,很堅定的握住王燦的手,這種柔軟的觸感,瞬間讓王燦感動不已。
「哼,王燦,你要知道,只要你和我去乾州,那你便是我的孫女婿,在那裏便沒有任何人能欺辱,甚至你在整個聖朝都是最頂尖的一批人,而這一切......不需要你付出任何東西。」呂固的話中帶着威脅和誘惑:「只要你同意,這一切唾手可得!」
似乎是察覺還有點不夠,於是他補充道:「甚至你表現的足夠好,我都可以為你排除一切阻撓,讓你成為下一任的乾國公!」
咕嘟!
這手筆就大了,一個乾國公的爵位,那可是整個聖朝無上的榮耀,無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而現在,只要王燦點點頭,那麼一切都是
260,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