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當中,人潮洶湧。
一路上看見映月和夭夭兩位魔宗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都是避之不及,只敢站在遠處指指點點。
尤其是夭夭,臉色逐漸難看。
「聽說了嘛,心魔宗的夭夭師姐居然被一個藏經閣的掃地人給拿下了。」
「真的假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一個師兄上次去藏經閣挑選功法,親眼看見了夭夭師姐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一臉討好的媚笑,同時還任由着對方的手咕嘟就是那樣咕嘟」
「這位師兄,不要停啊,正是關鍵時候,你說的詳細一點,我們聽着呢!」
「就是,後來怎麼樣的,那手放在哪了?夭夭師姐怎麼表現的,面紅耳赤,還是羞澀難耐。」
氣氛逐漸熾烈,一雙雙通紅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大佬,聽着他繼續往下說。
這一切自然分毫不差的傳入了夭夭和映月的耳中。
「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下賤。」映月對着身邊的夭夭冷笑一聲,翻了一個白眼。
「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憤怒了吧?」夭夭臉色不變,可是手中捏碎的衣角說明她的內心遠遠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的確,任誰被人家這麼說着,都會不痛快,哪怕這是真的。
不對,夭夭很確信,她和王燦的事情都很隱秘,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尤其是這麼詳細的經過。
眉頭一皺,頓時鎖定了幾個目標。
不過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亂,夭夭也懶得去分辨,反正她確確實實的將自己賠出去了,名聲污了也正好和厲工撇開關係。
免得一邊和心魔宗那些愛慕厲工的小表子爭鬥,還要和上層利慾薰心的長老周旋,煩都煩死了。
兩人一路上沒有在說話,不過映月倒是相信了夭夭不少,她覺得夭夭肯定是因為被「污衊」,心中憤怒,從而找的她。
既然兩人的敵人一致,她就不用分心防備夭夭這個因素,可以安心的對付王燦。
邁入藏經閣的魔塔,空間陡然昏暗起來,一個人影在藏經閣托的老長,遠遠看過去,倒是別有一番淒涼的意境。
「王燦?」映月的眼中陡然綻放着一道耀眼的光芒。
「是誰?」王燦故作姿態的回頭,眼中精芒一閃而逝,迅速分辨了一下映月的氣運,如果映月和厲工,沒關係的話,他就懶得招惹這麼一個女人,可不出意外,身為陰魔宗的聖女,果然和厲工氣運上有一腿。
而且這氣運帶給王燦的感覺似乎是傲慢和驕傲一類。
的確,身為陰魔宗的聖女,姿色和修為都是魔宗一等一的,更加上陰魔宗在魔宗之內的特殊地位,更讓這個女人被一眾魔宗的人捧着吹着,久而久之,產生這種高傲也是自然。
而對付這種驕傲的人,王燦也很清楚,那就是將她的驕傲擊碎,然後仍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她就會老實了。
「你可認得我?」映月冷笑兩聲,眉毛微微上挑,嘲諷的看着王燦。
而後者則是搖搖頭,一副疑惑的模樣:「這位,我王燦來魔宗的時間尚短,還沒能達到什么小角色都認識的地步,當然,以你的姿色,確實有讓我認識的資格。」
「該死!」這種被調戲的感覺頓時讓映月沒由來的憤怒,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王燦這麼生氣。
「你到底是誰?」
「陰魔宗當代聖女,映月!」近乎冷厲的聲音讓整個藏經閣都瑟瑟發抖,幸好這時候沒有魔宗的弟子進來,否則非要被嚇得屁滾尿流。
「不認識!」王燦仍舊搖搖頭。
「你!!!」映月簡直氣炸了,臉上的高冷都差點維持不住,驕傲如她,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當成無名小卒,簡直無法忍受。
好在,她最後克制了自己,冷冷的看着王燦:「當年魔宗在大荒的佈置是我在負責,可是被你破壞了,還連累了我魔宗數碼化天境強者隕落,這一份『恩情』,你不記得,我可記的一清二楚。」
幾乎是擠出來的聲音,映月的神色逐漸冰冷,整個藏經閣的溫度都陡然下降好幾度。
而這一切的源頭自然是映月。
「那你想幹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怯懦的王燦小心翼翼的
600,玩點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