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巔峰？」
潘震對此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且不說你手中究竟有沒有那種能力，但若是本座輕易答應了此事，豈不就是對整個烈陽文明不負責任？」
「我方才所說的句句屬實，從未曾對閣下有過任何隱瞞。」卡爾薩斯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面色平靜且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閣下協助我驅動多顆恆星與黑洞相互作用，從而完全釋放出其中的虛空，那麼……就定能從中找出讓烈陽星重新復甦的辦法。」
「本座又豈會相信你這些一面之詞？」潘震若有所思的用手指輕輕敲動着沙發扶手，道：「而且……像你這種三萬年的神明，竟然想用口頭約定來換取本座與整個烈陽文明的支持。」
話說到最後，潘震也沒再多說什麼，反而眼神充滿戲謔的看着卡爾薩斯，顯然是不可能輕易開口答應協助他釋放虛空。
原本潘震在來到死歌書院之前，還以為卡爾薩斯明確找到可讓烈陽星復甦的辦法，甚至就連心中也已經為此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畢竟為了烈陽文明能夠永久延續下去，烈陽星的復甦顯然是尤為重要，潘震自然也是極其想要讓烈陽星重新復甦過來。
而此刻，潘震卻只能得到卡爾薩斯的口頭保證，甚至根本不知道烈陽星究竟能不能復甦，所以……他必然不會相信這種虛無飄渺的口頭約定。
卡爾薩斯察覺到潘震的眼神，但卻並未因此而感到任何憤怒，反而仍舊是面色平靜的開口解釋道：「在當前的已知宇宙中，又有誰人能幫助烈陽星復甦？」
「唯有讓那強大神秘的虛空時代降臨，我們才有可能獲得新的知識與技術，從而研究出能夠拯救星球的手段。」
「你又該如何保證本座在幫你釋放虛空後，一定能夠研究出令我們烈陽星復甦的手段？」潘震聞言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顯然依舊是不肯相信卡爾薩斯的話。
畢竟，死神卡爾的名聲在當下的時代中，雖說算不上人人得以誅之，但卻也達到了臭名遠揚的程度，潘震對他的話自然是極為謹慎。
卡爾薩斯見到潘震還是不肯相信自己，不禁深感無奈的攤了攤手，道：「在如今的已知宇宙中，可還有比我對虛空研究更深的存在？」
「而我目前最大的樂趣就是研究死亡和虛空，既然我說那無盡虛空存在着能夠拯救星球的手段，那麼……其中就一定會存在。」
潘震看着卡爾薩斯的眼神中充滿自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你又為何非要釋放虛空不可？難道就不怕它們毀掉整個已知宇宙麼？」
身為烈陽星的守護神，潘震顯然也研究過一點關於虛空的事情，但奈何科技水平有限，他只是略微知道一些皮毛。
但……僅僅是那些皮毛所引發出的推測，卻也依舊讓潘震感到頭皮發麻，因為那些神秘的虛空生物絕對擁有着已知宇宙無法抵抗的力量。
如果虛空生物想要摧毀掉已知宇宙，那麼其後果就必然會不堪設想！
「因為我好奇虛空中的一切。」卡爾薩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潘震聞言微微一怔，隨之眼神閃爍的看着卡爾薩斯，道：「好奇？難道僅僅是因為好奇，你就要讓整個已知宇宙都陷入危險之中？」
「身為一名時刻追求真理的學子，我必然要探尋宇宙中的所有秘密。」卡爾薩斯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道：「無論虛空時代降臨所帶來的是不是毀滅，但它們畢竟是能夠顛覆已知宇宙的存在，肯定會擁有無數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潘震看着卡爾薩斯那毫不作假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微微動容，但臉上卻依然維持着平靜，道：「不管那虛空生物到底是什麼，亦或是終極恐懼計劃究竟要如何實施，本座只想找一個能讓烈陽文明永久延續下去的辦法。」
「如果你所說的虛空中存在可以讓烈陽星重新復甦的手段，那麼……本座也不妨為了整個烈陽星的安危出手助你炸開黑洞。」
「但……本座要你保證烈陽星不會受到虛空生物的侵害，不然這烈陽星就算不復甦也罷，而我們用來驅動恆星的技術你也永遠得不到。」
卡爾薩斯聞言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既然閣下願意幫助我釋放虛空，那麼死歌書院將來必然會傾盡全力幫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亦正亦邪
