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二郎居然輸了。」
「他可是三重武者,全身氣血周轉,實力恐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輸了。」
人群當中,大多數人都是心中震撼,看向原本幾個潑皮的位置也不再是單純的嬉笑圍觀,而是帶上了敬畏。
對普通小民來說,這種武者之間的爭鬥不是他們能參與的。
尤其是此刻,他們心中那位看起高不可攀的武二郎竟然連一招都沒接下。
「這武二郎怕是廢了,手都斷了,以後連上山都不行了,恐怕連活命都成問題了。」
這是同情着。
「活該,這武二郎被那騷狐狸迷的暈頭轉向的,是自己找死,那姜家的男人就是前車之鑑,被這寡婦活活剋死,這武二還不自知,非要找死,這能怪誰?」
這是嫉妒心作祟的嘲諷者。
看着四周的百態,聽着各種冷嘲熱諷,那姜姓夫人面上蒼白,看向武二郎的目光有着關切,但是卻不敢上前,只能雙目哀求的看着四周。
可每一個和他對視的男人都是怯懦的別開眼睛。
「好了,小娘子,聽說你是個寡婦,還克夫,可是我偏偏不信邪,今天就讓你克克我,說不準就能在床上剋死我,那你可就報仇了,嘿嘿嘿!」
「沒錯,還有我們幾個。」
「我媽從小就說我命硬,當初那瘟疫都沒奪走我的命,今天我倒要看看這女人是如何剋死男人的。」
污言穢語從幾人的口中吐出,每一句都是充斥着惡意,這姜姓婦人在王燦看起來雖然有些心機,但是終究是一個普通人,在這等絕對的實力面前,她那點用以自保的心機又有何用?
「幾位........今天......今天不方便。」這語氣之中已然沒有了絲毫底氣,只剩下哀求。
可是這等哀求對於幾個鐵了心的從兵營當中出來的兵痞來說,又有何用?
「巧了,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正好,兩兩相加,豈不是變成方便了。」
「啊!」這小婦人已經開始絕望,閉上雙目,兩行清淚流出,一副等死的模樣。
「嘿,你就別作了,有我們在,還有誰敢來找不自在?」
這兵痞帶着嗜血的目光掃視這一圈,每一個和他對視的男人全都是別過頭,這一次是不敢對視,甚至有幾個膽小當場就嚇怕了。
不過當他看到王燦居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頓時就不爽了,面上不悅,又用力瞪了瞪。
但是然並暖。
良久,感覺眼有點酸,而且場上的氣氛有點尷尬,空氣都開始安靜。
這人心中難受,也不在發動眼神攻擊,冷笑道:
「小子......別看了,就是你。」
這人指着王燦,讓王燦一臉茫然,他完全沒有插手的欲望啊,雖然這婦人看起來不過雙十年華,年輕貌美,而且這還僅僅是素顏,可蒼天可鑑,王燦真沒有什麼同情心,只是單純的看熱鬧。
「我!?」
「沒錯。」這人獰笑,搓了搓手:「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的眼神之下不躲避,說你愣了,還是傻呢?」
「不過無所謂,我想,這南竹鎮少一個人應該也沒啥影響,嘿嘿!」
一拳過來,赫然是全力出手,比起對付那武二郎的時候還要用力,顯然這人是感覺王燦讓他丟了面子,想要找回場子。
對於這種事情,王燦只能說一句話:
媽的智障!
王燦心中暗罵,這人腦子有病,明明他什麼也沒幹,不就是和他對視幾眼,這能怪他?
區區三重武者嗜血的眼神也能嚇到他?他可是五重中期的高手,而且也是經歷了屍山血海的人,這種程度的眼神和普通人的眼神在他面前毫無區別啊。
總不能讓王燦刻意裝慫吧?
他只是一個三重武者,王燦若是刻意演了,那不是很沒面子。
面對這看似強大的一拳,王燦沒有絲毫的膽怯,甚至還有點想笑。
可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不知道王燦的底氣啊,只以為就要看到一場腦瓜崩裂的場景。
甚至有膽小的已經閉上雙眼,那小婦人也是這模樣,愧疚的看了王燦一眼之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